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受了这么重的伤,父皇不管不顾也就算了,竟连夜姑你也不心疼我了,不仅不帮我出气,还掉过头来教训我,

既然大家都这么不喜欢我,干脆让云儿直接痛死算了,亦或者让那个野孩子进宫来,索性一刀捅死了我,这样大家就都清净了,再也没人会讨你们嫌了……”

“哎,你这孩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胡闹上了,你这到底是怎么品的,夜姑我刚才的话是这个意思吗?”

见萧若云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做派,夙夜一时间也很有些手足无措,只得放软语气道,

“你自己说,从小到大你做了多少混账事,哪一次不是我帮着在后面给你善后,我有嫌弃过你吗?

这次也一样,我这只是在给你讲道理而已,你倒是好,现在倒说起这丧气话来了……”

夙夜说着,也不觉头疼起来,无奈的住了嘴。

因为她说了这么半天,人萧若云却仍是哭闹不止,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更别说能听进去她的劝了。

这样一通闹下来夙夜彻底给整懵了,她倒是从来不知道,这萧若云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农村泼妇般撒泼打滚的技俩,亏得她悉心教导了这么多年的孩子,怎么到头来,反倒给长成了这样。

而就在萧若云这边哭闹不止、夙夜一敌莫展时,只听伴着“吱钮”一声,南书房的门竟然莫名打开了,

紧接着就见一个老迈的身影,蹒跚着走了出来。

一见来人是大渝皇身边的太监总管卓公公,萧若云立即止了哭声,激动的招呼道,“卓公公……卓公公,您终于出来了,云儿等的都快急死了,可是父皇现在要召我进去,为我撑腰了?”

迎着萧若云希冀的目光,卓公公沉重的摇了摇头,用极其疲惫的声音道,“恐怕要让云公主您失望了,

依着老奴的意思,天已经不早了,公主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皇上旧疾犯了,头疼了一天了,您刚才过来时,他这才喝了药情况好转了些,刚刚睡着。

药里放了不少安眠的草标,恐怕这一时半会,人是醒不过来的呢。”

“啊,父皇原来是睡着了,才没有见我的吗?那卓公公您也真的,直接把他喊醒不就行了吗?”一听卓公公说大渝皇是睡着了,并没有其他的什么要事,萧若云立即冲着房门不管不顾的大喊道,

“父皇,父皇,我是云儿啊,您别睡了,快醒醒啊。

您是不是还不知道啊,云儿今天被那野孩子打了,被鞭子抽的浑身都是伤,可惨了!

父皇,你怎么还不说话呀,您这不是真的不想要云儿了吧?

只可怜女儿从小死了母后,没了母后的庇佑,现在就连父皇也不管我了。

啊,天哪,我不活了,你们干脆把我扔进湖里,让我直接喂鱼得了……”

萧若云扯开嗓子一喊,这么不管不顾的一通胡闹,自是弄得卓公公当即就有些下不了台来,

见萧若云越喊嗓门越大,为怕惊着屋里的大渝皇,吓得他拖着伤痛的老腿,赶紧往回走,准备将门再关上。

那臧嬷嬷一见卓公公又往房门那跑,以为他又要缩回去,不想让大渝皇出来管萧若云的事,连忙上前两步,一下拽住了卓公公,“卓公公您这是干什么?我们公主在喊她亲父皇,让皇上为她撑腰呢,他们父女之间的事,咱们这都是外人的,就不要多管了吧。”

“这……这……,我也知道公主受了伤情况特殊,可是皇上他还病着的呀,你们怎么能这般闹腾呢,这……这样下来,皇上的身体什么时候能痊愈啊……”见自己一时被拉住了,卓公公急的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现在他真的是打心里后悔了,真是应该按皇上事先交代的,不管不顾任由着他们在外面闹去,不应该一时心软,就企图出来劝人。

这厢卓公公想回去,臧嬷嬷却拉着不让走,两边正撕扯着,关键时刻还是夙夜识时务,一把扯住臧嬷嬷将人提溜了回来,“臧嬷嬷你快松开手,放卓公公回房间侍候皇上去。”

喝止住臧嬷嬷,送走了卓公公后,脸一拉,又回头教训起了萧若云,

“还有你云儿,你也别在这瞎闹了,赶紧乖乖的回你房里去。

你没听卓公公说吗?你父皇不是不想管你,他是旧疾犯了。

你也跟在皇上身边这么些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旧疾犯时有多难受,头疼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可是他嫡亲的女儿,平素又最受他的疼爱,他犯了病,你这个做女儿的都不心疼,你还值着谁心疼他去。

怪不得他们外面都议论,怀疑你不是皇上亲生的,这能是空穴来风的传言吗?

你这做派可不就真让人起疑,你看看自己,说的做的,哪一件是亲生女儿应该该做的事?

都道是父女连心,哪有你这样没心没肺做女儿的,父亲生了病,不帮着侍疾就算了,竟还变本加厉在这捣起了乱。”

“我……我也不是故意捣乱的,我这不是急着想见父皇吗……”见夙夜说的确实是有理有据,萧若云一时间也不由得有些语结,只得止住声,趴回到担架上装起了死。

见这边萧若云好歹识时务,老实了不少,夙夜训完了萧若云,下一步就将目标又转向了臧嬷嬷,

“还有你臧嬷嬷,你这还是云儿的乳娘呢,你做事有为云儿的将来想过吗?你这不是一步步将云儿往歪路上带吗?

如果我没有说错,今天上午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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