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姐姐说了,自古都是明刀易躲,暗箭难防。”就在兄弟俩相争不下时,这次倒轮到小水这个当妹妹的像模像样的劝起了人,
“阿离哥你眼下缺的就是人和财,凡要成大事者,必须得兜里有钱,手边有可靠的人,这两个条件那是缺一都不可。
姐姐还说了,今天送来的这些东西,你要是敢胆拒收一件,那就是你还把自己当外人,不把她和王爷看在眼里,
所以说这以后,你这弟弟他们不要也罢,就权当他们夫妇这些年做善事,替那大渝皇养了个儿子罢了。”
“你……你这……”见小水将话都捎到了这个份上,阿离再无反驳的借口,只得无奈点了点头,“那收吧,我照单全收下就是,
不过你们务必想办法给我往回送个信,就说王爷和王妃的大恩大德我阿离永记在心,等回头我报完了母妃的仇,一定回去好好的报答他们。”
“好了,都是自己人,别动不动就报答报答的。”见送礼的事情已落定,阿来急忙瞅准机会好奇问道,“对了,来了半天我倒还没机会问呢,
你这今天到底玩的是哪出啊?这才回来没几天,怎么就和那曹家的明刀明枪的杠上了,把自己还搞成了这副模样?”
“还能怎样?”阿离摇了摇头,苦笑道,“就是想试探一下那边的实力,看他们在大渝皇心中的地位是不是稳如泰山,牢不可破呗?”
“哦,你小子行啊,这么快就开始动手了,那结果呢,试探的怎么样?”见阿离这么快就行动了,阿来也是来了兴致,连忙追问道。
“我这边就不用说了,屁股打成什么样你也看见了,”
说到曹家,阿离将目光转向窗外,若有所思道,
“倒是我那便宜爹对那曹家的态度,挺出乎我的意料的,
原来曹家的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并没有我以前预想的那样,独宠多年,深不可及,我甚至还发现,我那便宜爹好像对那萧泽还有些厌恶的成份在内。
不过若说起他们在宫中的势力的话,却是绝对不容小觑,
若非如此,断不能我这只挨了二十杖的屁股,比萧泽那四十杖的伤的都重。”
“其实这个也没什么好费解,也算是在情理之中嘛,
你想啊,现在大渝上下放眼望去基本就曹李两家的人。
而曹家毕竟得盛宠多年,在大渝这边根基一直都很深,而那李家,算起来也就是这些年才刚有起色,自然没法和其搞衡。
所以,估计在大渝皇心里也将此看得一清二楚,恐怕早就对曹家有所顾忌了,
无奈的是,他膝下又没有别的儿子,思来想去才一直不敢随便动手,怕弄巧成拙自己反倒断了自己后。
不过现在好了,你出现了,想来这大渝皇终于能放开手脚,琢磨着怎么打曹家的主意了。”
“嗯,你说的这点我倒是也认同。
只希望这便宜爹爹能早些拿定主意整治曹家,到时候我们再找些当年我母妃出事的证据交到他手里,也算是一举两得,省了我们的事了。
怕就怕那李家先一步看出我并无争嫡之心,在大渝皇整治曹家前就和我翻了脸,如果是那样的话,就真有些麻烦了。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实在不行,干脆我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曹氏兄妹,先为母妃报完仇了事。”一说到报仇之事,阿离难免有些偏激道。
“现在还没到那一步,我们暂时还没有必要走而挺险,”见阿离又要沉不住气,阿来连忙劝道,“我倒是觉得,眼下我们还是要静观其变,先走一步看一眼,等找准时机尽量从后面推动大渝皇来动手,
这样也免得他日我们回了西夏,因为我们自己动的手,再给王爷和王妃姐姐他们带去什么麻烦……”
“也是这么个道理,行,这件事我就先听你的,咱们细细再谋划……”
这边兄弟俩平心静气分析着当前的形势,为下一步做着筹划,但是同在大渝的另一个地方,可就没有那么风平浪静了。
长春宫
“哎哟,痛……痛……,母妃……痛死孩儿了,
母妃,孩儿怕这次真的要死了,我看父皇也是真的厌恶了儿臣了,求您干脆给儿子一碗毒药,让儿子喝完,直接死了算了……”
同样是被打,萧泽可没有阿离那坚强的意志,所以一抬进长春宫,人就开始趴在榻上又是哭又是喊,寻死觅活的。
而萧泽这样,曹贵妃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儿子在这边喊,她坐在另一边椅子上也是眼泪吧嗒吧嗒抹个不停。
边哭,边拉着一旁得到消息匆忙赶过来的曹丞相,牢骚道,
“小妹就说这个野孩子不能回来吧,大哥您还不相信,这下好了吧,您瞅瞅这才几天时间,就让泽儿吃了这么大的亏。
你说从小到大,皇上什么时候舍得对泽儿下过这么狠的手,还不是看有了别的儿子,用不着咱们泽儿了……”
“哎哟,我求求你们两个别哭了行吗?我这被你们吵的头都疼了。”看到这母子俩哭哭闹闹个没完,曹丞相吵的头都大了,苦着脸劝道,
“你们自己说,哭能管用吗?
如果哭管用,哪里还用得着你们亲自哭,我自己先找些人坐在这里大哭一通了事。”
“大哥现在您又这样说,你说到了现在这个时候,除了哭,我们娘俩还能干什么,
还有大哥你也是,找的那个什么红袖姑娘,不是说人长得水灵,手段也了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