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真的是康王说的吗?”

听魏晔然说的一套一套的,秦瑶一时间简直都听傻了,不由得感叹道,“天哪,听起来好像很深奥的道理呢,

你们这些粗枝大叶的大男人,整日里驰骋沙场打打杀杀,还以为都是没心没肺的呢,没想到一个个的谈起感情之事竟也如此精通,这么费心思哪。”

“那是当然,世界这么大,不费些心思,怎么能娶到自己心仪的女人呀。

而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枕边的爱人都随便将就,以后漫长的岁月整日面对的不是自己心仪的女人,那这一世过着还有什么意思,不是枉为人一世吗?”

魏晔然说着,忽然想到秦瑶刚才好像还护着某人来着,

身为男人的他,自是看不得自己的女人当着他的面护着别的男人,哪怕是自己的好兄弟也不成,

遂眼一翻,一脸深恶痛绝的指责道,

“要不就说还是你们这些小姑娘吧,整天里就只会以貌取人,总是被司马铖的外貌所蒙蔽,把他想的比天上的战神还好,

殊不知其实他哪里是什么战神大英雄,骨子里可妻奴了,家人的事大于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以他那阿沐为主,

就说这次我遇伏出事这次,若不是他不放心那康王妃,偷偷一个人甩手回了岭南,换成我们两个齐头并进的话,能出这档子事吗?别说一个夙夜,就是十个夙夜来,也奈何不了我们……”

“说的倒是这么个道理,只不过阿沐生孩子他不是也没有办法吗?毕竟仗要打,老婆孩子还是要关心的呀?”

提起左沐,秦瑶自是又毫不犹豫的站到了自己的好友这边,“你身为人家的好朋友、好兄弟,自是要理解女人生孩子的艰辛,那可是一脚踏进鬼门关的事,自然比你这打仗重要,

毕竟你刚才也说了嘛,成败乃兵家常事,这一仗输了,大不了下一仗再打回来就是,可女人生孩子就不同了,生死都难说呢,搞不好大小孩子就是一尸两命。”

“这点不用你说我自是也知道,说实话如果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你在家要生孩子,我定是和阿铖一样心急,肯定也什么都不管不顾,只一心飞回去陪在你身边……”见秦瑶话里有松动,魏晔然遂又十分狗腿道。

“喂,你又胡说什么呐,谁要给你生孩子,少在这异想天开。”听魏晔然越说越不像话,秦瑶自是气的对着人又打又骂,“不许你在这胡说八道,人家以后可还是要嫁人呢。”

“这怕什么,反正早就是我的人了,早晚要嫁也只能是嫁给我魏晔然,进我魏家的门呀,”魏晔然一把抓住秦瑶的小手,面有几分得意道,

“难不成除了我,你还敢再找别的男人不成?”

“还说还说,你倒是真来劲了哈,”一提起第一次在怡红院的遭遇,秦瑶自是瞬间就来了气,一捋袖子怒视某人道,

“你不提这茬我倒还忘了呢,你第一次在那怡红院怎么对我的,将我祸害成什么样子,你不知道啊,

我还没有给你算帐呢,到了现在,你还有理了哈,竟倒拉一耙,将这些看成了你威胁我的把柄了?”

见某人真动了气,魏晔然自是也知道那天自己虽然是被他人暗算,但是事终究做的过火了些,

自知理亏的他自是不敢继续坚持,连忙求饶道,“好了好了,不闹了,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成了吗?

眼看夜马上就要深了,我们还是赶路吧。这些事你都攒着,回头慢慢找我算帐,

你放心,到时候我定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一准儿让你好好出了这口气。”

见魏晔然说的还算真诚,秦瑶也就没再继续追究下去,只不过愤怒难平的她,眼下自是不能给某人好脸色,狠瞪了某人一眼,“哼”的一声,率先朝着山上赶去。

不过这样两人打打闹闹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山顶。

可是刚看到茅草屋的影子,都还未走到近前,却见魏晔然突然又顿住了脚步。

“怎么了?不是都快到地方了吗?你这是又要干嘛……”秦瑶心中正不平,一见他这样子,以为又要装什么神弄什么鬼,张嘴就要质问,

却被魏晔然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捂住嘴,给及时制止住了,“先别说话,情况有些不对,你没看到茅草屋旁拴着两匹大黑马吗?”

“看到了呀?怎么了?”秦瑶见事情好像真有些棘手,也就没有再闹,遂拿开魏晔然的手,小声问道。

“你说说明什么,说明这里今晚有人造访,我们可能进不去了。”魏晔然仔细看了看那两匹马,沉声道。

“有……有人?”一听茅草屋都住不成了,秦瑶心里自是更不痛快了,“魏晔然你什么情况?你不是说这里很是安全,根本没有人来的吗?

那这突然造访的又是什么人?难道是鬼啊?”

“我是真不不知道,乖,先别声张,”魏晔然好颜哄着,耐心解释道,

“我记得这茅草屋前面有处窗户,我们先潜到那里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这个时候竟摸到这荒芜人烟的山顶?

看那两匹马倒都是上等货色,怕别又是哪边派来的细作才好?

否则的话,今晚这山林里怕是又要不太平了。”

“呃呃,既如此,那我们赶紧先去看看就是。”见魏晔然说的严重,秦瑶自是也不敢再多问,连忙小心翼翼的跟着人往那茅草屋前面摸去。

两人悄无声息的,一点点摸到窗口处,就见里面烛光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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