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没跟他客气,开门见山道:“舞姬在吗?”
展柜似有些意外,“舞姬……正在花楼教姑娘们跳舞,姑娘要找她吗?”
寒玉点点头,“请带我去见她。”
掌柜道:“姑娘,这红楼可不是您该去的地方,您稍等一下,我立马差人去叫她。”
寒玉却已经站起来,“没关系,我正是要去红楼,请您带我去吧。”
掌柜好不意外,“姑娘,公子可没说过您可以去那里,您就等着我给叫来吧。”
寒玉笑了笑,“对不起,今天是个例外,如果他在,肯定会让我去的。不如您就告诉我一下花楼在哪里,我自己去可好?”
当然不好,一万个不好。
还是派些人跟着去比较好。
掌柜倔不过她,只好派了几个侍从,一路护送她到花楼去。
和所有寻欢作乐的场所一样,花楼是一座不夜城,这里的夜晚比白昼还繁华,欢声笑语,佳人美酒,歌舞飞扬。
花楼的妈妈一路迎出来,寒暄过后便从后门带着他们往里走。
舞姬正在教姑娘们跳舞,寒玉被安排在小房子里等候。
须臾,舞姬来了。
看到她的时候似是很意外。
“已经很晚了,姑娘怎么会来这里?”
“舞姬……我有事想求您。”
舞姬的眉毛微微皱起来,“什么事?”
寒玉咬了咬唇,还没说话,脸倒先红起来。
“你能……给我引荐一下花楼的姑娘吗?”
舞姬闻言,一张脸瞬时又难看了几分。
“想学着伺候男人?”
这话虽然难听,但是道出了事实的本质,舞姬说话向来一针见血。
寒玉红着脸点了点头。
舞姬在她对面坐下来,过了很久才说,“公子只让我教你学舞。并没有让我教你这个。郑姑娘,这个事情可不是好奇就能学的。”
寒玉一张脸越发红起来,她绞着手指分辨道,“我不是好奇……我学这个真的有用……而且急用。它对我们的计划有用。如果公子在,一定会同意你帮我的!”
舞姬半信半疑的问道,“你确定?”
“是是是,三十六计里面不是就有‘美人计’这一出么?临渊很赞许地给我讲了很久!”
舞姬疑惑的想了半天,搞不懂她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公子‘很赞许的讲了很久’,这事莫非是公子的意思?
她想了又想,后来终于将花楼的花魁请了来。
且说的小王爷,小王爷收到信已是三天之后。
等到他快马加鞭、不分昼夜地赶回杭州。又是十多天以后的事情,那时一切都晚了。
京杭之距,何止千里!
这是后话了。
而此时,芙蓉暖帐,红烛灼灼。
寒玉满脸通红的站在一边。看着花魁一个又一个地摆着撩人的姿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清楚了吗?”
那满脸柔媚的女子,笑语晏晏的问她。
“恩……看清楚了。”她硬着头皮答道。
女子见她这副模样,掩唇一笑,接着说道,“好吧,那接下来。我让姐姐看看这个东西。”
她说着从柜子里挪出一个东西,“哗”一声拉下幕布,一个裸男就露了出来。
不,确切的说是橡胶裸男。
当寒玉认清这一点的时候,几乎跳出喉咙的心终于落下去了一些,不过这落下去的些微。在女子的行动之下又重新吊了起来。
女子朝她抛了个媚眼,“这儿,这儿,这儿,这些地方都是男人的敏感部位……”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深情无限的去触摸那……橡胶裸男。
“像你这样美丽的姑娘。只要这样轻轻一模……那些个男人保管一下子硬起来……”
寒玉满脸通红的听着,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欠考虑。
“来,跟着我做一遍。”
就在她呆愣之时,女子忽然坏笑一下,抓起她的手朝那裸男的某个部位摸去。
手一触上那东西,寒玉吓得连连甩手,甩了之后又觉得这样的动作不妥,忙不迭地道歉,弄得好不狼狈。
女子好笑的看着她,那笑意里露出些许嘲讽来。
她抱着手好整以暇地看她。
“怎么,姐姐,这一行可不是那么好混的,我要是你,早点找个老实男人嫁了,比什么都好。”
是啊,自己这样和倚楼卖笑的女子有何差别?
可是不这样又有什么办法?
难道要这样什么都不做地等下去?
这等待什么时候是尽头?
或许根本没有尽头,或许他根本不会爱上她,她又怎么得到白玉扳指?
“怎么样,还学吗?”
她咬着唇点了点头,“学。”
女子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重新恢复了妩媚的样子,柔若无骨地攀附上那“男子”,一下下地吻了起来。
她吻得深情不已,点滴不漏,从上面喉结的地方一路蜿蜒下来……
寒玉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表演,最后在她就要含住某个地方的时候,终于喊了停。
“怎么?正是精彩之处,姑娘不要着急,等这一步完了,我就给你来真人版的。”
“谢谢您……不用……真人版的了……”她忙道。
女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想她是否就此放弃。
不料寒玉又支支吾吾地问道,“你们……是不是……有图,多少银子,能不能卖给我一份……”
呵。
原来如此。
女子笑了笑,从枕边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