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胚!居然在卫生间也能对一个女人发情,简直无耻又下流。”
宫小夕被他的话气得牙齿摸得咯吱咯吱地响,双手抱怀,将身前的一片美好遮住。
只是她在怎么遮,也掩盖不了满身香艳的吻痕。
“话说回来,这里是男卫生间,你闯进男卫生间就已经活该你被吃掉了。更别说,你还对本少爷下药,你说说看,到底是谁是色胚?又是谁无耻又下流?”
南宫释双手抱怀,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看着她。
此时的他,提上裤子,拴好皮带,又变成了那个优雅矜贵的男人。
好似刚才那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本就就不是他一样。
宫小夕看到这里,很是挫败。
她现在腰酸背痛不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脚发软得厉害。如果不是扶着洗手间的门把,只怕她都站不起来。
但是南宫释的话,更让她挫败懊恼,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我没有给你下药。”
她为自己狡辩着。
“真是一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女人,你当我南宫释是蠢猪么?一双眼睛长猪脑袋上面去了?你下没下药我不知道?你刚才朝我撒的百分药是面粉么?”
南宫释无语的抿了抿唇,第一次发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
真是一个有趣又蠢的女人,不过味道还不过,生了娃就更没生娃一样,那味道简直让他欲罢不能,甚至还有深深地熟悉感。
就好似,曾经他也和一个女人做这总事情的时候,是那么的契合,那么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我撒的是mí_yào,我只是想要你一碗血而已,只是……没想到我拿错药了。”
“……”
南宫释听得眼角直抽搐。
眼前这个女人,简直笨得可爱,这种药都能拿错?
她到底是笨到了什么程度?
天啦,这样女人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女儿看起来也才两三岁,但给他的感觉都比眼前这个小女人聪明……
“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他清冷的嗓音在宫小夕的头顶响起。
“你才蠢得无可救药。”宫小夕眼眶一热,小嘴一遍,很是委屈的说道:“明明吃亏的是我,你就不能不打击我了吗?”
真是个毒舌的男人,一点便宜也不让她占。
现在她不仅没把血拿到,还把自己的身体赔进去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南宫释的凤眸眯了眯,看到她赤-裸的身体,又看到地上破碎的衣服,他脱下自己的西服披在她身上,语气温柔道:“披上,卫生间比较阴凉,着凉了可别怪我。”
“走开啦!谁要穿你的衣服。”
宫小夕生气的把他衣服丢在地上,脸撇一边去,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都把她摁在墙上xxoo了,现在来装老好人,这算什么嘛?
“你确定你不穿?”
“不穿。”
“既然这样……”南宫释从地上把外套捡了起来,假装拉开男洗手间的门,停下动作说:“我记得……刚才我们在里面激烈战斗的时候,似乎有两个人要来上洗手间,但是门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