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梅,你怎么了?”张清扬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看到左右无人,拉着她的身影一闪,躲进了树林中。一切太巧合了,如果现在被人撞见,无论两人再怎么清白也是讲不清的。
刚才慢跑得张清扬,远远的就发现站在梧桐树下性感而又迷离的身影,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是瞧着那丰润的身体,他便猜出来这是杜梅。他加快了脚步,跑到她面前时,验证了自己的猜测,却没想到这个女人呆呆地站立在那里哭泣,马上叫了一声,把她拉回了现实,脑中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张市长,我……我没事。”杜梅擦干眼泪,硬挤出一丝笑容,可腥红的双眼说明了一切。
张清扬的目光严厉地审视着她,冷冰冰地问道:“没事你哭什么?没事……大早上的你跑这边干什么?杜梅,你把我当傻子吗?”
在张清扬目光的逼视下,杜梅越发的慌乱,双手抱头,痛苦地摇着:“市长,我求您,您别问了……”
张清扬的手抬起她的头,默默地注视了一会儿,长叹一声道:“你真的不想说?”
杜梅露出一丝苦笑,伸手理了理落在脸前的碎发,柔声而无助地说:“说了又能怎么样?”
“我不会逼你的。”张清扬淡淡地说,松开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目光转移到别处说:“你的这里……有问题。”
杜梅一阵茫然,低下头,瞧见自己咧开的衣领。
“啊……”杜梅慌张地拉了下衣领,却见张清扬已经离开了,只是从他的背影中传出一句话:“杜梅,别忘了生活上的细节。”
杜梅愣在那里好久也没有出声,手指揉着ru房上那片吻痕,心里突然一暖,就好像这是他吻的似的。
从昨夜到今早,连续两次意外的碰到杜梅,这让张清扬心情低落,早没有了去看日出的心思,缓缓地走回房间,坐在沙发上拿起文件,看着今天的会议进程。
上午,市人民代表大会将继续分组讨论审议关于政府工作报告、计划报告、财政报告、人大常委会工作报告、法院工作报告、检察院工作报告的决议(草案)。
张清扬身为市长,与众位领导干部一样,会参加一个代表团的讨论。这样一来可以倾听人民代表的声音,同时也会必免人代会出现意外情况让组织上措手不及,他们会第一时间把从人民代表那里听来的声音汇集到一起。
张清扬参与了江洲市南市区代表团的讨论。在南市区区委書記冯天成、区长皮理德的陪同下,张清扬与南市区的代表团们纷纷握手,很意外的他在人群中见到了伊凡。
伊凡一身庄重的职业女性打扮,秀发披在肩上,令她显得成熟了不少。张清扬握着伊凡的手点头,听着一旁冯天成的介绍:“张市长,伊总是我区企业家的杰出代表,多年以来她的企业积极参与慈善工作,帮助党委、政府做了很多的好事,就比如说今年我区党委、政府大楼的维修工作,伊总不但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还为我们从京城请来了设计专家。”
张清扬微微诧异,过去也知道伊凡的公司小不了,可是却没想到她还是南市区领导干部面前的红人。能去京城囤地的女商人,想来家底应该很丰厚吧?张清扬对伊总微微点头,也没有掩饰两人相识的关系。他对冯天成说:“老冯,我过去与伊总有过一面之缘,却没有想到她真人不露相,我可没把当成是我们江洲市的著名女企业家,呵呵……看来是我眼拙啊。”
冯天成便在一旁笑,望向伊凡的目光多了些疑问。
伊凡则是谦虚地说:“张市长,真人不露相的是您,眼拙的也是我啊!当初我也没想到您就是市长。“
“呵呵……”张清扬微微一笑,心想伊凡果然聪明,这样一讲,就不会有人觉得自己和她有什么太深的交往了。
张清扬没有想到,对政府明年财政投入预算的工作,第一个提出疑问的就是伊凡。
伊凡望着正位上的张清扬说:“市长,我有一点不太理解,我们江洲明年为什么要把五分之一的财政投入到基础建设中去,在我看来江洲的市容已经很漂亮了,没必要这么多的投入吧?”
问题直指核心,一时间小会场内安静下来,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望向张清扬。
张清扬对伊凡微笑点头,道:“伊总的意思,是在说我搞面子功程吧?呵呵……”
听到张清扬轻挑的语言,大家都笑了起来。
张清扬收住笑容,这才解释道:“我也承认,这几年江洲发展得很好,但与京津沪、甚至广州,深圳等地相比,我们城市建设基础差,底子薄,财力也小。但我们有巨大的发展空间,守着南海,守着特殊的地理位置,还有很多天然的资源条件,得天独厚,搞好了很有可能后来居上。现在,我们江洲市的主城区正从500平方公理拓展到700平方公里,这是难得的历史机遇,要看得远些,好好规划。要邀请国内、国际的大师,做好总体规划和单体设计,建成世界级的都市。下一步,不仅要把主街的道路改造好,还要把背街小巷治理好,建成‘不塞车’和舒适平安的城市。各区县城都要加大城市环境整治的力度,搞成一个个秀美宜居的小城镇。”
“我也知道,肯定有人会说我们搞城市环境改造是‘作秀’,是‘面子工程’。其实,一个城市要发展得好,就得‘要面子’,被说成‘作秀’也无妨。一个人早上还得刮脸,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