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潆道,“我觉得,这里应该就是明朝的牢房……”
“噢。是吗?管它呢?管它是哪个朝代呢。只要我们能出去就行。”郝刚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他不太关心这个是否是明朝的牢房,他只关心他们该如何离开这里。他觉得,这是什么朝代的牢房也是无关紧要的。
“我们还是说点正事,”被郝刚硬生生地打断,唐诗潆有些不开心地说,“我们该在哪里找出口啊?”
是啊,这个牢房的机关会在哪呢?
“刚才每一个牢房我都找了,没有现什么机关。”孙沉商道,“你们有什么现没?”
“没有。”
“我也是。”
“你们说,”段6来回瞅着房间里的刑具,“这里除了牢房,就只有这些刑具了,不知道玄机会不会就在这儿?”
“我觉得差不多吧。”
“那我们找找看。”
他们几个开始检查房间里的这些形形色色、千奇百怪、令人生畏的刑具。这些刑具千奇百怪,令人望之森冷,不寒而栗。有的刑具他们能猜到是干什么用的,而有的刑具他们却百思不得其解。
“真是令我想不到。古代有这么残忍的酷刑。”唐诗潆望之心畏,避而远之。
“我这才明白,古代为什么会有酷吏这么一说了。”
“要是人见了这些东西,不被折磨死,也是会被吓死的。”王文礼惊恐地道。
“行了,干点正事吧。别整那些没用的!”郝刚催促着,“别研究这些刑具了,这是那些史学家的事。我们还是赶紧找出口吧。”
王文礼也不敢碰刑具,站在唐诗潆旁边。“我还是不碰这些刑具了,你们找吧。我看得瘆得慌。”
“瞧你那个小胆儿!”郝刚嗤之以鼻,“要不是老子受伤了,早就自己去找机关了。”
现在只有孙沉商和段6在翻动那些刑具。这些刑具有很多,他们用了好长时间才翻完。结果什么都没有现。
“刑具上没有。看来这里放这么多刑具,就是为了迷惑我们,耽误我们的时间。”段6皱着眉,不停地抱怨着。他觉得他们似乎都被耍了,心里很不痛快。
“除了刑具,这里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不,这里还有别的东西。”唐诗潆突然道,“这里还有蜡烛。我们刚才忽略这个。你们说蜡烛是不是有什么玄机?”
蜡烛一共有九根,每三根插在一个烛台上,中间的烛台高一些,左右两边的略低一些,三个烛台正好组成一个三角形。这是什么意思呢?
“一共有九根红色的蜡烛,这代表着什么意思呢?”段6沉思着。
“而且还是呈三角形,每三根一组,共为三组。”
“有了。”王文礼突然想道,“这些蜡烛也许跟方言有关。”
“方言?啥意思?”
“扬州话里的‘蜡烛’就是一种骂人的话,意思和贱骨头和皮痒差不多。”
“那怎么解释呢?”段6反问道,“这里一共有九根蜡烛,难道是要告诉我们这里有九个贱骨头,或是九个皮痒的人?这解释不通啊。”
“嗯,这个解释是有点牵强。应该不会是这么解释的。”唐诗潆也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觉得这个解释太牵强附会,只是说出来开拓一下你们的思路。嘿嘿。”王文礼不好意思地笑着。
“九根蜡烛。会不会是和道教有关系?”段6联想道,“道教讲究九九归一,一为万物之始。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然后呢?”唐诗潆问。
“然后……就没有了。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依我看。”郝刚紧接着道,“这个还跟佛教有关系呢。九九八十一难。难道你们没听说过吗?”
“我又想起了一个,这九根蜡烛会不会就是与刚才我们说的龙生九子有关系?”王文礼想道。
“龙生九子是一个传说,并且民间有很多说法,不一而同。应该不是指这个。”孙沉商想后否决道。
“这样的解释实在是太多,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唐诗潆此时的脑子很紊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对了,这些蜡烛是怎么着的?我记得之前是黑的。”段6道。
“是我点着的。”孙沉商解释道,“不然我看不清这里的情况。”
“噢,我说呢。我还以为它们是自己着的呢。”
“等等,”孙沉商此时打断段6道,“刚才我们说到蜡烛的着灭。我想到,会不会是和九根蜡烛的着灭有关系?”
“你的意思是,这九根蜡烛应该有的是灭的,有的是着的,这样就能启动机关吗?”唐诗潆心领神会。
“也许是这个办法。这里有九根蜡烛,如果我们单纯从‘九’去分析,会有很多种解法。但是如果我们是从蜡烛着灭的去分析,那样的话,我们就只需要搞清楚哪根蜡烛应该是着的,哪根应该是灭的,这样,问题就简单多了。是不是?”
“这个方法好像比之前的都简单。”段6道,“可问题是,应该哪根蜡烛是着的,哪根是灭的?”
“我们找找看看,没准蜡烛上就会有答案。”
孙沉商走进烛台,看到这三个烛台上面都刻着字,上面的烛台上刻着“甲”,左边的烛台上刻着“乙”,右边的烛台上刻着“丙”。
“既然找到了这三个字,我们就解决了第一步。第二步,我们要搞清楚,哪根蜡烛是着的,哪根是灭的?”唐诗潆道。
“你们看,这几根蜡烛的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