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子一撇嘴,知道眼前说话男子是吓唬她的,也没有畏惧。
“徽哥哥想要知道也可以,不过得帮观音一个忙。”
“什么忙”
司徒徽话音刚落,他便看见观音露出从小到大算计他才会露出的笑意。
他忙拒绝道,“你别指望拿我刺激文殊。”
观音早就知道司徒徽会这么说,索性厚着脸皮说话,暂时也顾不上什么尊卑,只有手足之情。
“代教主,你就从了观音妹妹吧,你是不知道文殊这个木头,他他将我身子都看过了,现在竟然不认账。”
“当真”
说话女子笃定点头,“当真。”
司徒徽见观音这话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心中自然也就向着眼前女子。
“以前是你逼他,我由着你们两,若是你说的这样,那意义又不一样了。可若是你跟文殊真的在一起了,不能再修炼那种采阳补阴的功法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文殊他”
“知道了知道了,所以啊,徽哥哥你过来,我们这样这样”
观音走近,想着反正她前段时间受伤,那文殊可不是把她身子看光了吗。
再说,那采阴补阳是她自小修炼的功法,也只是拿别人的一血而已,不过好像她一直以来是忽略了文殊。
这样,会不会对文殊不公平,又或者,文殊会嫌弃她在十八岁之前就已经睡过不下三十个男人了这也是她一直不敢表露心声的原因。
毕竟当初她走了这条路,现如今已经不需要男人的补阴,才敢冒出这个想法。
观音这般想着,索性边跟司徒徽说话,二人计划着走远。
落北看着二人说话走远,现在也没人拦他,洞口刮着虚风。
尖耳微动,随即望着那一望无底的黑洞。
欲跳下去,转而回想到观音刚才说过的话,若是跳下去只会给姐姐带来麻烦,思及此,落北蹲下身子守在黑洞口前。
与此同时,黑暗阴凉的洞穴下方,一道身影恍然滑落。
白灵渊感到身子急速的往下落,她调动内力输入颈脖间戴着的玉珠中。
转瞬便像是与那珠子合二为一,意念控制,速度便放缓下来,下落的速度随心而动。
身子缓缓落下时,四周皆是一片漆黑,像是一个深邃无底的旋窝风洞,阴风阵阵毫无生气。
约莫下落过了一刻钟后,身子才接触到地面。
敏锐的感官感受着四周动静。
潮湿的空气弥漫着水雾气息,漆黑的石洞中仿佛即将冒出什么危险,一切寂静得让人感到可怕。
她只听见滴答的水滴落下来的声音,自己仿若置身于地狱。
拿出脖子中的玉珠,往里面注入一丝内力。
顷刻间,玉珠像是被激活了般,散发出足以照亮四周的白光,仿若有生命般强光暗光替换着慢慢闪烁。
原本漆黑的四周被这道白光所照亮,逐渐变得明亮起来。
她抬眸环顾四周,雪白的钟乳柱垂挂,在玉珠白光的照耀下,钟乳柱散发着晶泽如星辰的光芒,如同星空般璀璨耀眼。
想不到从地面上看这洞穴望不到底,在底层竟有这般天然形成的景色。
拿起腰间七星龙渊,在七颗彩色宝石的照耀下,钟乳柱又变成了彩色,偌大石洞被照亮,仿若七彩星辰。
她抬步走向宽阔的四周石壁,按理说,佛影教佛尊要过织金龙洞这一关,不会这么容易。
尤其是现在,四周都被封闭,除了石墙石头,无半点别的东西。
白灵渊双手在石壁上摸索,半晌下来,四周石壁皆是没有别的开关。
难道机关没有在石壁上
她仔细观察了周围的景况,这洞穴为八卦阵法中的向地,机关肯定就在这个空间中,只是需要耐心寻找。
环绕周围石壁走了一大圈,最后走回原地停下来。
摸索思虑间,头顶上方一滴水滴在额头,凉意直达脚底,醍醐灌顶。
按照常人的思维,会下意识的在石洞四周找机关,可若是跳出这个固定思维,那么
思来,白灵渊飞身到石洞上空,霎时间,上空的钟乳柱被她颈脖间的白光照亮。
古老的人物壁画以雕刻的形式呈现,石壁显得凹凸不平,透着庄严古老的气息。
壁画似乎讲诉了一个故事,一个穿着玄色衣袍强大无比的女子,是某个神秘门派的门主,在去某片海域寻找寒铁时失踪。
而另外一个男子即使是百年死后,以尸体的形式都等了她近六百年。
男子身怀可延续寿命的丹药,为保证自己死后尸身完整,也算出玄衣女子回来时便是需要此珠子的时候,却放在身上不吃。
漫长的六百年时间,以生命结束静止的形式在相约的地方静候,即使到最后珠子被拿走,只剩下一具尸骨随风消散。
不过这壁画中所提到的珠子会不会跟自己身上戴的这颗有什么关系
白灵渊轻轻摩擦着自己颈脖间戴着的玉珠。
到底是什么样的爱情,才能让人做到如此这一步,等待六百年,也不知道最后那个女子出现没有,这石壁上面也没有个清楚的结局。
看这壁画,六百年后女子回到相约的地方,应该是知道了。
可是为何她能活六百年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存在,六百年前,也就是现在时代的五百年前。
难道此女子也经历过什么,比如穿越
这世界,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太多了,包括她现在的自己。
为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