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夫妻俩百年之后你要怎么办。”

宋氏声音哽咽,继而道,“儿子,莫不是你喜欢上了灵渊?”

宋桥南未说话,只是低头,额发遮住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想到白灵渊被送进宫,现在自己就算追去,也…挽回不了。

俊秀男子缓步走出门,口中喃喃自语,“灵渊?儿子这辈子恐怕都配不上这般女子,若是有来生,定当做一个文可安邦,武可定国的男人。

在这世间,亦只有这般男子才能配得自己记忆中那素衣女子的音容笑貌。或许,已无人能配得上。”

宋氏看出自己这个儿子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按捺下心中激动。

跟着上前道,“儿子,没事,世间贤良淑德的女子那么多。你生在官员之家,现如今病又好了,莫说是寻常的百姓家女子,就算是官家千金,为娘的也让媒人给你说来。”

俊秀男子摇摇头,眼神中透出无限孤寂落寞。

若是自己病好,换来的是那个女子的离开。

那他宁愿自己像从前一样一直痴傻下去,不懂什么是情,也什么是爱。

……

京华城。

在极其辽阔的平地之上,南楚国王城格局建造大不同于天启皇宫。

数百万青砖黛瓦覆盖在各处房梁顶端,胜在各处宫墙院子有桥梁搭建连接。

各处宫中皆用金丝楠木作顶梁柱,建筑高大不失威严,设计恢宏不同于帝京皇宫的奢靡耀眼,反而透着不容忽视的神圣庄严。

白灵渊把披风帽子戴着下了马车,帽子遮盖住半张脸。

她见宋岩在太监的领路下走远,而此时自己身边有两名穿着粉衣的宫女走过来。

“跟我们来吧。”

听这两名宫女的语气算不得有多好,似乎还带着鄙夷。

如今到了这陌生王宫之中,若是现在想逃出去成功的几率很小,只得暂时跟着这两名宫女朝着不知是何处的方向走。

前面领路的两名宫女互相闲聊着吐槽,白灵渊跟在后面听了个真切。

“也不知道那些大人们找这些女子来干嘛,难道我们这些待在宫中的女子不漂亮吗?还要费心思去外面找。”

“你没看见花兰殿那些吗,虽说都漂亮,可也有些不如我们的。若是要找,在这王宫之中几千宫女中还是能挑出几个赛过她们的来。”

“也对,不过后面跟着这个用戴着帽子一直没看清长什么样子,不如看看有没有你我二人漂亮。若是没有,还不如我们顶了去,无论是得了卜元大殿内那位大人的宠幸,那都是翻身的机会啊。”

她听两名宫女如此说,遂即将帽子拉低些。

前面领路宫女转过身,先是上下打量了白灵渊一眼,随后走近极其粗鲁的将她的披风扯下。

墨发如瀑,披风落下。

两名宫女在看清楚白灵渊的长相之后,先是愣了愣不知说什么,随即下跪。

“姑娘,方才是我们无礼,还请姑娘日后得了宠幸还请不要降罪于我二人。”

白灵渊神色冷淡,看来宋府是真的把她进献送进宫。

自己袖口中今日没有带易容扮丑的药粉,该怎么办……

……

卜元大殿内,大理石砖地面,铺着一整块刺绣着祥瑞纹样纯棉地毯。

木桌软椅,自最前面到殿门内摆放洋洋洒洒数十桌宴席,所坐之人皆是达官显赫,觥筹交错,没有太大拘束。

在大殿最前方,一名身穿大红色华服,身材圆润油腻的男人最引人注意。

肥胖男人将手中酒樽端起,面露红光。

“来!干了这杯酒。”

在场皆是朝堂上前三品官员,得了此男吩咐,此时亦是将手中酒樽端起来一饮而尽。

一名座位靠前的官员为难中神色劝说道,“祁王,今日刚过先王的三年孝期,如此大摆酒席怕是不妥。”

被称为祁王的肥胖男子醉意熏人,一把将身上穿着的红色外袍脱掉。

“父皇都死了三年了,今日难得喜庆,你们想要本王换上那麻服白衣,不可能。”

在场几个大臣听言,面面相觑,也不好说什么。

只好将手中端起酒杯喝酒,就因为先帝在世时看重当今祁王宇文豪,遂让其亲自戴孝三年满后,才可择吉日荣登帝位。

祁王宇文豪今日如此放肆,也是因为今日是为先皇守孝的最后一日。

对于今日的大摆宴席的事情,凌王那边却出了奇没动静,反而相当于默认。

这更加让朝堂官员惶恐,毕竟这三年来,朝堂事物都是凌王在代为处理。

方才那名谏言的官员继而道,“祁王,这三年凌王把持朝政未有怨言,是否……”

“什么狗屁凌往,难道你们这些都忘了父皇在世时说过的话了吗。本王才是钦定继承皇位的人,他凌王不过是个辅政王爷罢了。

你们也不看看宇文烨这个连母妃都没有的野种,有什么资格继承皇位。”

“这……”

说话官员犹豫着住了口,自从先帝驾崩后,祁王便被遗召传去守皇陵。

也是当时先皇默认的太子,而凌王先前并不受先皇重视。

而先皇逝世后,祁王去了数百里外的皇陵守孝,众百官才敢建议让凌王暂代起朝政事务。

如今南楚过发展大小多国中的强国之一,其间凌王功不可没。

官员提起宇文烨,肥硕男人更是不爽。

拿起酒杯恼怒拍桌,“将你们尽献的女子都带上来,本王在皇陵守了三年,倒是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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