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还就不信了,在这皇宫里他一个野孩子还能斗得过儿臣不成,您就等着,看儿臣怎么在一个时辰内,将他打残了,像个乞丐一样给扔出宫去。
萧泽说完,也不等曹贵妃点头,掉头就大步往外走去,
一见他这架势,可是吓坏了一旁的邓嬷嬷等人,赶紧一把抱住萧泽的腿,哭喊着劝道,
“小殿下,不……不能去呀,这圣宠本就是件琢磨不定的事,今天轮到这家,明天又落到了那家,
那边今天刚回来,皇上这还在新鲜劲头上,这个时候您可万万不能节外生枝呀。这揍的轻了重了的,难免会惹皇上厌恶的。
老奴琢磨着,咱们就且忍上些时日,说不定等过了几日,皇上见这个半道来的儿子也不过如此,看得厌了,自然就会重回咱们永春宫的。”
“滚开,就是你们这些个唯唯喏喏的奴才,左不敢右也不敢,才害的母妃白白受这么大的气。”
萧泽不屑的一把甩开一干下人,骂骂咧咧道,
“他刚回来的怎么了,刚回来就能上天了,不定是从哪蹦出来的野孩子呢,还敢和本殿下争上宠了,
我还就不信了,在这皇宫里,还有本殿下弄不死的人不曾。”
萧泽说完,一脸凶狠的大步向院子里走去,丝毫不再给邓嬷嬷等人劝阻的机会。
结果不料,他人刚走到大门口,迎面就和对面刚走进来的一个人给撞了个满怀。
萧泽这块头又高又胖大笨熊似的,撞个头而已,自然不能有什么事,但是对方显然就没那么幸运了,被萧泽这么一撞,险然撞得不轻,脚下踉跄了好几步,竟险些直接跌坐在地上,最后还是邓嬷嬷眼疾手快,上前搀了一把,才算堪堪帮其稳住,
就算这,看着额头也是红了一大块,撞的不轻。
但是眼下虽然他暂时是没事了,无奈人萧泽还在气头上啊,自是不能算完,见在这永春宫竟然还有人敢往自己身上撞,再加上虽然大门口光线不太好,但是刚才相撞时他还是大致认出了对方身上穿的好像是内监的衣服,
暴脾气上来的他自是连看都懒得看对方一眼,就索性直接开骂道,“你小子想找死是不是,下面没长根上面也没长眼睛吗?竟然连小爷你也敢撞……”
结果他这话还未骂完,就见邓嬷嬷就赶紧奔过来悄悄扯起了他的衣服,一脸着急的企图阻止道,“小殿下,别骂了,别骂了……”
邓嬷嬷这边越劝,萧泽心里越生气,梗着脖子瞪着眼,赌气道,“我就要骂,偏骂,怎么了?难道本殿下现在连个不长根的也骂不起了吗……”
“你骂谁没长根呢?”这次不待萧泽骂完,就见对方捂着额头已气咻咻的开了口。
尽管对方因着受伤的缘故,声音不是太大,气势也不是很强,但是萧泽还是很快就听出了些许不对,
转过身,就着光线,朝着声源处这么仔细一看,吓得人是不由得跟着一颤,
“舅……舅父,怎么是您啊?这个时候您怎么来了?还穿着这内监的衣服,”见把曹丞相撞成了这样,萧泽连忙讪笑着解释道,“你看这,我可不就不小心眼花,给看错了,还以为您是那……”
“不穿这内监的衣服,你说我怎么来,尤其是这风口浪尖上,难道我还能大模大样的走进这永春宫不成?”曹丞相指着萧泽,没好气的反问道,“还有你,这么晚了,这么大的气性,你要干什么去?”
“我现在有事,你不用管,”萧泽说着,转身就准备开溜,“舅父,泽儿先去办事了,先不和你说了,等我办完后再回来给您慢慢叙。”
“你给我站住!”一见萧泽要走,曹丞相连忙急声喝道。
但是萧泽此时又哪里肯站,他越喊,萧泽就越是往门外跑的急,气得曹丞相忍不住大声命令道,“给我拦住他。”
只见随着他话音一落,空中迅速闪现几个黑衣人,生生拦住了萧泽的去路。
“舅父,你这是要干什么?我这次不是去胡闹,我要去替母妃出气呢,您为什么不让我出去?”被拦了去路的萧泽苦着脸询问道。
“你说为什么,谁让你现在出去替你母妃出气了,你给我回来。”曹丞相也懒得再理萧泽了,见门被死死封住了,转身安心的朝着殿内走去。
一见现在主动权在人家手里,曹丞相在前面走,萧泽没得办法,只有颠颠的在后面跟的份了,边追,边小声解释啊,“舅……舅父您不知道,那外面回来的野孩子实在是欺人太甚,这今天刚回来就帮着那李淑妃夺了母妃的宠,
您也知道的,今天可是初一,往常这个时候,父皇都是陪着我和母妃共进晚膳的,今天倒好,一大早母妃就将一切准备好,将我也招进宫,就等着父皇共用晚膳呢,
他可好,一回来就将父皇拉进了毓秀宫,所以我今天必须去教训教训那野孩子,好让他也知道知道这宫里的规矩……”
“现在给你两条选择,要么在永春宫给我老老实实的窝着,要么乖乖的回你的皇子府去,关了门你爱做什么做什么我不管,但是有一点,今天晚上不准给我出门。”曹丞相不耐的打断萧泽的话,头也不回的答道。
“为什么啊,我就不,我不能看着母妃受这等欺负……”见曹丞相又是这蛮横的做法,萧泽倔强的站在原地,不愿意服软道。
“听话孩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见硬的不行,曹丞相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