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
伊莎贝尔换好了自己的紫色连衣裙,看着手中的兔女郎装,不禁泪眼朦胧。
为什么,我这一辈子都要为了钱而苦恼?
好不容易凑够了钱,结果就因为救了一个酒鬼,一下负债八百白金币。
伊莎贝尔真的很想逃走。
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八百白金币,这得还到猴年马月去?
但是,话又说回来…
伊莎贝尔看了一眼旁边挂在椅子靠背上的兔女郎装。
好不容易平复的心率,不禁又开始拔高。
刚才三个小时,就是穿了这身衣服,为这个男人表演跳舞,叫了几声好哥哥,他就清掉了我近一个白金币的债务。
那…那可是一个白金币啊。
有时候矜持,不是性格,而是因为没有尝到诱惑。
就像不管多清纯的女人,在技术好的男人身下,也会叫的非常浪一样。
这世界上并不存在百分百矜持的女人,那种女人只存在于电影电视和小说的幻想里。
如果真的有百分百矜持的女人,不代表这个女人是好女人,只能说这个女人没有体会过能让自己动心的诱惑和享乐!
伊莎贝尔也不例外。
昨晚,向蒂芙尼出卖了尊严,的确让伊莎贝尔很难过,但是哭过以后,那三百金币可是货真价实的。
不贪财?怎么可能?
伊莎贝尔为葛灵儿的报名费而付出那么多,最终目的也是为了在校场演武上,能拿前三,以获得更多的金钱。
所以,伊莎贝尔也是贪财的,她自己也清楚这点,并且为自己找到了“重振黑暗圣典”,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只不过,伊莎贝尔的贪财有底线罢了。
而今天,在卫莱三小时的调教下,伊莎贝尔尝到了甜头。
这份底线,终于有了松动。
只不过…在那个男人面前表演了一会,我就清了一个白金币的债。
那么…
如果我在很多人面前表演呢?
咕嘟。
伊莎贝尔吞了口唾沫,鬼使神差般的,将颤抖的手伸向了那件兔女郎装。
而…而且…
穿那么暴露的衣服,为…为什么我会有种莫名的兴奋感呢?
仔细想想,只要没有露出最关键的三点,没有被男人碰,原理上来说也不算出卖纯洁,不是吗?
如果…我连衣裙里面,换成兔女郎装,出门的话…
呵…呵呵…想想就…就好刺激…
咔哒。
身体里,好像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
呵气如兰,慢慢的变成了气喘如牛。
伊莎贝尔双目都有些无魂了…
“不行!!”
伊莎贝尔连忙给了自己一耳光,这才勉强冷静下来,开关也随之关闭。
“我…我究竟怎么了。”
伊莎贝尔摸着自己的脸,惊惧万分的蹲下身子。
我…我怎么变得这么奇怪了?
是因为那个叫卫莱的男人吗?
仔细想想,那个叫卫莱的男人,他看自己时那种鬼畜的笑容。
那张没有任何一丝邪念的鬼畜之笑,在伊莎贝尔脑海里不断徘徊。
没有邪念,是指卫莱的眼睛,并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其中并不存在任何非分之想。
但就是拥有这样清澈眼神的人,却会因为自己出丑而狂笑,而且笑的还那么变态。
更可怕的是。
伊莎贝尔竟然发现,自己在被卫莱嘲笑的时候,会有种满足感?
我…我到底怎么了?
蹲在地上,伊莎贝尔的余光瞥见了镜子里的自己,顺势就折转目光,看向镜子。
这一看,伊莎贝尔差点崩溃。
只见镜子里的自己,鼻子以上,是惊惧万分的双眸,以及因恐惧自己的心理而吓到死白的面庞。
但是鼻子以下…
自己的嘴巴,却在病态的笑着,嘴角,甚至流下了一条晶莹的唾液。
我…我难道被什么魔鬼给附身了吗?
伊莎贝尔并不知道,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只是昨晚和今天的遭遇,接二连三的打击和重压,再加上卫莱适当的调教,她骨子里一直以来被生活所压抑的本性,终于得到解放了而已。
她,情不自禁的,又把目光投向了椅背上的兔女郎装。
“主教,不是说去买菜吗?”
二圣女没有敲门就走进了房间。
平时四位圣女和伊莎贝尔关系很好,整个黑暗圣典除了看门大爷,和他养的吉娃娃以外,都没有一个雄性生物,所以圣女进伊莎贝尔房间一般都不用敲门。
“嗯,好的二圣女,你去通知厨房,我这就去买菜。”
伊莎贝尔穿着紫色的连衣裙,双手搭在小腹,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转身回道。
“噢,好。”二圣女有些茫然的点点头。
今天主教被那个叫卫莱的男人关了三个小时后,怎么感觉有点怪?
是…太温柔了?
虽然主教平时就挺温柔的,但今天的温柔有点…怎么说呢?
二圣女反复打量了着伊莎贝尔,伊莎贝尔正用甜到掉牙的微笑看着自己…
温柔的有点恶心?
不不不,是我的错觉吧?
二圣女摇摇头,不去多想。
“对了,主教,那件我们表演用的兔女郎装呢?拿来我帮你去洗吧?我记得卫莱走后你放椅背上…咦?怎么没了?我记得放这张椅子椅背上的呀?”
“昂,那件衣服我自己洗吧。”
“可是…”
“没关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