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秦玉凤果然厉害,要想给她送礼,还得能合上她的眼?”
魔钺笑道,“那多明白啊,人家秦玉凤是个什么人物,岂能是随便一点小礼物就能打发的吗?所以说,那个拎着廉价化妆品上门的家伙简直是脑子缺根弦啊,人家秦玉凤都已经是什么身价了,送这种东西,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村长咳咳两声,“好了,你俩先别说了,听我继续说下去吧。小五惊道,妈呀,不是的吧。秦姑娘,人家好心给你送礼,你却让仆人打人,这实在说不过去啊。秦玉凤冷笑,你也不看看我当时都是什么身份了,来找我的男人,非富即贵,我哪里还需要用这种廉价的胭脂花粉?他送这种东西,简直是在侮辱我啊。说真的,他前几次送给我的便宜胭脂,我都送给丫鬟。没想到那天,他又来送那种不值钱的破玩意,我还没发话,仆人们见我的脸色不对,直接把他给轰走了。你们说,这种人,岂不是活该吗?一点眼力价都没有。送我这种东西,岂不是在找骂?秦玉凤对那件事似乎耿耿于怀,说到这里,嘴里又不干不净地骂了半天,小五咳咳两声,好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事情早就成了过去,而且当事人也早就作古。就不必再鞭尸骂人了。秦玉凤冷笑,嗯,好吧。我就放他一马,毕竟大家都是死人了。再骂也意义不大,而且他现在又不在这里,算了,不骂他了。年轻人叹气,嗯,这才对,对于过去的事,你得学会释怀才对。好了,我现在接着说下去。那时候,我毕竟深爱着秦玉凤的,哪里容得妻子当着我面,说她的坏话呢?我立刻不耐烦地道,够了,每次一提到她,你就满嘴的污言秽语,我知道你不喜欢你她。但是,我喜欢她,我非常爱她,她是我的命根子,你懂吗?妻子哭笑不得,冷笑道,这话说得真好,她秦玉凤是你的命根子,我是你的什么?你倒是说呀?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现在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了?我哈哈大笑,我亲爱的老婆,你虽然是我的正宫娘娘,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但是有关于她和你之间的区别,我必须说实话。你跟她相比,连一个小手指头都比不上。妻子听到这样的回答,怒了,扯开喉咙,吼道,什么?在你的眼中,我还不如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吗?我听见妻子说得这么不客气,也急眼了,喂,你是怎么说话呢?她可是一个好姑娘,你可别胡说人家,影响人家的名誉。妻子哈哈大笑,她是好姑娘?你是在说笑话吗?你知道有多少太太抓住她跟自己的丈夫约会吗?我告诉你,是在馆舍里抓住的,开了房间的那种,你懂吗?还不是说坐在酒馆里吃饭喝茶。我听到这里,脸涨得通红,厉声道,够了,你别再扯了。她做什么都与你无关啊。妻子冷笑,老公,你说的很对,她做什么都跟我无关,她就算去馆舍跟男人们鬼混,也跟我无关。但是,如果她勾引的是我的男人,那整件事可就跟我有着莫大的关系了。事到如今,她的丑事早就传得满城风雨了。你也不用再给她打掩护了。你出去打听打听,看看哪家的太太姨太太提到她不头疼啊?她本来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她几乎跟城里上层社会的男人都有点暧昧不清的,老公,可是每一个哟,然而我每次跟你说,你都不信,你每次都说我冤枉她,我跟你说,我说的都是真话,我可是听说,她已经被几个记者盯上了,那些记者打算跟踪偷拍她,还说要拍了她跟男人约会的照片登在报纸上呢。我听到这里,脑袋都大了一圈,咳咳两声,嗯?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从哪里听来的?妻子冷笑,这些事,街头巷尾的老妈子都在议论,你居然一点都不知道吗?还是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却故意在装糊涂呢?我怒道,够了,别再扯她了。你每次一提到她,就全是贬损的话,你说你是有恨她?我就从来没听见你说过她一句好话。妻子咬牙切齿地道,我说不出她什么好话,是因为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就是一个下贱女人,说白了,她就跟妓馆那些粉头是一样,只不过她的价格比粉头要高的多。而且粉头们在妓馆被老鸨们统一监管,抽头,而她不同,她是自己做,从男人身上捞的钱,都进了自己的腰包,她不需要向老鸨缴纳抽头。她是很精明的,如果妓馆里的那些粉头有她一半的脑子,也不至于被老鸨们盘剥得那么惨。不过,粉头们要是都学精了,老鸨们可都要饿死了。我听到这里,怒不可遏地道,你完了没有?我就是受不了你这样,每次一提到她,你就说个没完,说真的,你是不是嫉妒她?妻子冷笑,我嫉妒她?你在说什么笑话?我一个清白的妇道人家,有丈夫有孩子,我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人,我行得正,做得正,我有哪一点不如她?至少我不需要为了钱,去出卖自己的身体,跟那些乌七八糟的男人搞在一起。你说,像她那样依靠出卖身体换钱的女人,不就是娼家吗?说什么交际花呀?她就是一个高级的粉头暗娼,男人们在她身上挥霍钱财,图的也只是一度春宵而已。你以为男人们在她身上花了钱之后,就会高看她一眼吗?告诉你,不会的,男人们不可能看得起那些用身体换钱的女人。妻子说到这里,早已经兴奋得满脸通红,她在我面前,激动地挥舞着双手,就好像正在抓着秦玉凤的头发奋力撕扯一般。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是那么爱秦姑娘,又岂能容得下任何人诋毁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