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场中的气氛有些尴尬,张辽的侍卫头领先是稳了一下心神,随后他来到了张机的身边小声问道:
“张先生,如果您先把这位小哥母亲的气逆治好,那么她还能有多少时间?”
“怎么?你们还真要报复这位小兄弟?如果是这样,你们干脆连我一起都杀了!老夫不会再为狼心狗肺之人卖命!”
张机一听张辽的人这么问,当时就警觉了起来,他还以为张辽的人让他治好对方的母亲,是因为他们想要继续报复对方。
毕竟他们的将军,刚刚伤在了那个年轻人的手中。
如果这要是换成了孙权那个小恶魔,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年轻人和他的母亲的。
张机还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的他根本就不信任张辽等人,甚至他对于刚刚自己的一时冲动都有些感到后悔。
不过现在他既然已经选择了出手,那么医者天生的仁心,让他绝对不会允许这样事情的发生,他做出了他认为最勇敢的决定!
张机的话一出口,那个年轻人登时便暴怒起来!
只见他用一只手,把自己的母亲紧紧的抱在怀里,用另一只手抽出了腰间的宝剑怒吼道:
“你们这般恶贼!如果有什么怨恨,全都冲着慈来!如果敢要伤害某的母亲,慈在此对天发誓,定和你们不死不休!”
说完他便一副警惕的样子,看着张辽的侍卫头领,张辽的侍卫头领当时只能无奈的苦笑,他根本就没有报复对方的意思,
谁能想到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问话,就让张机和那个年轻人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看样子他们之间现在的信任,还真是一丝都没有!
为了不让误会加深,张辽的侍卫头领赶紧向张机和这个年轻人解释道:
“二位误会了,因为张先生刚刚说,只要能找到华老先生,他就有把握治好老夫人的病!所以小人才斗胆这么问了一句,小人对天发誓,绝对没有任何心怀不轨的意思!”
“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还能找到元化兄不成?少在这里装腔作势,元化兄的行踪,整个天下也没有多少人知道,你怎么可能会知道!”
“张先生,您还真别瞧不起人,小人还真知道华老先生现在在哪。”
一听到他这么说,当时那个年轻人就是一呆,随后他惊喜万分的丢开了手中的宝剑,一把抓住张辽侍卫头领的手说道:
“兄弟,你真的知道华先生在哪?如果是真的,还请兄弟你务必带我过去!只要能找到华老先生,慈就算是当牛做马,也会报答兄弟的大恩大德!”
不仅是这个年轻人,就算是张机也感到十分的惊讶,他和华佗号称大汉南北两大医圣,双方之间当然多少会有些联系。
之前他就听说华佗带着徒弟前去采药,随后华佗的徒弟竟然投奔到了曹操的麾下,而华佗则消失的无影无踪。
现在看来,华佗很有可能也落到了这些人的手中,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会对医术高明的大夫这么感兴趣?
想到这里张机忍不住的开口询问道:
“你们把元化兄也抓起来了,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我们就是一些为百姓治病的大夫。你们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张机的一番话还把张辽的侍卫头领给弄懵了,张先生怎么会这么说,自己等人可是把他从魔窟中救出来的人!
他不仅没有对自己等人有丝毫的感激,反而如此的诋毁自己等人,难道说自己等人这一路上有什么照顾不周之处吗?
“张先生,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华老先生现在可是我家主公的座上宾,我家主公对华老先生相当的尊敬!您这么说到底是什么用意?”
“座上宾?那还不是因为你们的诉求没有达到!你们这些玩弄权柄的人,一旦我们达成了你们的要求,你们还会这么客气的对待我们?”
“张先生,您不了解情况,现在这么说我不怪你!但是从现在这一刻开始,某义正言辞的告诉你,俺家主公绝对不是你所说的那样!如果您不信,您就回冀州和我们看看,看看是不是俺在说假话!”
“冀州?你们是冀州的人?你们的主公刘渊,不是自己就有一身堪称神奇的医术,他怎么还要请我和元化兄去?”
“实不相瞒,这次我们之所以千里迢迢的来长沙找您,是因为我们的戏忠军师旧疾复发!我家主公倾尽全力,也只能为戏军师续命三天。如果不是后来巧遇了华老先生,戏军师可能早就驾鹤西去了!不过华老先生也无法完全治好戏军师的病,他老人家说了,想要让戏军师痊愈,就必须请到您!”
“照你怎么说,你们这次来是元化兄让你们来的?”
“也可以这么说,还有就是俺家主公对您也是神往已久。他老人家常说大汉有您和华老先生在,简直就是天下百姓的福祉!如果这一次能请到您,我想俺家主公也一定会非常高兴!”
张机这次了解了事情的所有经过,冀州的名声他早就听说过。
尤其是他接触过几个,从冀州过来做生意的商人后,他对于冀州也是十分的向往。
但是由于他的根基就在长沙,这里毕竟曾是他学艺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地方,这让他十分不舍离开长沙。
不过现在他已经将长沙的本土势力孙家给得罪了,虽然到底是怎么得罪的,他现在自己都莫名其妙。
但是他知道他是回不了长沙了,现在自己有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