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免死旗出来以后,仍然顽抗的人,那就等着最猛烈的打击吧。既然给你机会你都不珍惜,说明你这种人就是顽固份子,对于这样的人,不管使用什么样的手段打击他,都是不为过的。
荀谌左冲右突,奈何武力有限,如今张凉手下随便一个将领都梦胜他,不管他往哪个方向,最终都是被逼退回来。
战斗持续到天明,终于平息了。
典韦押着浑身血渍的荀谌来到张凉的跟前,这个时候的张凉,正在一个小板凳上喝早茶。
荀谌却受伤了,箭伤,虽然留了很多血,但是看样子他还挺得住。
“怎么样,荀谌,你以为能偷我的营。”张凉悠闲地喝着茶,接着说,“文丑的前车之鉴你都不吸取教训的吗?”
荀谌叹道:“哎,说什么都晚了,既然落在你的手上,要杀要剐随便你。”
张凉笑了笑:“怎么你们都寻死呢,为我效力不好吗,你们这么有才,何必辜负了上天给予的天赋,浪费天赋,等于违背天命。”
荀谌摇摇头,可能是流血过多引发的精神不足了,也不知道是同意不同意张凉的说法,把头一歪,不再说话。
张凉吩咐部下道:“把他带下去,给他服用一些华佗散。”
“是!”部下们就把荀谌给带下去了。
渔阳名将集中营,又新增了一个人员。
搞定了荀谌,张凉转过来寻找赵云,他去收拾那些俘虏了。
不久,赵云被找来。
“主公,何事如此着急?”赵云觉得以前张凉每次战斗结束都是先让人把俘虏一个一个收拾好,那是他认为的大事,怎么如今又有了不同的看法呢。
张凉非常着急地说:“刚刚在审问荀谌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南皮城中,除了荀谌,只有张燕,你们在俘虏中有发现张燕的人影吗?”
赵云摇摇头:“没有看到。”
“那去哪里了?”张凉很奇怪,难道张燕还在城中吗?
“主公,这边这些人是荀谌的亲随,可以抓来审问。”典韦又让人带来一群敌军士兵。
其中就有那个小校尉,他们看到张凉,一个一个瑟瑟发抖,在大人物面前,有时候一句话,就是生与死的区别。
战乱年代就是这样残酷。
张凉站起身来,走上前去,指着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校尉赶紧恭敬地回答:“回将军,小人姓章名武,乃是荀太守部下校尉。”
“嗯!”张凉点点头,“看你样子挺老实的,我问你,张燕在什么地方,他有没有来劫营?”
那章武一愣,“张燕!你,就是那个太守称之为燕帅的家伙吧。”
“就是啊!”张凉听出来他的语气,好像不太尊重。
接着审问,原来张燕也是刚刚被荀谌招揽,由于张燕武力高强,所以被荀谌看重,官职待遇都是南皮城二把手,关键是张燕还理所当然地行使自己二把手的权利,对人各种指挥,这让章武这些荀谌的嫡系部下非常不满。
对于这些勾心斗角,张凉本来是没有兴趣听的,但这个时候不同,如今张燕一个新人在防守南皮城,自己这里又有一些南皮城的将士不满他的管制,那自己是不是可以从中得到一些利益呢。
很快,一个计策就出现在张凉的脑海里,立即将赵云给找了过来。
“如此这般,也许就能轻松破城。”
赵云听完张凉的计策,也是点头:“主公此计甚妙。”
各方准备,进行下一轮的大战。
话说张燕在南皮城中,那也是提心吊胆的,底下的人不服他的统治,这沓氏知道的。
“可恨自己的几十万黑山军,一个都没有带出来。”张燕时常这样长叹,导致自己没有心腹的人,就是张凉,所以,每次想到这里,就会把张凉拿出来诅咒一遍。
这个时候,有人慌慌张张地撞开了他的房门。
“什么人?”张燕大喝,手中就去拔宝剑。
“是我!”一个小兵,满头大汗。
原来是自己的一个传令兵。
张燕放松下来,随口问道:“什么事如此慌张,在太守府没,成何体统。”
“不是。。。报告燕帅,刚刚探子传来消息,荀太守他中了敌军的计谋,如今已经兵败被俘了。”小兵结结巴巴地将刚刚得到的情报报告给张燕。
“啪!”张燕刚刚端起来的茶碗,就这样落在了地上,满脸都是惊恐,“什么,荀谌中了埋伏!”
“正是,那张凉也不知道有什么通天法眼,居然就能提前做好准备。。。”小兵叽叽呱呱说个不停,张燕却已经听不进去了。
“果然不出所料,又是引君入瓮的计谋,可恨那荀谌不听我的劝告,如今自食恶果了。”张燕瘫坐回去,虽然荀谌活该,但是如今少了他,这南皮城也守不住呀。
自己该怎么办,要不要先收拾好细软,找个时间,趁着张凉大军还没有围城,溜出去?
还是留下来,坚守南皮城!如果能够坚守到张凉退兵,那不用说,以后在袁绍面前一定能够吃得开了。
说不定还能自己当这个渤海郡的郡守,那真是光宗耀祖了。
张燕还在犹豫,这边张凉的计策已经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日上三竿,寒冷的天气有了一丝温暖。
驻守南皮城南门的守门员,原本在晒太阳,不过这城楼很高,也可以当做瞭望塔。在城楼上眺望,突然就发现了远处正有一小股人马朝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