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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格就不合格,我去当保姆总行吧?”李钰彤气得厥起了小嘴。
“当保姆?”张清扬摇摇头,“现在的保姆都是经过培训的,就你这样的……就是白给我干,我……我都不用!”
“你少瞧不起人!”李钰彤很不服气,伸手掳了下袖子,大有绿林好汉的意思:“老娘就去给你白干一个月,看你还敢瞧不起我不!”
张清扬错愕地四处张望,脸憋得通红,想笑又不敢笑,满脸窘迫。李钰彤突然发现周围有些静悄悄的,四处扫了一眼,发现大家都在看她,她不解地问张清扬:“怎么了?”
“你刚才说话的声音有些大,嗯……你回想一下自己说了什么。”张清扬心说刚才还感觉她不那么笨了,没想到她又愣头愣脑了。
李钰彤回味了一下自己说的话,好像是“老娘去给你白干一个月……”,她突然间明白了,脸胀得通红,气得拍了下桌子,对着四处吼道:“看什么看,不是你们想得那样!”
张清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和李钰彤在一起,真要做好各种应急的心态,否则心脏会受不了的。周围的人都在窃笑,有的男人同情地看向张清扬。
“喂,你不是瞧不起我嘛,那我就去给你干保姆,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我不需要保姆,再说……你恐怕照顾不了我!”
“你怎么了,你不是人吗?你不就是当个大官吗?我知道你是干什么的,那眼光也不用这么高吧?你不是想帮我吗?你不是要给我找工作吗?那好啊,就让我去你家试用一个月,怎么样?”李钰彤夺夺逼人道。
“你是认真的?”不知道为何,张清扬心动了。
“当然,你不是说我不行吗?连个保姆都不配吗?我偏要证明给你看,如果我干得好了,你不能瞧不起我!”李钰彤拍着桌子说道。
“我可是很苛刻的,你……”
“我不怕!”
“那我和老婆商量商量……”张清扬有种想笑的冲动。
“哼,那就这么定了,你这么大的官,住很大的房子吧?我明天就搬你家去!说好了,第一个月不要钱!我要是做好了,你就给我工钱。我就不信了,我李钰彤连保姆都干不好!”
张清扬突然回忆起之前的事,当初冰冰就对他说过,李钰彤当时找不到工作,就说不行就给别人当保姆,真没想到这句话现在应验了!
菜上来了,张清扬的手机此时响起,他没想到是家里打来的。
打电话的是母亲张丽,她在电话里说:“儿子,你爸回来了,要不今天回家住?”
张清扬说:“不了,今天太晚了,我现在和朋友吃饭呢。”
“你这小子,还和他生气啊?”张丽苦笑:“你们父子啊,真是的,怎么能因为工作上的分歧闹矛盾呢!”
“妈,不是,我……”
“臭小子,你明天回来吧,我想和你谈谈。”电话被刘远山接了过去。
张清扬一愣,随后点头道:“好吧。”
“双林的省长基本定下了。”刘远山又补充道。
张清扬握着的手一颤,胸口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了一把似的。
第二天上午,监察部召开例行工作会议。陈洁在会上安排布置了下阶段的工作重心,各位副部长都发了言。散会后,陈洁将张清扬留下,说有事商量。张清扬跟在陈洁身后走进她办公室,陈洁亲自泡了两杯龙井,与他面对面坐下。
张清扬吹着杯中碧绿色的叶子,望着小嫩芽缓缓在水中展开,杯中水渐渐泛绿,便感叹道:“据说品龙井,观其在水中的变化也是一种享受,过去还真未曾体验过。刚才偶然一见,心中还真有一种别样的味道。”
陈洁微微一笑,把双手交插放在小腹处,这是她思考时习惯的动作。她说:“是什么一种别样的味道?”
张清扬摇摇头,含笑道:“不太好说。”
“呵呵,你说得对啊,世间只有感觉最真,有些事是无法表达出来的。”陈洁点点头,话锋一转,“就拿这官场来说吧,从古至今,又哪有一个正统的说法?”
“部长,您今天找我有事吧?”张清扬把端着的茶杯放下了。
陈洁点头道:“你也知道中组部要对全国的干部进行一次调整,我们监察部虽说不上要害部门吧,但下面各厅局、处室等中层干部也有几年没有大的调整了。我最近寻思是不是调整一下,年纪到站的该退二线的就要退,早些让年轻干部上来,对工作也有好处。”
张清扬立刻赞扬道:“不错,现在的确是好时机,我们部里有一大推中壮年干部,该培养的梯队就应该早日让他们拿到实权。您要是不说,我都想向您建议了。”
“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你是部里的常务,干部工作就应该是你抓。虽然你这两年一直在外面,但我相信对部里干部的了解,你并不比我少。”听到张清扬同意自己的想法,陈洁很满意,接着说道:“另外,我先说点闲话,中组部的这次大调整,我想你……也会动一动吧?”
张清扬略微一笑,说:“部长,我不瞒您,动应该是会动一动,但具体位置我还真说不好,我和父亲的想法有分歧,再说父亲的意见也不见得能代表中组部和上面的领导。”
“嗯,你这话说得对!”陈洁对张清扬的态度很满意,点头道:不管怎么样吧,我想在你离开之前把部里的调整方针定下。对于一些干部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