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公主你执意想听真话,那么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上,本将军也就实话实说了,”夙夜清了清嗓,沉声道,
“没错,你是从小被我看着长大的,起码从你三岁那年我回来后,你绝对没有变过,
但是当年你出生时,我却是离开出走过一段时间的,再回来时小公主你已经三岁了,
所以,我只能说我当时回来时是这个孩子,至于中间的那三年,小孩子长得快,我又怎么认得出,你还是不是皇后娘娘当年生出来的那一个孩子呢?
至于其他的宫闱之事,本将军本就知道的不多,就真的爱莫能助了。”
“我说夜将军,我们公主只是让您说实话,那您也没必要将自己撇的这么清呀,”见夙夜说了半天,不仅没有证明萧若云的身份,反倒将一个大大的漏洞摆在了大家面前,臧嬷嬷登时就不乐意了,撇了撇嘴道,
“还中间三年没法证明……,您这么一说不当紧,可不就将我们公主的把柄交到了别人手里了吗?”
“是呀,夜姑,您怎么可以这么说呢,难道连你也觉得我是假的不成。”见夙夜肯为自己说话,萧若云一开始还有些欣喜,但是再一听臧嬷嬷的分析,得知夙夜这番话说了等于没说,
不,准确的说,比没说前好像情况更糟糕了,萧若云不由得满脸的失望,委屈道,“要知道这些年,在这皇宫里,除了父皇最疼我的就是你夜将军了?你这关键时刻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竟不帮云儿了呢。”
“孩子,我这说的是实情,其实这些不用我说,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知道萧若云今天势必落得个扫地出门的下场,夙夜也是轻叹一声无奈道,“就算我念在以前的情份上,想为你作伪证,也实在是寻不到机会,形势也不允许呀。”
“公主,咱们不急,夜将军虽然没有承认,但不是也没有否认吗?咱们还是有希望的。”见萧若云越来越没有底气,臧嬷嬷又掉过头来安抚萧若云,替她打气道。
“对对对,我本来就是公主,我生下来就金枝玉叶,这些哪还需要再另外证明。”在臧嬷嬷的鼓动下,萧若云继续掩耳盗铃道。
“是呀,其实说这么多证明身份的话,本妃也觉得很是浪费时间呢,
按说就你这长相,都不需再多加解释,只需有证人一亮相,轻轻松就能证实了,”
见两人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架势,左沐转头,朝着外面扬声道,“胡叔,把人请上来吧。”
伴着左沐话落,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和十来岁的小姑娘很快被老胡带了上来。
那妇人蒙着头巾,进来就跪趴在地上,众人看不清长相,但是那小姑娘好像胆子挺大,进来后还好奇张望了一圈。
一见这姑娘的长相,众人立即就炸了锅,尤其是萧若云,更是感觉像作梦一样,不可思议道,“这……这是谁呀?为什么和我长得如此相像?”
“她自然是和你有血缘关系之人,这位姑娘是你姑母家的孩子,你长得肖姑,这姑娘像她母亲,你们可不就长得一模一样。”左沐轻笑一声,解释道。
“只可惜了你臧嬷嬷啊,千算万算,不惜连自己的新胞妹都杀害了。
可结果呢,算了一大圈,最后还是算漏了这一点,
你以为萧若云长得标致,和你们臧家人不一样就能蒙混过关了吗?
殊不知,她长得这般出众,根本就是像她远嫁黑水的姑母,
这就是我们找到的她的亲姑母及姑母的女儿,这长相,大家明眼人一看,恐怕不用本妃多说,都能看出端倪了吧。
臧嬷嬷,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说?”
“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啊?”见事情败露,已彻底没了回还的余地,臧嬷嬷这才算是彻底慌了神,
后知后觉的她悔得是肠子都青了,嘴里念念有词道,
“我辛辛苦苦筹划了一生,怎么会在这里漏了馅呢?
天哪,我可真是蠢啊,当初杀完了我妹夫他们一家后,怎么就没有想到把这一家人也杀掉呢,这样他们不就彻底找不到证据了吗?”
“闭嘴!”见臧嬷嬷死到临头都不知悔改,上座的大渝皇是彻底怒了,咬牙骂道,
“都是你这个歹毒的婆子,竟然连朕的孩子你都敢换,这天下还有你不敢做的事吗?
来人呀,将人拉出去直接砍了。
不,不能砍,直接砍都便宜她了,要将她碎尸万段,凌迟至死。
还有,不要让她死的那么快,要耗干她最后一滴血,方让她咽气。”
“公主……公主救我呀,我老婆子做这一切虽说是有些私心,但说到底可都是为了你呀……”一听要将自己凌迟至死,臧嬷嬷彻底怕了,第一反应就是习惯性的去搬旁边的萧若云。
而此时的萧若云一时间好像也是并没有太理清状况,还就真的上前替臧嬷嬷求起了情,
情急之下,脑子不清不楚的她,竟还稀里糊涂的念起了旧经,“父皇,不要啊,
求您不要杀臧嬷嬷,嬷嬷这些年照顾我,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啊,
毕竟母后离开的早,这些年可都是她一直陪着我呀……”
“够了……”大渝皇一拍桌子,心痛的指着萧若云道,“你还有什么脸面提霜儿,都到了这个时候了,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你根本不是朕的女儿,不是霜儿亲生的。
就是你,就是因为你的出现,害的朕的亲女儿差点被奸人所害,
朕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