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两个黑衣人放松的间隙,阿离突然掉头,飞身而起,直朝着那抹大红色冲去,誓要将那罪魁祸首捉住。
结果一股作气来到那大树后,阿离却再次傻眼了。
只见这大树后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更不用说藏着一个大活人了。
什么情况?人呢,难道是自己打斗中,看花了眼,认差了人?
打量了一圈一见周围确实没人,阿离正要闪身离去,接着再想别的招儿,
这厢正要离开,突然,好像有什么东西扯住了他的衣襟。
下意识低头一看,就见树干后一丛荆棘竟缠住了自己的衣角,而无独有偶,那上面竟好像还挂着一条红色的布片,看样子像是刚什么东西上扯下来的。
果然是她?!
多明显啊,这红布条,明明和早上见她时披的那披风一模一样。
阿离心中一急,伸手就要去摘那布条,想留着这证据,回去后好找萧若云对质。
不料,手刚伸出去,都还未碰到布条,胳膊却倏的一痛。
而下一秒,阿离收回胳膊一瞧,却见上面不知何时已扎了几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毋庸置疑,像这种表面没有杀伤力的银针,肯定是被人做过手脚,淬了剧毒的。
见此,阿离真有种想骂娘的冲动,娘的,可真是防不胜防,竟然中了那个疯女人的奸计。
事不宜迟,阿离咬牙,伸手迅速拔掉那几根银针,
可还是晚了一步,他只感觉眼前一花,毒素好像已经浸进了身体,被扎的那只胳膊也是又胀又烫胀难受的很,体内好像总有股热浪在不断的往上窜,试图冲破身体的束缚。
很快,紧接着阿离就感觉眼前好像有几百只蛾子在飞,一时间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树和草,只感觉一切事物都在晃动,到处移位,头也翁翁的开始发疼了。
受伤的胳膊和两条腿更不用说了,已变的越来越麻,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
关键时刻,只见阿离猛的张嘴,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
伴着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嘴里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当然了,随着这疼痛,脑子也终于清醒了不少。
情况紧急,阿离来不及多想,强忍着极度的不适,伸手啪啪啪几下,赶紧封住几个重要穴位,以阻止毒素随着血夜流动,越来发作的越厉害。
可是这样,毒虽然暂时得到了扼制,但是阿离却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那就是他不能再动用内力,甚至连大的动作都不敢做。
“哈哈哈,看来跟着司马铖这些年果然没有白混呀,还是有两下子的!”
就在阿离刚做完这些,只听伴着啪啪啪几声掌声,身后竟紧接着还响起一阵阴阳怪气的赞美声,
“嗯,确实不错,遇事够果断冷静,对自己也足够狠。这么大的毒性,你居然能在最短的时间处理掉,将危害降到了最低,确实匪夷所思。
关键这么剧烈的毒性,进到身体里,你竟然还能站着,到现在还没有倒下,
看来这脑子和功夫都很够用,天赋果然异常呢。
这若是换成普通人,怕是毒针扎进去的那一刻,人就会昏死过去了吧。”
听到对方这么一通夸赞,阿离一怔,下一刻反应过来,忽然也有些想笑。
嗬,可不天赋异常吗?
要知道半夜小水可是逼着他吃了一堆的解毒药丸,可不就阴差阳错这会起了作用了嘛。
只是此时生死关头,有人都这般算计自己了,阿离自是没心情与她说笑。
仔细听耳边这个声音,虽然对方刻意压低了嗓子,和平时说话的声音有着不小的变动,但是就凭这作派,还有这说出来的内容,阿离却是不用想也知道,
除了萧若云,定是不能会有别人。
禀息凝气,用着全身最大的力气,阿离机械的,一点一点的转过身,
定睛一看:果然,只见身后一身大红色骑马装,高高坐在马上的,不是那个疯女人还能是谁。
虽然不知道出于何种目的,此人脸上竟然罕见的戴了一个面具,但是阿离却是一眼就能辩认的出来,此人定是萧若云无异。
“萧若云,你不要因为你带了个面具我就认不出你了,你身上这身红色的骑马装,可是早就出卖了你。”
由于暂时不能有大的动作,阿离只得将心中所有的仇恨,都聚在了眼睛上,用几乎要喷火的目光,怒视着萧若云,咬着牙质问道,
“我阿离自问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亏我们还是嫡亲的兄妹呢?”
“哦是吗?
靖王可真是装的一手好糊涂呢,
我为什么杀你,你又是为谁效力的,你心里难道不是应该比谁都清楚的吗?”
阿离这边怒火中烧,而对方却恰恰相反,只见那萧若云悠哉悠哉的坐在马上,一只手玩弄着一把小巧的弓驽,很是云淡风轻,不疼不痒道,
“啧啧啧,说起来还真是可惜了你这个奇才呢,
这么好的功夫底子,这么可爱懂事的孩子,可惜今天就要这么死了,
哎,人道是红颜薄命,我怎么就看着,你这罕见的武林奇才其实也命短呢。”
“你少在这里顾左右而言,我问你原因呢,你种你就正面回答我。”
阿离一眨不眨的紧盯着萧若云,再三质问道,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明明从来没有针对过你,若说得罪,也从来只是得罪过曹泽那个胖子而已,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