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冷笑一声:
“这也还是在说朕的不是,朕做的都是有道理的,你身为朕的妃嫔,不帮助朕排忧解难,还处处滋事生非,你怎么能担当得起嫔位。”
再次低头看看贞嫔,即墨觉得有点烦心,自己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嫔,不识大体,胸大无脑。
贞嫔此时已经是心灰意冷:
“皇上,你要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是无辜的。”
可是贞嫔就是太笨了,这根本就不是谁是不是无辜的事情,这件事情关系到国家邦交,最正确的做法,就应该自己承担下来,而不应该争取谁对谁错。
“贞嫔,为人不淑,不能担当嫔位,所以即可开始降为答应,暂时住在自己宫里面。”即墨说道。
贞嫔瘫坐在地上,这一次,皇上是真的生气了,自己怎么撒娇都不管用,以前即墨从来没有这样过。
夏叶儿看看贞嫔,其实自己挺同情他的,毕竟作为一个没有大脑的人,在宫里面混成嫔位已经很不容易了,只不过自古以来的生存法则就是,没脑子就只能淘汰,所以也就没什么好可怜的了。
即墨没再去看贞嫔:
“我还有事情,先离开了,叶儿姑娘回去好好休息,不要伤了身体才是,楚大人也会去吧,外面冷总归别感染了风寒。”
即墨离开以后,夏叶儿就跟着楚怀德也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夏叶儿对贞嫔说道:
“以后切记,狗眼看人低,想作死,看准了人。”
看着夏叶儿和楚怀德离开了,贞嫔双手都握成了一个拳头,自己恨啊,总有一天自己要把所有的东西都讨回来。
夏叶儿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扬眉吐气过,这个贞嫔,上次就是可以为难自己,这一次,又是要找自己的麻烦,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楚怀德看着夏叶儿心情这么好,自己也变得开心起来了:
“心情这么好?”
“当然了,惩罚了恶人,心情当然好了,看看他那个样子,我心里面别提有多开心了,特别开心。”夏叶儿笑着说道。
楚怀德看着夏叶儿的样子,心里面想着,是不是以前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以前,他是不是也这样刻意为难过你。”楚怀德问道。
夏叶儿想都没想的点头:
“当然有了,上次在皇后宫里面就是这样的,不过这女人一看就是胸大无脑,活该。”
“为什么这么说?”楚怀德问道。
夏叶儿看着楚怀德:
“就好比今天的这种情况,最好的做法应该是什么,应该是她自己承担下来,等到没人的时候,再跟皇上吐苦水,这样根本就没人反驳,皇上还会觉得她识大体。”
“可是现在,你看看吧,就是为了争一时的口快,现在遭到惩罚了吧,这就是笨女人,还在狡辩,说自己没有说即墨不对。”
楚怀德看着喋喋不休的夏叶儿,自己的心情竟然出奇的好,或许,这才是自己和夏叶儿应该有的状态,两个人就在一起,战胜所有困难。
夏叶儿自己没有太多的感觉,只不过是觉得,这样的时候十分的解气,谁让贞嫔老是针对自己,活该。
夏叶儿想着自己不能一直这样了,应该做点真事了,比如说,比如说找到真相。
楚怀德一心一意的只想好好保护夏叶儿,即使,自己也要找到真相,可是重要的还是夏叶儿的安全。
贞嫔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夏叶儿的伤渐渐的也就养的差不多了,楚怀德这家天有事没事的就跑去夏叶儿哪里,也算是解解相思之苦。
平静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直到有一天,小青在夏叶儿房子后面发现了一根长长的管子,小青那天自己去后面打扫一下卫生,就发现了一根长长的细竹子管。
“姑娘,你快看看,这是什么?”小青拿着竹管跑了过去。
夏叶儿结果小青手里面的竹管,到处看看,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只不过是觉得这管子又长又细:
“没什么吧,这就是一根普通的竹管而已啊。”
“什么东西。”
楚怀德也在这里,听见小青叫了夏叶儿,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于是自己也就跟着出来看看,到底有什么事情。
“不知道,这是小青在外面发现的。”
夏叶儿说完就把自己手里面的竹管递给了楚怀德,楚怀德以前也没有见过这东西,但是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东西应该不简单,肯定跟这次的事情有关系。
“这是一根细长的竹管,能干什么那?”
楚怀德陷入了沉思,楚怀德微微闭上一只眼睛,然后把竹管放到了自己没有闭上的眼睛哪里,顺着主管就看见了外面的东西:
“这竹管被人掏空了,中间是空心的,被人处理过了。”
“处理?处理它做什么?”
夏叶儿不明白还会有人处理着一根管子?
楚怀德摇摇头,但是下一秒,他就看见了一个致命的地方,管子的下面竟然隐隐发黑:
“等等。”
“怎么了?”
夏叶儿问道。
楚怀德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这个东西,不简单。”
“为什么?你看见什么了?”夏叶儿不明白为什么楚怀德会这样说,也不知道到底楚怀德看见了什么。
楚怀德吧刚才自己看到的地方,递到夏叶儿的眼前,夏叶儿一开始还没有看见什么,知道楚怀德给自己值了一下,自己才看见:
“这是。”
“如果没有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