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天做这么多菜和汤?”下午司马铖小憩了一会,收拾好再出来,就见陆陆续续的珍馐佳肴已端进了屋,还满满的摆了一大桌,
看看林林总总竟然有十多个菜,很是不符合将军府一惯的用膳风格,司马铖很是不可思议,“王妃走之前难道没有交代你们吗?这晚膳可能就我一个人用,做这么多有些太浪费了,我根本吃不完,要不分一些给魏大将军送过去吧。”
“王爷您有所不知,奴婢们之所以做这么多菜就是王妃亲口叮嘱的呢。”
婆子微微一笑,轻声细语的回道,“王妃午膳时就讲了,您这段时间在黑水那边定是吃不香睡不好,所以这几天一定要趁着功夫好好的让您吃些好的,使劲补补。
还有,其实像这些大大小小的补汤,一多半都是王妃上午亲自为您煲的呢,午膳因着您去了将军书房没有用,所以奴婢们就照王妃的叮嘱在火上一直给您温着,趁着晚膳给一块端过来了。”
“竟然是丫头煲的。”听到竟是左沐为自己亲自做的,司马铖自是舍不得再给魏晔然送去了,遂挥了挥手让婆子下去了,“那行吧,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婆子轻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可是房间里的司马铖却是拿起筷子,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愣是一时间仍是有些难以下筷。
说实话这饭菜虽好,但是身边没有小人儿陪着,他顿时觉得这些珍馐佳肴瞬间没了应有的光彩,完全勾不起自己的食欲,愣是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思及此,司马铖遂放下碗筷,抱怨道,“这鬼丫头,既是这般知道心疼我,竟然天这么晚了还在外面跑,连顿晚膳也不陪着自己家男人吃,真是太过份了。”
这边自顾自的刚叹完,却听“吱钮”一声,院门轻响,好像是有人进来了。
司马铖一转头,隔着窗子望过去,就见竟是左沐挺着个大肚子回来了。
看到人儿竟然提前归来,比预想的早了好长时间,自己终于不用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了,司马铖自是高兴坏了,忙颠颠的迎了出去,
“宝贝,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就知道你不舍得把你男人我一个人扔家里?
累了吧?饿坏了吧?
来来来,赶紧进屋,这饭菜刚端上桌,我这正因为想你,都还没有来得及开吃呢。”
说完,不待左沐回应,大长胳膊一伸,就准备劳师动众的将左沐给抱进房间。
不料,这次左沐却格外不配合,他这胳膊刚伸出去,就见左沐轻轻一闪,竟躲开了,还义正言辞的阻止道,“你先别闹!”
“你这是干嘛?”司马铖一怔,看了看自己空空的双手,不可思议的解释道,
“我没有胡闹啊,我这是抱你进去用晚膳呢,你让厨娘准备了这么一大桌菜,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吃得完,
当然了,既然娘子你能回来陪着为夫我,那境况自然就不同了,别说这么一桌,就是再多出一桌来,你海量的男人我也是能吃的完的。”
“不是司马铖,饭吃不吃的咱稍后再说,我这还有一正事要和你讲呢。”见司马铖
一副没正形的样子,说着说着又要动手,左沐忙一脸正经的警告道。
“什么正事?竟连饭也不能吃了?夫君也不能亲近了?”看左沐难得一副坐怀不乱的模样,司马然噗嗤乐出声,揽着人边往房间里走,边拍着胸脯安慰道,
“娘子你尽管将心放到肚子里,该吃吃该喝喝,什么也不用怕,这有天大的事掉下来,不还有你夫君我在这撑着嘛。”
“你?”听到司马铖的话,左沐转头一本正经看了看司马铖,仔细想了想,凝重的摇了摇头,非常严肃的回道,“真不是为妻的我吓唬你,这事估计你还真帮不上忙!”
到了这会见左沐这态度始终没有放下来,司马铖总算意识到了情形有些许的不对,遂好奇探寻道,“到底什么事把你弄成这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你刚才不是去云裳那了吗?难不成是白启出了什么事?
还是两情侣有什么误会,闹了别扭,云裳向你诉苦了?”
“要真是那样倒好了,我也不用愁了。”说话的功夫左沐终于进了屋,往椅子上一坐,端起一杯晾好的茶水开始往嘴里灌。
一气喝完,方转头盯着司马铖,一字一顿认真的问道,
“司马铖我且问你,那叫元宗的你可认识?
当初他要求青风寨的人收编,可是你亲自点的头?”
“元宗?”司马铖抬手及时给左沐又续满了茶水,方凝眉想了想,很快就恍然大悟道,
“哦,你说的是那天在宛城,白启带去的那个百草堂的老板吧,
认识认识!
说实话我当初之所以亲自见他,也是因着听白启讲他来提的竟然是青风寨的事,有些好奇,遂亲自见了此人。
别说,这人看着还挺不错,是位儒商,言语间忧国忧民的,挺有大局意识的,
当然了,提的解散青风寨的建议听着也很不错,与青风寨和我们这方都极为相益,所以我就爽快的点头同意了,
只是这事怎么了?有什么做的不合适的地方吗?”
“这事倒没有不合适的地方,”左沐端起茶水又一气喝了大半碗,方沉声答道,“是这事你让那元宗来做有些不合适?
我说,你知道那元宗是谁吗?”
“谁呀?不就是秦瑶的一个不错的朋友吗?”
司马铖说着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