陈六合说道:“白家在被你狠狠压了一道后,一直在悬崖边缘挣扎,卢啸塚想要把白家继续拉回来是不行了!只要那片开区被你抓在手中,托住白家不让施工,他们撑不到半个月,必定破产!”
“这点你尽可放心,白家的覆灭是不可挽回的!”苏婉玥凝声说道,砸下两百亿,如果连一个本就风雨飘摇的白家都打不垮,那她苏婉玥也太没手腕了!
顿了顿,苏婉玥眉头皱的很深,有些迟疑的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要回杭城坐镇吗?”
陈六合歪头看了苏婉玥一眼,轻笑道:“我回杭城了,那你怎么办?说不定我前脚刚走,后脚就收到你突然暴毙的死讯了!而且明早你就要飞香江,没有我跟在你身边,你凶多吉少!”
苏婉玥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因为她无法反驳,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自私也好,大义也罢,她都不希望陈六合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她。
不等苏婉玥说话,陈六合就轻叹了一声说道:“不回去了!省的回头还要给你这个娘们个白包,这又是一笔不菲的开销!哥们什么都有,就是没钱啊,谁让我人穷志短呢?”
听到陈六合这席极不好听的话语,苏婉玥心中竟然没有丝毫动气,反而有股暖流躺过,她怔怔的看了陈六合一眼,道:“真的不回杭城?”
陈六合轻轻摇了摇头:“不回!如果什么事情都需要我亲自出马才能摆平的话,那么我在杭城布局这么久,又有何用?我没有三头六臂,做不到事事亲力亲为!”
说罢,他忽然冷冷一笑:“况且,卢啸塚要是觉得一个王金彪的死活就能彻底把我动摇,那就大错特错了!”
闻言,苏婉玥又是一怔,盯着陈六合,眼神有着闪烁与揣摩,良久后,她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你这么诡计多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被人这么轻易打垮呢?你跟卢啸塚的博弈在我看来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是魔!”
陈六合失笑了起来,道:“虽然你这是对我的夸奖,但我却觉得你这是在贬低我,我不是魔,卢啸塚更不是道,他在我眼中,顶多就是牙口稍微锋利点的恶狗!连狼都算不上!!!”
看着陈六合那满是轻蔑的自大神情,苏婉玥嘴角不易察觉的翘了一翘,有感而的说道:“陈六合,你这个人有时候真的很狂妄自负!”
“这可能就是所站的高度不同,所看到的事物也不一样吧!在你眼中的狂妄自负,在我心里,其实已经是足够的谦逊低调了!”陈六合笑吟吟的说道。
苏婉玥禁不住翻了个白眼,觉得跟这个家伙已经没办法聊下去了!她阅人无数,什么样的青年才俊都见过?多自傲多狂妄的人都见过!
唯独没见过像陈六合这么自大的人!简直无边无际到无法理喻!
“这可是你的选择,我没有逼迫你,杭城的局要是输了,别抱怨!”苏婉玥道了一声。
陈六合摆摆手说道:“放心吧,不会赖上你的!”
输?陈六合真的想不出来有什么输的道理!王金彪是生死不明,但杭城的格局还算稳定,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王金彪真的死了,陈六合也不觉的杭城能动摇到哪里去!
有沈清舞坐镇的杭城,无需陈六合去做无谓的担心!每一个阶段,每一步棋该怎么走,沈清舞只会比他想的更缜密更高明!
忽然,陈六合没头没脑的问了句:“你觉得王金彪遇袭,真的是卢啸塚所为的吗?”
苏婉玥一怔,下意识的说道:“不然呢?难不成在杭城,还有谁对你恨之入骨,恨不得让你一败涂地?”
陈六合耸耸肩说道:“谁知道呢?但有一句话你应该很清楚才对,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保不齐有人浑水摸鱼呢?”
说完这句话,陈六合也不给苏婉玥多思忖的时间,他站起身,强行把苏婉玥手中的文件合上,随意的丢在沙上,说道:“赶紧洗洗睡觉,明早还要飞去香江!为了节省时间,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起沐浴,这样方便快捷!前提是你一定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
“滚!”一声森寒的低喝声,在客厅内响起,杀气满溢,同时,一只黑色的高跟鞋也飞向了陈六合的脑袋。
好在陈六合眼疾手快,把高跟鞋握在手中,一脸猥琐的嗅了一口,道:“这美丽的娘们不但是水做,而且还是天然香水做的,连鞋都带着香气。”
苏婉玥一阵恶寒,汗毛都竖起来了,满脸寒霜的光着丝袜小玉足,在与陈六合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真想一脚踹死这个无耻之徒!
好在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一百个自己绑在一起,也不是这混蛋的对手!
这一个晚上,对于共处一室的孤男寡女来说,无疑又是即香艳又刺激的!
特别是在苏婉玥洗澡的时候,透过钢化玻璃的朦胧,在灯光的印射下,完全能看道一个曼妙倩影的轮廓在摇曳。
那一瞬的美景,禁不住让人想入非非,陈六合只感觉血脉喷张,鼻血都快要喷出来了!
要不是他还勉强算一个良心未泯的新时代杰出青年,恐怕早就化身qín_shòu的冲进了浴室,与苏婉玥来一个哭天喊地的鸳鸯戏水!
充满了漆黑与暧昧的卧房内一片寂静,只有平稳的呼吸声传出,一夜无话,两人入睡!
翌日,当第一缕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穿透进来的时候,陈六合就睁开了眼睛。
想到了昨晚他洗澡时的场景,身上的血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