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郝公子……郝小姐,您们怎么在这儿?”见不知何时府里来了客人,尤其是自己刚才的表现还如此狼狈,
关键如果只有郝公子一个人也就算了,旁边还跟着一位娇滴滴的大小姐,
呃,虽然说对方是女扮男装吧,但毕竟也是位异性呀,
觉得刚才实在太失态的短箭,赶紧扯了扯衣襟,努力挽回些自己的形象,一本正经的寒喧道,“话说您二位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也没提前打个招呼,让短箭好去城外迎迎你们不是。”
“哦,我们呀……来了可是有一会了……”郝大少爷轻咳一声,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短箭半天,唰一下打开手里折扇挥了挥,不怀好意的提醒道,“那个……刚才什么的,我们可是都看到了哈……”
“刚……刚才……”短箭抬手抿了抿头发,故作镇定道,“郝公子您可真是爱开玩笑,刚……刚才什么事哈,短箭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短箭正想含糊着糊弄过去,就见郝大少爷手一扬,手里那只小青蛇,又朝着短箭直飞了过来,
吓得短箭那叫一个抓狂呀,当即就跳了起来,“啊……,不……不……不要啊……”
“哈哈哈……哈哈哈……”看到短箭这反应,那姓郝的公子笑的那叫一个欢实。
以至于他身边那位大小姐都看不下去了,从旁轻杵了杵自己家亲兄长,很是无语道,“我说大哥,小妹真是有点搞不懂你了,这短箭到底怎么着你了,每次来你都要戏耍人家,吓得人家鸡飞狗跳。
你说你堂堂一个少将军,这么欺负人一个小厮,真的好吗?”
此二人还不是别人,男的就不用说了,正是薛瑟从小到大的死党兼好友郝志,
郝志的父亲以前是薛牧手下副将,后来薛牧主动请缨驻守边关,临走时向上面推茬了郝将军,将自己的一纵大权全权交到了他手里,所以郝家和薛物这些年的关系,那是好的亲如一家人。
不说别的,单就每年冬日闲暇时,郝夫人都会带着孩子过来住上几个月,直到过完年才走,
所以郝志也可以说是和薛瑟从小一起长大,那感情简直是比亲兄弟还亲。
至于她身边那位女扮男装的小姐就不用说了,正是郝家的大小姐郝婷。
说起这郝婷,其实还是有一定来历的。
她并不是郝夫人亲生的,乃是在一次回京途中,郝夫人听说沿途有一个送子观音庙很灵验,再加上这些年生下郝志后又一直无所出,就一时兴起去拜了一拜。
结果不料上了香出了寺庙,刚走没几步就在路边草丛里看到一孩子,一看不仅长得可爱,还和自己前志儿小时候长得有几分相似,
恰巧刚才自己在菩萨面前求的就是个女儿,所以郝夫人不由得大喜过望,以为这孩子就是上天赐给自己的,遂美美的捡了回去,平素简直比亲生的郝志还要疼上几分。
奇怪的是这郝婷按说应该是和郝志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是二人不仅长得有几分相似,打小也是非常的亲,
从小就粘他这个哥哥,寸步不离的跟着,郝志走一步,她就跟一步,
再加上他平时又听话乖巧的很,身上一点没有女孩子的娇气,所以郝志走哪也就喜欢带着。
由于郝志这些年和薛瑟走得近,所以薛家这边她自是来得也多,相熟的很。
只不过为了平素跟着郝志出入方便,郝婷平时都会女扮男装,以公子身份示人,
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遂城这边一般人还根本不知道她是个女儿身,只除了这些薛家这些老熟人。
“确实不太好!”这边伴着郝婷话音刚落,只见面前黑影一闪,那薛家大少爷不知何时竟也出了竹林,来到了几人身后。
“喂,没你薛瑟这样的哈,你说你养了这么一个啰嗦的小厮,得啵得,得啵得,天天聒噪的烦人,还整天的想着吃里扒外,你自己不管教吧,别人替你管了,你还不高兴。”
自家妹子怎么吐槽自己,宠妹狂魔郝志都不还嘴,但是薛瑟一张嘴,其就立即不满了,
“告诉你,没你这么把好心当做驴肝肺,你要是再这样,本公子可就真的生气,回头再不帮你了哈。”
“郝公子,你这是帮人的吗?短箭胆儿都要被你吓破了,
你要是真要把短箭给吓死了,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害我们公子哪,
你想啊,我要是死了,谁来照顾我们家大少爷的饮食起居啊,到时候吃没得吃,穿没得穿,您这不是把我们大少爷往火坑里推,是什么。”
见郝志一来就吓唬自己,拿自己逗乐子,短箭显然也是一肚子的冤屈,
“再说了,我怎么聒噪了,怎么吃里爬外了,我无论做什么分明都是为我们公子着想,好不好?怎么好不焉的到了你这里,一切就都变了味了呢。
比如说就拿刚才姜大小姐那事,我分明也是为着我们少爷着想不是吗?
咱明人不说暗话,你说这姜大小姐不黑不白的为什么非要举办这什么蹴鞠比赛,还不就是知道我们少爷喜欢蹴鞠,专门为少爷准备的,
不信现在你去遂城满四下里打听打听,哪个不知道这姜堡主家的大小姐喜欢我们将军府的少爷,
相信到时候只要我们少爷一露面,准能拔得头筹,
这样以来,姜大小姐也就能明正言顺的嫁过来了,做我们的少夫人不是吗?
结果我们少爷倒好,人那边都派人来催三四次了,说比赛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