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陷进去就难以自拔。
沈瑞从深深的震撼中醒悟过来,他看向笑而不语的老板,没有问画的价格,而是急着询问道:“画画的人呢?这是谁画的画?”
老板微微一笑,答道:“沈公子这边请。”
沈瑞一撩袍就往里走,两个小厮面面相觑,下一瞬他们少爷忽的回过头来。
“小二小三,拿银票去。”
小二怔了一下,“少爷。要拿多少?”
“有多少拿多少。”
两小厮对视一眼,哭丧着脸嚎啕大哭起来:“少爷啊!求求您给小的们留条活路!”
看好戏的人早就哈哈大笑起来。
“没用!我说的是我在银庄的钱!没让你们去偷!”沈瑞不耐烦地踢了两人一脚,这才迫不及待地跟着老板往里走去。
“人呢?”他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急切地问:“画画的人呢?”
老板道。“您再往前走两步。”
沈瑞依言走了两步,仍未见人,却见一幅半人高大的画像。
像是一名女子的侧影,以黄木楼阁与些许新竹为背景。
画上女子白衣长发,凭楼远眺,自成风景。
她嘴角微勾,目光清澈,十六七岁的年纪,果然十足颜色。
这画舞与先前那副画相比,多了一丝凌厉和老道。显然不是同一位作者。
可看画面上的那些青竹、光线的明灭,却显然是置身同一场景。
是谁,可以如此近距离的接近这位美丽而才华横溢的女子?
“外面那副画的就是她吗。”
话是疑问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老板点头微笑,“是的。”
“那这副画的作者呢?”
“沈公子?”
“多少银子。我一并要了。”
老板似乎早有所料,微微笑了,“对不住了沈公子,这画主人不卖。”
“什么?”沈瑞意外极了,“老板,我们俩老交情了,你这画。多少银子,只要你说个数,我绝不还价。”
老板抱歉的笑道:“对不住沈公子,实不相瞒,这画的主人也是这位才女的倾慕者,他好不容易画到的画。如果是您,您会卖吗?”
沈瑞哑口无言,眼睁睁看着老板将画收走。
“既然不卖,为何挂在你画廊?”
“这位主人家中出了变故,不得已才卖出外面的那副画。他猜到买画的人必定要看看画中之人。所以才把此像暂时放在这里。老夫作不了主,还请公子宽恕。”
“不知那人与画中之人是何关系?”
老板听他这么问,露出暧昧的笑容,“哪能有什么关系,这样的妙人,也只有沈公子您配得上。”
“这么说这位女子尚未婚配?”
“没有没有,”老板连连摆手,“肯定没有。”
沈瑞大受鼓舞,抓住老板问道:“她在哪里?我要怎么才能找到她?”
老板连连摆手,“沈公子啊,这姑娘低调得很,她不想让人找到,你肯定找不到。”
“你要是真想找她啊,不如从这画下手。你如果能找到她画的其他画,找到人也就容易多了。”
这沈公子回家之后再也没去找这家那家的花魁,看这家那家的诗画,整日里躲在家里对着自己高价买来的画长嘘短叹,闭门不出。
沈知府夫妇从来为这个喜欢寻花问柳的儿子伤透脑筋,如今他这样,倒也省心,索性随他去了。
绿衣回沈府请沈少爷的时候,正是他如此痴迷无比的时候。
整日闭门不出,谢绝见客,十分用心。
沈老夫人在门口“咚咚”的敲门。
“儿子,儿子,快出来,你妹妹请你去做客呢!”
里面没有声音。
“儿子,儿子!”
“我不去!”沈瑞不耐烦的声音。
“咦,这可是你妹妹,别人不见可以,妹妹怎么可以不见?”
“我说了不去嘛!”沈瑞不耐烦到无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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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天有事耽搁了,发迟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