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
一铁锹拍晕最后一个。
吴建国环视周围,厉声大吼:
“来啊!一群小兔崽子,真以为老子老了吗?”
“老虎不发威,当老子病危吗?狗曰的!”
吴建国扬着铁铲,目光狠戾。
地上,这些黑衣人带来的钢管、甩棍、撬棒之类的,散落了一地。
“以为来了一群王者,没想到却是一堆青铜!”
吴杰讪讪一笑,蹲下来,扯掉一个被打晕的黑衣人面罩。
“妈蛋!功夫差就算了,麻痹,还长得这么丑!”
狠狠踹了一脚,吴杰继续掀开其他人面罩。
吴建国去拿来了绳子,以前用来捆肥猪的,现在用来捆人。
寥兰和朱翠也来帮忙,迅速将这些被打晕的黑衣人,全部捆好绑成串。
“都让开!”
吴建国大喊一声。
三人迅速让开,紧接着……
呲!
一根水柱猛喷而来。
平时用来冲刷院子和牲棚,如今用来喷淋人。
晕厥的十一人,很快就被冰冷的井水滋醒了。
吴建国刚关掉水阀,吴杰就大步上前。
“特么的!”
“敢来老子的地盘行凶!老子揍不死你们!”
吴杰抡圆了铁铲,猛力狂砸狂殴。
只要不打死,就往死里打!
这群人顿时哇哇啊啊的惨叫不停,大喊饶命。
不审问来路、不逼问真凶!
这一上来就是狂揍,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吧?
难道吴杰根本不关心幕后真凶是谁,只想揍人?
惨叫……
哀嚎……
求饶……
被捆绑住的这群人,依然活生生的被集体打晕了。
这一下,全体骨折,手断脚断。
不过,吴杰下手都有分寸,没打重点部位,所以没人会死。
但疼啊!
滋滋滋……
冰冷的井水,狠狠的冲击在伤痕累累的身上,如千刀万剐一般疼痛无比。
这一回,吴建国没冲淋多久,便有人忍不住主动告罪了。
“别喷了!求你了!”
“是豹爷,豹爷让我们来对付你们一家人的!”
……
“妈蛋!以为老子不知道吗?”
啪!
一铲子拍过去,牙齿混着鲜血齐飞。
哐当的一声,吴杰拎着铁铲,去将院子大门打开。
不远处,公路上。
停着四辆车,三辆越野,一辆商务。
商务车前,有一胖一瘦两人,正抽烟。
猩红的火点,在夜色中极为醒目。
借着淡淡的月光,依稀看见,其中一人极为肥胖,应该便是程豹了。
其实也不用细看。
系统接连报喜,程豹在不断憎恨,除了他,还能有谁?
院内十一人的惨叫哀嚎声,飘散出去,像是在黑夜里,奏响了哀曲。
吴杰没有过去,掂了掂手里的铁铲,站在门口。
横刀立马!
舍我其谁!
……
商务车旁边。
程豹内心早已慌乱。
十一个很难打的小弟,攻入院内,却无一幸免。
虎父无犬子啊!
吴建国父子俩,真特么硬骨头!
狠狠抽了一口烟,程豹凝望一旁瘦削微驼的刘大师刘洱。
刘洱在县城赫赫有名,堪舆风水、辟邪捉鬼、习武传功,样样精通。
程豹父亲身体每况愈下,年初要修坟茔,便重金请来刘洱,找了一块绝佳风水宝地。
之后,程豹为了搞掉生意对手,请刘洱出马,对方很快服软。
所以,对刘大师,程豹信心十足。
“这对父子,还真是很凶悍呢!”
刘洱微眯着眼,笑容邪魅的嘀咕道。
程豹骂道:“吴建国以前当过炮兵,上过战场,不止是有一膀子力气,功夫也不错,我爸当年四个人,都被他给虐成狗。”
“吴杰这王八犊子,就更厉害了,下午我七个兄弟都没把他搞定,全都被打折了手脚,害得开车不利索,结果半路上刹车不及时,把朱大财给撞个半死,真特么晦气!”
刘洱抚须冷笑:“跟我比,还嫩了点儿!”
话音落,烟头飞。
刘洱身形一闪,速度很快的奔向了吴杰。
程豹眼前一亮,惊喜不已。
“这速度……简直比百米飞人还快啊!刘大师果然厉害!”
院门口。
吴杰眉头微蹙,见黑影飞速逼近。
“管特么是什么,老子一铲子拍飞再说!”
吴杰攒足力气,瞄准了黑影,瞅准时机,狠狠的抽过去。
砰!!
一声闷响!
刘洱发出一声闷哼。
吴杰力气很大,差点儿把他格挡护身的双臂,给硬生生的砸断。
不仅如此,吴杰是连续猛抽狠拍,一把铁铲在手,抽得虎虎生风。
刘洱吃痛之下,往后闪躲了一点,唰的一下,从袖口里拔出了护身甩棍。
甩棍在手,反攻如潮。
刘洱功夫不错,劈戳刺撩砍……动作非常迅疾,行云流水。
不过,一寸长,一寸强。
吴杰虽然功夫不如,但铁铲更长更猛,厮打起来,倒也不落下风。
“嚯!终于来了个高手!”
吴建国一声低吼,抡起铁锹就冲了过来。
父子俩一左一右,双向夹击。
趁此间隙,吴杰更是兑换了技能。
麻痹!
职业级格斗运动员打不赢,那老子就用大师级!
猛然!
吴杰犹如神助,突然就战力暴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