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呀,暴露又怎么样?
那红袖是谁呀,可是姓崔的外甥女,而崔中实这些年又和李家来往密切、息息相关,
所以这次呀,他们无论说什么,咱们都一堆二六五,全装作不知情,将事一股脑全往李家那边推。
反正这事又没什么确切的证据,那崔家又和李淑妃关系如此密切,估摸着皇上到时候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不了了之,顶多也就是各打五十大板而已。”
“小妹这次分析的极为正确!”见曹贵妃终于和自己想到了一处,曹丞相连忙补充道,“总之你们回去后,无论皇上为此给了你们什么处罚,你们都不必强辩,全部暂且忍下,做出一副伤心晦气的模样。
只等着那边以为打了胜仗,得意忘形疏于防备时,咱们再突然出手,给他致命的一击。”
“舅父果然英明,泽儿实在是佩服之至。”毋庸置疑,曹丞相话音刚落,又引得萧泽一通马屁赞美。
说完,看了看曹丞相,又看了看曹贵妃,见两人一时间说到激动处,均是红光满面,心情很是不错,这才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只是舅父,泽儿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您老可否成全?”
“你这死孩子,该不会这么半天如此积极配合我和你舅父,实际上只为了最后讨那个狐媚子红袖吧?”果然是知子莫若母,这厢萧泽一开口,曹贵妃立即就听出了端倪,板着脸质问道。
“母……母妃……”被一下戳中了心思,萧泽面上一时间有些下不了台来,一张胖脸直涨得通红。
“哎……,小妹且莫动气嘛,”见曹贵妃又要发飙,曹丞相倒是难得的替萧泽说好话,为他递台阶道,
“人嘛,食之色也,孩子毕竟也长大了嘛
更何况那红袖确实是个难得的美人,我看着都动心,更何况泽儿这般年轻气盛,有所惦记不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吗?
这样泽儿,舅父替你做主了,等此事成了,除掉了那野孩子,舅父亲自派人将那红袖送到你府上去,让你好好乐呵几天……”
“谢谢舅父,谢谢舅父,还是舅父宽宏大量,善解人意。”一想到又有美人福享了,萧泽激动的一腔势血都不知道怎么表达了,看那样子就差扑通给曹丞相跪下了。
“大哥……,你……你这是要干吗?他自己本来就够不知道节制了,您还这般纵容他,你这是把他往坏里带,在害他懂吗?”
见曹丞相如此爽快的就应了萧泽的请求,曹贵妃在一旁气得直跺脚,气急了的她索性连曹丞相也一块说落上了,“都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现在好了,我看你们两个就一块作死吧,早晚要坏在这些狐媚子手里。”
曹贵妃这厢骂的难听,却见曹丞相根本不动气,只挥了挥手,示意其稍安勿躁,
回头继续冲着萧泽继续言传身教道,
“泽儿,你既是一心跟着舅父学习,那舅父定是不能只教你些皮毛,而不告诉你精髓。
我且问你,都道是红颜祸水,你觉得舅父这些年,女人没少找,却从没因此出过事,是如何做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的?”
“这……这个嘛……”乍然听曹丞相如此问,萧泽一时间还真有些被难住了,抬头想了半天,方嚅嚅的回道,“想来定是舅父命大福大,这些女人都动不了您的命吧。”
“你这傻孩子,你舅父我这命再大福再大,能有多大,难道比你这皇子还要大?”见萧泽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曹丞相颇有些哭笑不得道,
想了想,遂干脆放弃道,“算了,也不难为你了,直接告诉你也不无妨。
其实这些年下来,哪里是我命大,他们动不了我的命,是你舅父我坚守着自己的心,动谁对不动心而已。
泽儿你记着,女人这种东西,只是玩物,就像养的小猫小狗这些个宠物,你只当养着让自己舒心,万不可对她们动真心。
尤其是像红袖这种有所图、见钱眼开、又心思不稳的女人,更是只能临时玩玩,连长久养在身边都是不行的。
所以,此次送进你府里后,你最多不能让她待的超过三个月,
当然了,这事也由不得你,实话告诉你吧,到时候我会让人在她身上事先偷偷下一种慢性毒药,让她活不过三个月的,
对此,你可有什么意见?”
“没意见,没意见!”面对曹丞相的长篇大论及草菅人命的做法,萧泽才懒得置喙,此时的他一听到终于有美人陪自己了,自是高兴的连忙举双手赞同,“一切都按舅父说的办就是,只求舅父快些将人送到我府里,让我解解馋才好。”
小院里曹丞相舅甥二人费尽心机谋划着红袖今后的去处和生死,而另一边当事后红袖自是完全不知情,
得了重金的她,一路顺遂、心情愉悦的回了靖王府。
进了院子,见仍是没什么人,只有几个粗使婆子在外面忙活着,完全没人注意到自己,连忙奔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床底下仔细拿出一只精致小箱子,
打开,将里面的金银首饰一股脑全倒出来,这才小心翼翼将那张宝贝银票郑重的放到了最下面的夹层里。
待摸了几摸,确认放妥后,这才开始整理刚才一激动倒出来的其他物件。
这么转眸一看,见琳琅满目的金银首饰竟铺满了一张小桌子,不禁又喜从心中来,
挨个拿起,细细的挨个擦拭了一遍,
边擦,边在心里默默盘算着,等这事成了之后,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