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还是算了吧,这时就别说出来刺激她了。
见陈扬怔住不说话,纪仙儿接着又道:“你不肯说算了。我知道,你打心眼里瞧不起我,你觉得我这种女人甚至连当你的情妇都不配,对吗?”
陈扬听得一阵头大,这都哪跟哪儿啊?没错,他以前的确挺瞧不起纪仙儿的,但是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失忆的是自己而不是纪仙儿了。
皱眉叹了口气,才说道:“仙儿,我说过,我会养你一辈子的,你还记得吗?”
纪仙儿心中一颤,这句话好像刻在她心里一样,脑子一下子浮出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场景,但又不记得那是在哪了?就狐疑的问道:“你真的这么说过?”
陈扬点头。
“可我跟了你,不是让你这么作践的。”
陈扬是真的快疯了,好像被作践的是他自己吧?他摇摇头无语的坐回到沙发,又喝了口刚才没喝完的茶,才对衣衫凌乱的纪仙儿道:“仙儿,你过来坐,我跟你好好说说。”
纪仙儿弯腰把裙子拉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陈扬,撇撇嘴道:“那个我真不会!”
陈扬再次听到这话,已经笑不出来了,他现在只想哭。
只听纪仙儿走回来继续道:“陈书记,你若是真想要,那你等明天再走好了,我那个也应该快完了的。”她也知道生理卫生,女人这几天比较,真要是这样被陈扬干了,她也不大乐意的。
陈扬真不知道纪仙儿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满脑子的男盗女娼,就不能纯洁一点?还是她记忆中这个阶段本就是这副德行的?
“仙儿,我待会马上就走。”陈扬没好气道。
见陈扬一脸的不爽,纪仙儿又会错意了,以为他千里迢迢赶来这里一趟却没能如愿,心里才会不舒服的。一咬牙,撇过头道:“那我用手帮你好了。”
“用什么手?我用不着你侍候我!”
陈扬是真生气了,语气也僵硬起来,一下子忘记了纪仙儿的病,训斥道:“纪仙儿,你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你原来一直就是这种样子的?我说你那脑子里头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纪仙儿刚走回陈扬跟前,还没坐下呢就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心中委屈愤懑到了极点,只觉得自己都做到这份上了,甚至连身体都不顾了,没想到这个包养自己的男人还不满意,心底里的委屈一下子全都爆发了出来:
“你不就是想作践我吗?好,我纪仙儿认倒霉了,谁让我跟了你这种当官的。”
这点让陈扬奇怪不已,他可是记得很清楚,仙儿以前的确不怎么会这活儿,但是在风月场所混得久了,她其实早就深得其中三味,知道怎么样讨好男人,三两次过后也熟练了,甚至能说精通了。起初还忸怩一下,到得后来几乎每次两人在一块,这都是必不可少的一项调剂内容了。
而纪仙儿虽然很主动的帮陈扬做了,但是心中的委屈却有增无减。说实话,她其实并不愿意这么做的,只是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亲了第一口就觉得别扭极了。
眼睛一闭,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大颗大颗的滴落在了陈扬那话儿上。
眼泪有些温热,似乎又有点冰凉,陈扬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这......
他都不知道这究竟是爽还是不爽了?
大约十多分钟过后,陈扬草草结束了这次亲热。
不能说不爽,只能说是一点也不畅快,他反倒是有种被迫的感觉。的确,他打从一开始就没往这个方面想过,全都是纪仙儿一厢情愿的胡思乱想才走到适才这一步的。
“仙儿,你脸上有点脏,快擦擦吧。”
陈扬边说边从茶几上扯过一张纸巾,要帮纪仙儿擦一下嘴角。
纪仙儿俏脸倏地红了一下,赶紧从陈扬手里抢下纸巾,然后把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陈扬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还有鼻子脸颊沾到的一些秽物。
陈扬瞧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好笑,但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只是调侃道:“仙儿,你的牙齿可真够硬的啊?”
“我都跟你说了我不会的,你还逼我!”
纪仙儿脸更热了,就没敢回头,背对着陈扬哼了一声。心里却又暗啐了一口,你那个脏东西才硬呢,搞得我喉咙现在难受死了都。
陈扬一阵无语,到底是我逼你还是你逼我啊?
喝完一杯茶,他看看时间,磨蹭了这么久,已经十点多了,得赶紧去车站,不然火车就得过点了。问道:“仙儿,你现在还能开车吗?要是可以,就送我到火车站去,要是你开不了,那我就自己打车过去,再晚就该来不及了。”
纪仙儿没生病之前倒是会开车,不过现在陈扬可就不大敢确认了。
纪仙儿“嗯”了一声,然后起了身。手里紧紧捏着那张沾满秽物的纸巾,却是不知道该扔到哪里,最后只能把它快速塞进了自己随身的小皮包里。
出到外间,还是有很多客人在吃喝着。
陈扬微微蹙眉,这年头真的有这么多有钱人吗?
纪仙儿出来后倒是立刻换了一副温和但跟别人有点距离的面孔,不时的有员工跟她打招呼,她都一一点头应了。
从凯悦饭店出来,陈扬才发觉自己的后背都被汗水给浸湿了。不过今天这趟倒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