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能由得他愿不愿意?更何况,小世子不笑的时候,眉头一凝,不是还挺像咱们王爷的嘛,
再说了,这阿离可是王爷从外边带回来的,从小在他身边一点点长大,这小世子笑起来和阿离像不像,他不比别人谁心里都清楚呀。
实不相瞒,昨个我还在王爷身边嘀咕呢,说这小世子怎么笑起来,会和阿离这么相像呢?”
“天哪,真的呀,婶子你还真的敢当着王爷的面这么说呀。”听到阿来娘竟不怕死的直接和司马铖本人都说了,可是怕云裳兴奋坏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她,连忙接着向阿来娘再三打听道,“好婶婶,快说快说,当时王爷是什么神情,那脸有没有拉得比这盼哥儿的小床还要长?”
阿来娘非常认真的回想了一下,“这倒是没有,王爷只凝眉想了一会,叮嘱我不要随便在王妃和安嬷嬷面前提这事。”
“然后呢?”云裳一脸八卦的问道。
“然后就没有了啊,王爷就起身去忙别的了。”阿来娘倒是回答的格外干脆。
“天哪,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了,看样子王爷心里也是认同你的这个说法的。”
云裳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瞬间对阿离那张幼时的画像起了十足的好奇心,遂又央求阿来娘道,
“我的好婶婶,画像到底在哪呢,你现在就带我去看看呗,让我也开开眼界,好好瞅瞅,这两人到底长得有多像?我真的是好奇死了。”
说完,怕阿来娘信不过自己,连忙举着手,又是发誓,又是赌咒的
“你放心,我看了之后就长在眼睛里,将这事烂在心里,绝对不会向阿沐,
不,不仅是阿来,任何一个人我都不会透露分毫的。
如果我嘴上没有把门的,随口说了出去,就让我回头嫁不出去,一辈子当老姑娘,哪怕是侥幸嫁了人,也让我未来的相公嫌弃我,天天虐待我,一天三顿的打我,还冷落我,整夜在在外面眠花宿柳……”
不料,云裳这厢咬着牙发完了毒誓,心里急的不行,人阿来娘却完全不领情,朝着厢房看了看,毫不犹豫摇了摇头,拒绝道,“现在可不行!
我倒不是对你不放心,说实话你和白大少爷的事我是知晓的,这以后你们是要在一起过日子的两口子,
白大少爷和我们家力哥的关系,那也是出生入死,比亲兄弟还要亲的人,我既是相信他,自是也信得过你的。若非如此,今日这话,我定是提都不能在你面前提。
只是我那放画像的箱子,没放在别处,就在安嬷嬷做针钱那厢房放着呢,
现在让你看,那安嬷嬷不也就等于知道了此事吗?
不行不行,王爷事后晓得了会和我翻脸的,
这样,你再等等,等哪天安嬷嬷和王妃出了门,不在的时候,我再翻出来让你看……”
“啊,天哪,怎么可以这么不凑巧,怎么您就放在那里了呢……”得知现在看不成,云裳自是失望极了。
“哈哈哈……呵呵呵……”不料云裳这边正伤着心,心情低落到了极点,不期然,另一边坐在树下的左沐竟和她做对似的,莫名的呵呵呵笑个不停。
见左沐这乐得不能自己的样子,没能遂愿的云裳自是看着一百个不顺眼,“什么情况?这丫头瞎乐什么呢,总不能是看个信也看傻了吧?”
“你赶紧去看看吧,你们姐妹今天还没有说上话呢,正好咱们盼哥儿这会也该困了,我哄着他回去眯一会去。”阿来娘自是向来脑子灵光,见云裳好不容易转了心思,没再缠着自己要看画像,赶紧忙抱着盼儿起身回了屋。
见阿来娘就这么撇下自己走了,云裳自是有些没趣,闲来无事,遂就起了打趣左沐的心思。
只见她捡起一根树枝,蹑走蹑脚的从花丛后面绕过去,出其不意,一下跳出来,用树枝直抵在左沐后心上,压着嗓子威胁道,“不许喊,更不许回头,从现在起务必一切按我的指令行事,否则我就一剑捅进去,直接要了你的小命。”
云裳本以为自己刻意变了嗓子,又设计的这么周全,没有丝毫漏洞,怎么着左沐也不会想到是自己,总该吓上一大跳吧。
不料她这威力十足的话刚说完,却见左沐慢悠悠放下手中的信,很是无语的回头瞟了她一眼,无奈道,“你这孩子今天脑子抽风了,好不焉的,这上演的是哪出呀?”
“喂,你这什么情况?还我脑抽风……”见左沐这神情,云裳自是感觉又受到了一万点伤害,拿起手中的棍子使劲往石桌上敲了敲,极为不满意道,
“有你这样的吗?就不能好好的配合一下我呀?
再说了,我演的有那么差吗?你是后脑勺长得有眼睛啊?怎么就能知道是我的呢?”
左沐指了指云裳手中的棍子,更无语了,“我还用得着多长一双眼睛呀,是你自己蠢好不好?
你看看你手里这棍子,这么粗,也就你这种外行会用它来冒冲剑?
这要真是一把剑这么大力的杵到我后心上,还用得着你威胁吗?估计剑尖早就刺进我的心脏,人早就一命呜呼了。
再说了,你以为你刚才那动作做的有多隐蔽吗?绕过一片花丛而已,一下弄出那么大的动静,
两次都差点被石头绊倒,这种蠢事我就是想破脑袋,世上也只有你能做出来了。
哎哟我说,这得亏你还能做个美食,经营个铺子,自力更生,养的活自己,这要是真让你干个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