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哈哈大笑,“这一次,我真的没笑。这妻子也真是可怜,被几个老太太侮辱嘲讽,原本打算拿着笤帚,给那几个老太太来一顿暴凿,没想到的是,她抓的笤帚的那户人家,是有黄狗看门的。她抓了笤帚就跑,惊醒了大黄狗,黄狗追了出去。这下,我担心她要遭殃了。”
魔钺笑道,“你还真是爱为古人担忧啊。其实这个女人,从头到尾不是自己的作出来的吗?”
路飞笑道,“这话又是怎么说的呢?自己作的?”
魔钺点头,“对啊,你说这个女人,如果她平时是一个行为端正的好女人,那么在她丢了nèi kù之后,她的丈夫还能怀疑她偷人吗?绝对不会了,对不对?正因为她平时喜欢卖弄fēng sāo,喜欢勾三搭四,所以她丈夫才不信任她。所以我说,她能落到这么倒霉的境地,完全是因为她自身的原因。”
路飞笑道,“那我就只能呵呵了,如果说是她个人品性的原因,那是谁也没办法的事,因为,有句老话是怎么说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女人骨子里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这是与生俱来的,根本无法改变的。”
魔钺笑道,“所以说呢,正因为她的这种fēng_liú个性,才导致了这种事情的发生。因为她具有这么fēng sāo的个性,她出这种事是早晚的,就算这次丢了nèi kù,她丈夫没有怀疑她,那么下次,她要是丢了肚兜,相信她那多疑的丈夫还会怀疑她的。”
路飞笑道,“嗯,你说的很有道理,目前事情闹到这个地步,的确是必然结果,因为她的个性所致,就如你说的那样,即使这次丢了nèi kù,她的丈夫不会怀疑她,那么下次,她要是丢了肚兜,她的丈夫还会怀疑她。”
魔钺笑道,“所以说,整件事发展到这里,其实是一种必然。”
路飞笑道,“看来,做女人,还是要端正自己的行为举止,省得招惹是非,也不会搞到这种祸从天降的结局。”
村长苦笑,“好了,你俩别分析了,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话说当时,妻子抓起放在院门边的笤帚跑去打算去打那几个老太太,可是没想到的是,惊醒了大黄狗,黄狗追了出来。这下子,有意思了。妻子拎着笤帚在前面跑,大黄狗撩丫子在后面追,再说那几个老太太,原本她们几个羞辱了妻子,正聚在一起幸灾乐祸呢,却见妻子忽然跑出去,然后拿着笤帚跑回来了。老太太们看见妻子的举动,立刻明白她要干啥了。也是,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傻子也能看明白,妻子拿着笤帚是来打人。那几个老太太原本就是泼妇来的,尽管年纪大了,她们也不怵妻子这种年轻女人,为什么呢?因为她们人多啊。虽说妻子年轻力壮,论到打架,如果是一对一的话,妻子的确还是优势的,但是现在,可是一对多,妻子一人对付这么几个老太太,可真是没有胜算。再说这几个老太太本来就不是善茬。那几个老太太见妻子拎着笤帚,一阵风似地跑过来,立刻惊呼道,妈呀,这个jiàn rén,她还敢找东西打人?简直是反了她了。旁边有围观的路人出主意,你们是不是傻呀,她找笤帚打你们,你们也找东西打她呗。几个老太太听了,纷纷点头,嗯,没错呀。走,咱们也找东西去。几个老太太,人老了,腿脚可不老,立刻转身,在身旁的胡同里寻摸,眨眼的工夫,几个老太太全都找到了家伙事儿,有拿着锄头的,有拿着铁锨的,还有拿着铁锨的。几个老太太拿着家伙事儿,重新聚在一起,全都得意地坏笑着,单等妻子拿着笤帚跑过来。妻子拎着笤帚,跑到几个老太太跟前,一看,彻底傻眼了,她发现老太太手里的家伙事儿,不是铁锨就是锄头镰刀啥的,再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笤帚,气得直跺脚。老太太们哈哈大笑,哎呀,你这个骚娘们,怕是喝男人的那东西喝多了吧?喝得脑子都糊涂了。你说你拿着个笤帚,你打算打谁呢?信不信我们一起上,三两下把你给打趴下?在这种情况下,妻子明显是居于劣势的,老太太那边人多,手里的镰刀锄头铁锨,如果是用来打架,自然比笤帚要给力多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一旦动起手来,妻子根本不占优势。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妻子完全没有了退缩的可能,只能是咬牙继续上,咳咳两声,好啊,你们几个老不死的,不是已经找到趁手的家伙事儿了,那来啊,一起上啊。老太太们冷笑,哼,就你这种小jiàn rén,身上的那把子力气,向来都是伺候男人的,我们就不信你还能打人?妻子怒道,老东西,要动手就赶紧的,别再废话了,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了你们,跟你们明说,就你们这几个老不死的土埋半截的家伙,我压根没有放在眼里。话说你们几个老东西,在打我之前,不用先写好遗嘱,再把自己棺材寿衣准备好吗?你们说我这么年轻力壮,一笤帚抡下去,保不齐就把谁的脑壳给砸开了呢,所以,我劝你们冲过来之前,就好先找人去喊你们的家人,好让你们各自的家人来给你们收尸。老太太们听了,气得没把门牙给崩了,一起跺着脚骂道,好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成天勾搭汉子,到处乱搞,都已经搞出花柳病了,居然还敢咒我们早死?看我们今天不把你的逼给打烂,叫你没法去勾引男人。妻子见气着了几个老太太,更是得意,来啊,老东西,别光说不练,倒是一起上啊,我就不信了,我还教育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