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丫头怎么了?一声不吭的,这可不符合她的性格呀。
秦瑶心中好奇,回头一看,
这才恍然发现,身后站的人哪里还是小雅,不知何时早已换上了魏晔然。
只见见到魏晔然的一刹那,秦瑶的眼瞬间一红,拔出手中的剑,扑上去就要往魏晔然头上砍。
魏晔然并没有一味闪躲,而是站着一动不动,不过却在秦瑶的剑快落在自己头上时,及时出手一把嵌住了她的右手腕。
“你个qín_shòu,放开我!”秦瑶右手被控制,只得边骂,边改用左手往上招呼。
魏晔然出其不意,伸手又一把抓住另一只手,凝眉看着秦瑶,不可思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每次一见我就要动手?”
“因为你该死!”秦瑶双手不能动弹,立即又换成了脚踢。
“嗬,我该死!”魏晔然一闪躲开秦瑶的脚,无语道,
“末将只想问问秦大寨主,我魏某人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吗?
就算杀人也不过头点地的功夫而已,麻烦你不要每次见面都意气用事,请将话当面讲清楚好不好,
就算死,也请让我魏某做个明白鬼。”
“你还有脸问,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不知道。”
秦瑶仍是在气头上,根本懒得替魏晔然解惑,一口啐过去,继续骂道,“呸,假好人!不要以为你这次救了我,我就会念你的情。
告诉你,休想!
我秦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余生无论有多少次,每见你一次,我就要打一次,直到有一天成功把你这qín_shòu打死为止……”
这边正骂着,忽然看到不远处阿离竟然小跑着过来了,好像是找自己有什么事。
可能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和魏晔然有纠纷吧,秦瑶突然话锋一转,“本姑娘今天心情不好,懒得和你计较,就先放你一马,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说完,不待魏晔然回应,就拼命挣脱开他的手,将手中的剑一扔,转身就欲离开。
“不行,你不许走,你还没有给我解释呢,你为什么总是和我做对?要死总要死的明白,你今天必须和我说清楚。”
一见秦瑶要走,魏晔然自是不能同意,心里一急,伸手就要去拉秦瑶,“就算不念着以前的情分,那你也不能处处以我为敌呀?”
“你个qín_shòu给我滚开,谁和你有过情分,少做梦!”魏晔然伸手拉,秦瑶下意识的就要往旁边躲,
可是无奈魏晔然手更快一些,在其躲闪前已经摁住了其肩膀,结果秦瑶却仍不死心的这么突然往旁一闪,
只听“刺啦”一声脆响,魏晔然竟将秦瑶肩上的衣服,生生给扯掉了一大块。
“你想干什么?臭登徒子,死qín_shòu!一次便宜没占够,光天化日之下,难道你还想占本姑娘的便宜不成?”秦瑶一见衣服都破了,更是气疯了,边骂,边抬手就往魏晔然身上打。
可是此时魏晔然却没有任何反应,只傻了一般,怔怔的站在原地盯
着秦瑶的肩,半天没有动静。
“看什么看qín_shòu,闭上你的眼睛,再看,小心我直接擢瞎你。”见魏晔然紧盯着自己的肩膀不移眼,秦瑶又是急又是气,伸手按着撕破的衣服,回身恶狠狠的恐吓道。
“红痣……”魏晔然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大,不可思议的问道,“你肩上怎么可能会有红痣?”
魏晔然永远都不能忘记,那天是四月十六日,是他三十岁的生辰。
本来他都将生辰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结果中午从军营回来的途中,涂老将军不知道从哪得了信儿,竟忽然想起来了,非要拉着他找个酒楼庆生,几个人一起哄,就随便进了一家酒楼。
也是因着这么多年没过过生辰了,一时高兴,所以魏晔然就在大伙的起哄声中多喝了几杯。
可是喝着喝着,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因为自己脑子昏昏沉沉的不说,随行的涂老将军他们居然也都趴下了,甚至就连长风和长升两个只粘了粘嘴的随从也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他感觉有些不太对劲,想要用内力逼出来些酒,清醒一些,
却吃惊的发现,根本使不上内力。
就在他心生疑惑之时,却见外边走廊上忽然有异动,很密集的脚步声,好像有不少人正冲着这房间赶来。
这一刻魏晔然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好像着了道,被人算计了。
生死一刻,还好长风和长升两个人尚存一丝理智,关键时刻拼死顶在了门口,才得以让他从窗口爬到屋顶逃了出去。
可是逃到对面屋顶他才发现,这里竟是他从小到大从未踏足的怡红院。
他怕在屋顶待的时间太长被人发现,仓惶中只得随意跳进了一个房间。
还好房间里静悄悄一片,一时间并没人发现他。
因着头实在昏沉的厉害,进了屋他就没有多想,拎起桌上大半壶茶一气儿灌了下去。
可是待茶全部下肚后他才发现异常,喝了这么多,脑子没有清醒不说,浑身还像着了火般,热的实在难受。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外面的嘈杂声中,有一个格外醒目的老女人的声音的声音传来,
听着大致意思就是吩咐门外的人,把房间里的姑娘看牢了,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出门,说晚上会有一户有钱人家的公子要过来,
还喜滋滋的感叹说是苍天开眼,竟白白送来了一个长相不错、未开包的黄花大闺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