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不用,早知道当初一贴都不应该给他,直接痛死他拉倒。”秦瑶气得连看都懒得看,将膏药夺过来,一背手扔到了角落里。
恰巧散落里放着一盆污水,好巧不巧的,膏药竟掉了进去。
心疼的高祥连忙奔过去捞出来,用衣襟是擦了又擦,心疼道,“哎哟,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说扔就扔了呢,多可惜呀,他不用,以后留着咱们自己用就是。”
“我说祥子,拜托你有些出息好不好,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要留你自己留,我可是不用。”看高祥这一副没见过东西的样,秦瑶嫌弃道。
“我当然要留,要知道当初我阿娘生病,可是痛得死去活来,早知道有这管用的膏药,当时如果能给她贴上一贴该有多好。”
想起以前的日子,高祥忍不住又红了眼睛,拿着膏药是看了又看,再三感叹道,
“是,你是比我家世好,见的东西也多,可是就算见的再多,这好东西也不能糟蹋不是,
还说不是什么稀罕东西,还说不金贵,但就这膏药上面一见水还能出现图像,并且画的还如此好,一看就是下足了功夫的,怎么能不是好东西?”
“图像,什么图像?”听到高祥这么说,秦瑶也是一怔。
她可是记得很清楚,这膏药上面明明干干净净,什么图案都没有啊。
“你说什么图像,当然是膏药上的图像啊。你看看这么多人坐在这里,画的惟妙惟肖的,多好。”
“不是,我看看,什么情况,我记得这膏药上面明明是什么也没有的啊。”秦瑶越听越不是那么回事,起身将膏药夺了过来。
结果这一看不要紧,竟是高兴的眼泪都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
“禾子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可千万不要吓我呀,”见秦瑶突然笑起来就没个完,高祥都傻了,“你要是实在不想要,咱不要了就是,你没必要这么糟践自己,吓我啊。”
“傻子,你不懂,我很好,我现在好的不得了。”
秦瑶点了点高祥的额头,一把将膏药糊到他脸上,得意的几乎忘了形,“哈哈哈,原来他竟然知道,他竟然全都知道。”
“什……什么意思?你总不能是得了意症了不成,他知道什么呀,”高祥拿下膏药,是看了又看,百思不得其解,“这上面明明什么都没有写啊。不就是一贴膏药吗?你这到底说的什么呀?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怎么没有写,你没看上面画的是群英会吗?尤其是中间那个貌美的男子,头上束的玉簪上还写了一个隐瞒的周字,这不都是消息吗?”
“是……是有这些东西啊,可是这……这怎样呢?不是依旧什么都没有说吗?”高祥是完全被秦瑶绕迷糊了。
“哎哟你个大傻子,自然是不懂这些啦,此乃三国的一个典故,周郎所施的一个计中计的意思啦……”
大渝靖王府
“王妃姐姐生了,王妃姐姐生了,阿哥,小殿下,王妃姐姐生了,快看,这里还有小世子的画像呢,长得虎头虎脑的老可爱啦。”黄昏时分,外出办事回来的小水,一进府邸立即撇下六子,像百灵鸟似的一路欢快的跑进了阿离的书房。
“怎么又是这副模样,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万事要小心谨慎,低调些晓得不?”见小水又整出这么大的动静,阿来立即迎到门口,皱着眉头教育道。
“我知道呀,也小心谨慎着呢,”见阿哥上来就训自己,小水大眼睛滴溜溜一转,随手指了指身后道,“这不后面还留着给咱们站岗放哨的吗?”
“对对对,我是站岗放哨的,你们尽管说事就是,我去外面守着。”六子本来也跟着进了院子,一听小水的话,忙乖乖的又退出了院门。
“你啊你,就尽是欺负六子吧。”阿来见状,点了点小水的头,咬着牙警告道,“真是越来越没个样子,小心胡叔知道了,回头和你不愿意。”
“才没有呢,胡叔可是私下早就叮嘱我了,说六子以后就是我的小跟班,让我可着尽爱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我哪天要是不欺负六子了,他老人家还不高兴了呢。”
小水挤了挤眼,嘻皮笑脸的说完,见阿来还要开口再训,忙扬了扬手里的东西得意道,“阿哥你可是想清楚了,你要是再敢骂我,我就不让你看小世子的画像。”
“好好好,怕了你了行吧,快拿进去,让王爷好好看看,也跟着高兴高兴。天保佑地保佑,这么多天了,总算有个好消息了。”一提到左沐竟然成功诞下了一个男孩,阿来自是也高兴的瞬间忘了所有的烦恼。
见阿来终于放了行,小水自是美坏了,连忙奔到阿离跟前,将画像唰一下打了开来,得意道,“阿离哥快看快看,瞅瞅小世子长得多可爱,
别说,刚才这乍一看呀,我竟还以为是小号的你呢。
我记得阿娘那里还藏了幅阿离哥你小时候的画像呢,好像和这幅真的差不多呢。”
“净瞎说,不是应该像王爷吗?怎么还能像上我了,来来让我也好好瞅瞅,”阿离一听激动的夺起画像,欣喜的是看了又看,
可是看了一会,也不禁疑惑道,“别说,除了眉眼像王爷,其他的还真和我有些相似呢。”
“看,我就说我说的没错吧,你还骂我瞎说,我这火眼金晴的,怎么能是瞎说呢。”见连阿离本尊也认可了自己,小水更是得意了。
听二人说的有鼻子有眼,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