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最近您不是自己也被皇上感动的一塌糊涂,同意和他圆房了吗?
这既是圆了房,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
您现在都病成这样了,夫妻之间知会一声自也是应当应份的啊。
俗话说的好,夫妻一体夫妻一体,那有了什么事,双方可不就应该有商有量的吗……”
灵芝说了这么多,一开始魏昭然还真听进去了,甚至犹豫着要不要慕琛,真让他在外面找些神医什么的过来给自己诊诊,
可是后来一听见灵芝话锋一转竟提到了圆房之事,魏昭然心里咯噔一下,心头的火蹭一下就窜了上来,
“灵芝你给我闭嘴,圆什么房?本就没什么病,又和圆房能扯上什么关系?”魏昭然想也不想的就怒声打断灵芝的话道,
“本宫早就说过,谁也不许在本宫面前再提什么圆房之事,你们都忘到九宵云外去啦,昨天是冬草,今天是你,你们这是故意的再三提起,将本宫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娘娘恕罪,奴婢们不敢,奴婢们真没有将娘娘您的话当耳旁风,是……实在是一时性急说吐噜了嘴……”见魏昭然又莫名其妙发了这么大的脾气,灵芝也是吓得一啰嗦,和冬草对视一眼,自是赶紧悻悻的住了嘴,双方跪下求饶道,“奴婢们知错了,还请娘娘惩罚。”
冬草和灵芝嘴上虽说着求饶的话,但是说心里话,二人到现在仍是一头的雾水,不明白魏昭然为什么突然又冲她们发火。
更确实的说,她们已经记不得,这是魏昭然第几次为了圆房之事,冲她们这般的发大火了。
这按说夫妻感情到了一定程度,解开所有误会,好不容易圆了房,又一直颇得圣宠,皇上又夜夜宿在这里,只要能赖在这永和宫,他恨不得一天都不出去的样子,魏昭然这个皇后娘娘应该高兴才对啊。
那就算不偷着乐,最起码也应该像皇上那样,整天神清气爽、春风得意、一看就是情场顺意之人啊。
可是魏昭然却不同,反应和慕琛大相径庭,但凡谁在她面前只要一提圆房、或任何关系到夫妻床弟之事,她就立即炸毛,感觉那心头的怒火是按都按捺不住。
并且看这情形好像还不是装的,应该是心中真装着什么烦心事。
以至于她这火发的多了,灵芝和冬草都忍不住多想,是不是皇上在这床第之事上有什么问题,让皇后娘娘欲求不满呀。
其实还真让灵芝他们猜对了,魏昭然发这火并不是无缘无故的,,还真就是内心有些不满意,心虚的慌。
当然了,她们也只是猜到了一半,并没有猜到事实的真相。
其实魏昭然还真不是对慕琛在夫妻之间的表现不满意,而真相却是她实在是对自己最近的表现不太满意。
众所周知,她魏昭然确实是个大大咧咧的姑娘,打小又没有母亲盯着,祖母年迈,可以说是和哥哥们厮混在一起长大的,
在这床弟之事方面魏昭然确实了解的比着其他闺阁少女少点,好多驭夫之术什么的,她都是闻所未闻,但是尽管如此,这最基本的洞房花烛夜的常识,她还是知晓的呀,
那女子在chū_yè圆房夫妻行房事时,但凡是女子是处子之身,就应该有落红,感觉到痛楚的。
而奇怪的是,就是这么一个个人人皆知的常识,却让魏昭然犯了难。
那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前段时间她和慕琛圆房时,竟然罕见的没有见落红,而更更奇怪的是,她一开始好像也根本没感觉到怎么痛,相反的,从头到尾还都有一种奇怪而又熟悉、更让人无法言语的愉悦感紧紧包围着自己,
魏昭然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在慕琛的带领下,只顾着陶醉其中,享受这床第之乐了。
但是很快,待事后回过味来,这一新的发现就登时把魏昭然给吓了一大跳,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
毕竟这自古以来,没有落红,那就意味着女子可能不是处子之身,如果不是处子之身,那就说明她以前的品行和闺誉有问题呀。
这事要是传出去,那可是非同小可,堂堂月氏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竟然有可能不是处子之身,
这要是公诸于天下,那可绝不仅仅是杀头这么简单,绝对就是身败名裂啊,甚至严重点说还会影响魏家和整个西夏的声誉呢。
所以反应过来,当晚魏昭然觉也不敢睡了,对着慕琛吞吞吐吐又是发毒誓,又是诅咒的,说自己长这么大,除了父兄,真就没有和别的男人接触过,事情真的不是他相象的那样。
当然,更让人万幸的,魏昭然这边忐忑着,手足无措,人慕琛一听她竟是为这事纠结,颇是不以为意,完全就是没事人一个。
甚至还在第二天早上,怕魏昭然在宫女下人面前交不掉差,还灵机一动,主动刺破自己的手指帮着制造了一个假的落红现场,
就这样出乎所有的意料的,不仅体贴的不计较此事,还倒掉过头来再三安慰魏昭然,信誓旦旦的说什么,可能因为魏昭然在和亲路上被追杀跌倒过几次的缘故,所以才造成的这个结果。
还说什么宫里的老嬷嬷以前也曾讲过,如果女子遇着大的肢体伤害,不注意保护的话,也是可能会破身的。
说的有模有样、有鼻子有眼,害的魏昭然几乎都要信以为真。当然了,这都是在别人不提及此事的情况下,
但凡谁无事一提起此事,她就又会莫名的心虚,以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