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楠自豪地说:“我们从小玩到大的,一起学,一起参加工作,我们像亲姐妹一样!”
张清扬说:“你老家是黄石的,最近听没听说这边有什么sè_mó司机的消息?”
李春楠点头道:“哦,我听说了,好像有人开出租车司机,看到漂亮女孩儿带到山里那个了。”
“是真的?”
“嗯,大家都说我们村子里有一个,不过那家人不承认,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还把姑娘送走了。”
张清扬听到这里,便说:“看来是真的了,农村人都爱面子,这种事怕影响姑娘的名声,以后不好出嫁,所以把姑娘送走了。”
“嗯,我妈还说最近不让我回家呢。”李春楠说。
张清扬无奈地说:“我有责任啊,延春的领导也有责任!害得你连家都回不去了,我们这些当官的真是”
“张书记,这不怪您,都是县里的干部不干好事!”李春楠气呼呼地说道:“延春的干部挺好的,最近延春大搞发展,可能没有人关注黄石。”
张清扬冷哼一声,说:“过去也没有人关注黄石吧?”
李春楠说:“黄石不可都是山区,总共才有十几万人,县城只有一条街,又远离延春,连州里的干部都很少过来,您是第一个到这里的省委书记!”
张清扬听得心里难受,说:“不管怎么样,黄石现在有问题,一定要好好查查。”
李春楠大着胆子说:“人家都说黄石的问题出在干部身,这里的干部是窝里吃、窝里垃,都是花钱买来的官,买到官再赚钱,反正都没一个好东西!”
身为一名干部,张清扬感觉脸皮发烧,在一个姑娘面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虽然李春楠说的现象只是少数,可是却代表了大多数百姓的心声!
李春楠见张清扬不说话,马聪明地说:“当然了,您是我见过最好的干部!”
张清扬笑了笑,不再说话。路过一家小商店,张清扬突然喊停了彭翔,然后拉着李春楠走进去了。张清扬像抢劫一般采购,足足装了四个塑料袋。看着张清扬买的这些东西,李春楠哭了。
黄石县县城很很快出了县城,柏油路变窄了,路况越来越差,路面全是石子。彭翔心疼车,气得大骂。
李春楠说:“这条路刚修了三年,每年都要修,大家都说偷工减料。”
彭翔说:“宽度也不够,这设计的应该是四车道,两边还有自行车和人行便道,可是两边的便道根本没修!”
张清扬闷声不语,看来黄石县的问题他想象还要严重。出了县城,进入农村,张清扬在路边看到了一些广告牌,都是宣传新农业发展公司的,声势浩大,这让他烦乱的心思等以缓解。新农业思想是他执政过程最重要的孩子,看到整个延春都接受了这种思想,自然有些高兴。
看了眼旁边的李春楠,张清扬便问道:“春楠,你家和珊珊家是一个村吗?”
“嗯,是一个村,不过现在珊珊不住在家里,她跑到山里去了,在地头盖了一间简易房,平时干干农活。”
“她为什么不回家里住?”
李春楠低下头,擦着眼泪说:“她爸说丢人,她本来想出去住的,可是把所有钱都给了家里,手里没有钱,也也没办法出去租房。”
张清扬心里一痛,说:“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呢,我以前和你说过,缺钱了向我要!”
李春楠说:“其实钱我也有一点,可以帮她,但是张书记,这是女人的自尊,您懂吗?”
张清扬的眼睛湿润了,他叹息一声,扭开头擦了下眼角,说:“你们只是初毕业,可是懂得的大道理却强过那些专家学者!”
李春楠说:“珊珊说她一定要以个人的能力把宝宝养大,不让她有恨,要让她感觉这个世还有爱”
张清扬哽咽得说不出话,良久后才说:“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李春楠说:“虽然她的想法是对的,但是生活太苦了。”
张清扬摇头道:“她的父母也太哎!”
李春楠说:“珊珊说理解爸妈,农村很在意这个的,大家都说珊珊在外面和人乱搞有了孩子,又被抛弃了,所以”
“不说这个了,还有多远?”张清扬看到汽车进了山,车的一侧是悬崖绝壁。彭翔开车很小心,生怕领导有什么闪失。
李春楠看了眼车窗外,说:“如果走路的话,还得四五十分钟吧。”
彭翔听说后:“开车也快不了多少,估计要半个小时。山路太陡了,不敢快开。”
张清扬看到山林高处的田里种着玉米,便问道:“春楠,你们家土地也加入农业公司了吗?”
“加入了,面说如果不加入不让我们种地!”
“什么当地的干部是这么宣传的?”张清扬气得胸口发疼,真没想到他的心血到了基层变成了这样。
李春楠点头道:“是的,他们说这是硬性指标,地要统一收回,乡亲们不敢不从,现在都没底,害怕到时候什么也得不到!每天,乡镇干部到是吃吃喝喝的四处转,过去还牛!”
张清扬心想看来这是负面影响,如果农业改革监督不力,会演变成李春楠所说的这样,看来情况自己预想的还要严重。张清扬不敢再问了,低头沉思,他知道这次黄石之行来对了!
过了半个来小时,彭翔终于在李春楠的指引下把车停在了山坡的平地,前方出现了一片地,有间破败的简易房,微微亮着昏黄的灯光。
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