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欧阳越问。
夏叶回过头道:“我不会偷看夷蛮君的,外面的这些奴才也不会。”
出了凉亭,夏叶捂嘴笑了笑,然后守在外面等了好大一会,见听到里面有什么声音,夏叶突然有点好奇。
难道夷蛮君真的没有做吗?夏叶好奇的撩开了一点缝看,就看到夷蛮君正学着她的动作爬到她这个位置,然后抬眼看着夏叶。
“你这个骗子,不是说好不看的吗?”欧阳越把夏叶叫进凉亭问道。
“我是看里面一直没动静,还以为你没做,所以就想来看看。”夏叶说完又赶紧补充:“我发誓,夷蛮君刚才的样子绝对比我的好看!”
见夏叶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欧阳越脸色才有点缓和:“真的吗?”
“嗯嗯。”夏叶赶紧点头,然后又问道:“夷蛮君爬了多少圈了?”
欧阳越撇撇嘴:“那是第一圈,还被你打断了。”
“额…”夏叶抱歉道:“那夷蛮君现在快点开始吧,为了今天能夜寐。”
“你在这里看着吗?”欧阳越惊恐的问。
夏叶点点头:“我要在这里监督夷蛮君,顺便帮夷蛮君数圈数,省的夷蛮君那么辛苦。”
“出去。”
欧阳越表情冷下来道。
“怕什么,反正刚才我都已经看到了。”夏叶才不要出去,外面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还是这凉亭里面好。
说的也是,反正刚才他的动作都被看到了,一想到这里欧阳越也不再多说,心想着如果他今晚还夜不能寐,再惩罚这个庸医。
这么一想,欧阳越便放下了面子,开始重新爬到地上爬起来。
夏叶坐在石凳上,看着夷蛮君的动作,强憋着笑。
“一圈…五圈…”夏叶数着数着,突然就一个大声道:“慢了。”
累的一脸通红的欧阳越很想歇一下,结果夏叶非但不允许,竟然最后还坐在了欧阳越的背上。
“你给孤下去!”
“夷蛮君,我看你这腰骨也不是多好,我这是在给你治腰骨呢。”夏叶嘿嘿一笑:“我这么做可是对夷蛮君好。”
欧阳越生气的一翻身就把夏叶给翻了下去:“李侯爷不会是在故意整孤吧?”
夏叶赶紧站起来,一脸严肃道:“如果夷蛮君不信的话那我说什么也没用了,现在夷蛮君还差九十多圈,大可不再爬了。”
“好,孤就爬一百圈,如果没有用,孤就治你一个欺君之罪。”欧阳越赌气道。
“好。”夏叶一脸不怕的样子:“那夷蛮君就好好爬,下官就先回去了,如果今晚夷蛮君还夜不能寐,那明日一早便派人来取我的脑袋就行了。”
说完夏叶转身出了凉亭,没有信心的事她夏叶会做?
出了皇宫,夏叶上了马车回驿馆,结果刚到驿馆门口就被人往怀里塞了封信。
“什么东西?”夏叶愣了一下,看着手里的信,信封上没有注明字,夏叶便立刻明白了,然后把信收了起来。
回到驿馆后,看到太医和图撒将军都趴在臧明旭的门口看什么,夏叶好奇的走过去:“怎么了?”
太医憋笑着给夏叶闪了个缝,就看到屋内正在坐着和臧明旭下五子棋的晋大夫,现在浑身被沾满了小纸条,整个人看过去就像穿了件蓑衣一样。
“晋大夫,这局你又输了。”臧明旭说完站起身,围着晋大夫看了看,然后找到一个空隙贴了上去。
然后晋大夫还一脸思考的看着棋盘:“太子殿下果然慧思敏捷,小官输的心服口服。”
“晋大夫别说那些没用的,再来。”臧明旭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智商性的碾压。
夏叶替晋大夫可怜了一把,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从怀里套出信封,夏叶看了下,是徐凤的信。
信中说,火鸟翅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夏叶看过信后便把信烧了,然后准备去解救晋大夫,开门正好碰见了图撒将军。
“图撒将军。”夏叶想到还有匕首没有还给图撒将军,所以叫住了他。
“李侯爷,叫我可有什么事情?”图撒将军停下脚步问。
夏叶从袖子里拿出匕首:“这是图撒将军那日在束河给我的匕首,一直想还给图撒将军,结果总是没得机会,今日正好碰上,我把它物归原主。”夏叶说完把匕首递给图撒将军。
图撒看了眼夏叶手里的匕首,然后接了过来,转身便走了。
哎呦喂!夏叶尴尬了一下,就这样走,难道都不表示一下什么吗?
真是奇怪的家伙,夏叶翻了翻白眼然后去臧明旭房间里解救晋大夫了。
这场五子棋一直下到日暮,杀的难解难分,臧明旭不亏是拿晋大夫练了一天的手,这旗艺可是大增呢。
这样一来倒也让夏叶有了兴趣,晋大夫在旁边负责收棋子,然后记录谁赢了几局,倒也好玩的。
而图撒那个性格耿直又奇怪的将军则负责在驿馆外守卫,太医也在驿馆的一个小角落弄起了自己的药材。
这样的日子,少了朝堂的牵制,倒也过得安稳。
四处又日落,昨晚陪臧明旭下了半夜的五子棋,一早醒来,夏叶就感觉脖子有点酸痛。
习惯性起床后,会站在传遍看外面的情况,结果今天早上夏叶刚推开窗子就看到旺财站在外面。
“李侯爷,你醒了?”旺财奸细着嗓子问。
“哎呦,我去!”夏叶吓了一跳,然后扶住窗户问:“旺公公,这么一大早您这是?”夏叶突然想起来昨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