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当是谁呢,原来竟是臧嬷嬷来了呀,您这可是这永春宫的稀客呀,咱们自家人哪用得着这些礼仪,快快请坐吧,”
一见臧嬷嬷进来,曹贵妃连忙满脸堆笑的客气完,忙掉头吩咐邓嬷嬷道,
“邓嬷嬷,快将前些日子丞相府送来的花茶泡上一杯,让臧嬷嬷尝尝。”
其实也不是这曹贵妃少见多怪,而是这臧嬷嬷的身份在这大渝皇宫里实在是个特殊的。
其是萧若云的乳娘就算了,关键先皇后去世后,皇上因为思念亡妻不肯进后宫一步,中间很长一段时间,揽云宫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尽心尽力的照顾着萧若云,直到几年后,那夙夜的出现为止。
所以哪怕是到了现在,这臧嬷嬷仍是在揽云宫里说一不二,哪怕是萧若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在皇上面前都不管不顾的主,到了揽云宫行事的时候,反倒有时候也还要看几分这臧嬷嬷的脸色。
而皇上因为怀念先皇后,想起年幼时的事对萧若云心中有愧,再加上臧嬷嬷又是先皇后身边惟一留下来的老人,所以凡事也是高看臧嬷嬷一眼,横竖都来个不计较。
这样一来二去的因着皇上和萧若云的缘由,这臧嬷嬷虽是宫中的一个奴才,确是比一般不得宠的妃嫔还要有面子多,
平日里无论是到了哪里,愣是众人都笑脸相迎,没人敢给她脸子看。
“贵妃娘娘这里的,自然是咱们这皇城里最好的,”
果然,此时面对曹贵妃的热情,只见那臧嬷嬷并没有一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只略略一笑,不卑不亢道,“老奴也就是替我们公主送一封短笺过来,就不用太麻烦了,毕竟揽云宫那边还有一大摊子事都等着老奴打点呢。”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短信,亲自呈到了曹贵妃手里。
“这样啊,”曹贵妃接过信,对于臧嬷嬷的行事作风,倒也不稀奇,只笑着道,“既是臧嬷嬷你还有事,那本妃也就不强留了。
只是这花茶倒是务必让邓嬷嬷一会给您包些回去尝尝,这可是我那大哥从外地托人高价弄回来的,不仅好喝,关键对咱们女人的身子也好呢,回头您要是喝着好喝了,支会声,我让人再给您送过去。”
“既是如此,那老奴就多谢娘娘的体恤了。”臧嬷嬷又客气了两句,就起身跟着邓嬷嬷出去了。
这厢见没了人,曹贵妃便随手拆开了信,有一眼没一眼的打量了起来。
不料只看没几眼,只见她那脸上的乌云立即一扫而光,忍不住捂嘴大笑道,“哈……哈哈,好,真是好啊!”
“怎么了?有什么好事值得你这么高兴?”听到曹贵妃的笑声,曹丞相忍不住出来好奇道。
“哥哥你自己看吧?”曹贵妃将信笺随手交到曹丞相手里,不无得意道,“哥哥您平素还爱笑那丫头蠢,看到了吗?人家出的主意可是比您那红袖姑娘损多了,
我看呀,她这脑子怕是够用的很呢,这样一来,怕是那野孩子是彻底翻不了身了。”
“里应外合,制造舆论……
妙妙妙,这个主意实在是妙,
别说,没想到这榆花疙瘩原来还真有开花的一天呀。”
看完信中内容,曹丞相也不由得抚掌叹着,喜笑颜开道,
“好,果然是好呀。
既是如此,那宫里的事就交给你们两个了,
至于那外边的事吗?自是放心的交给我来办,保证给你们办的妥妥的。
正好咱们借着这事,把那十几年前用过的计策再用上一用,保证啊,这次皇上肯定能对那野孩子膈应到骨头里去。”
西夏,大军营账内,
“哎,我给你们说,你们昨天是没看到,就在城门口,那姓李的纠结几个高手,还想偷袭咱们将军呢,
结果你猜怎么着,被咱们将军一刀一个,简直就像砍萝卜似的,一会就给解决完了。”
“这算什么呀,打湘城那场你们离的远没见着吧,
我可是刚好在近前呢,看得真真的。那姓高的父子还想反抗,正准备召集手下呢,结果还不是被咱们将军一箭过去,一箭双雕,父子俩直接给串成了糖葫芦……”
“谁说不是呢,我寻思着呀,就咱们将军这个厉害的打法,再加上左边有王爷,北边还有白大少爷领着一帮人遥相响应,定城那位怕是大势已去,收复确是指日可待了……”
魏军的大军刚拿下了一个新的城池,营账里,一伙人边吃,边高谈阔论着这段时间魏晔然打仗时的英雄事迹,
司马铖的北伐大军出发已经半个多月了。
此次北上,他和魏晔然兵分两路,各带一路人马。
司马铖就不用说了,打小就有战神的名号在,再加上本就是太子的身份,此次北伐根本就是名正言顺,众望所归,所以所到之处自然是所向披靡,守将一个个均是不战而降。
但是司马铖厉害,另一路的魏晔然自是也好不逊色,可能是将心中所有的怨气和怒气都一门心思用在了打仗上,所以说魏昭然这一路甚至比司马铖还要骁勇善战,司马铖所到之处是大军投降,但是魏晔然却是真刀实枪的开干,并且还仗仗凯旋大胜,
不言而喻,这一场场胜仗下来,魏家军的士气那是格外高涨。
这不,赶着午休用饭的时侯,营账内只要有一人开了头,众人就滔滔不绝议论个没完了。
“那是,你也不看咱魏大将军多厉害的人物呀,”见众人夸起魏晔然来,一个个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