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无咬着嘴唇看着张震道：“你会不会发现我卸妆后很丑就不要我了。”
老太太也是心中噔的一下，她也有十来年没见过无双涂彩下的脸了，小时候和琴是一对美人，各地领主和集团首领都争相向她提亲呢，可这十年……她不禁担心无双的脸会不会长残了，会不会因为涂彩而毁掉了，不禁又是对张震充满内疚又是替无双担心。
张震摸着无双泪水都冲不掉的眼角涂彩道：“我能接受现在的你，就说明能接受任何时候的你，如果你现在不想卸掉，那就等你愿意的一天。”
“震哥，我知道震哥会成为末世之王，我会在那一天为震哥卸掉所有。”于无双双眼第一次那样清澈，晶莹的泪光就像是誓言的光芒在闪动。
张震点了点头，如果说他不关心于无双妆容之下长什么样那是假的，哪怕就算是名份上的夫妻，他也希望能看一次，而且她觉得不会太丑，至少不会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