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桥……”
“萧跟萧忠已经去打听了,你放心,以他们的身份跟人脉,一秐梢哉业侥锏模 绷桥继续道,眼緆润了起来,“你的伤很严重,你不能再胡来了!?
“阿桥……阿桥……”易之云合上了眼睛,“是我害了娘……是我……”
“不是的。”柳桥伸手抱着他,“不是的,没有谁害了谁,一切都是意外,都是我们没有想到的意外,相信我,娘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易之云,不管是对是错,你都不要管好不好?先养伤,易之云,不管你是否还继续坚持,都得先养好伤,易之云,大夫说了,你再不静养,就出事的……”柳桥没想到他的伤竟然严重到了这个地步,如果知道了,之前她不会那般报复他的,“易之云,娘唯一的希望就是你好好的,你要是出事了,你让娘回来之后怎么办?”
“阿桥……”易之云抱紧了她,却没有再说下去。
……
萧跟萧忠四处打听,可整整两天过去了,云氏却始终没有消息,蝨恢档们煨业氖牵在从扬子县到州府途径的地方都没有发生过恶性命案,也便是说云氏应该还没有出事?
可是,如果云氏真的来了州府,为何却一直没出现,甚至连路上也没有一丝的踪迹。
“除非她没有来州府。”
最后,是萧忠的一句话让柳桥猛然惊醒。
“对!”她看着脸色糟糕透了的易之云,虽然这两天她一直用尽各种手段将他摁在客栈养伤,各种汤药往他的肚子里灌,性命之忧是没了,但是心病不好,伤也不可能完全好,“易之云,或许我们都想错了,娘没有来州府,而是……而是去了京城!”
易之云眼眸一睁。
柳桥整了整思绪,“朝廷的招兵每年都会有,即便娘可以阻止你一年,但是明年,后年,大后年,你还是可以偷偷来报的,而且有了第一次被人阻止的经验之后,你不会让我们知道的,到时候你还是可以走,甚至可能是偷偷的走,到时候我们便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所以,要彻底断了你的念想,只能从根本上下手!易之云,娘极有可能去了京城,所以我们才找不到她一丝一毫来州府的踪迹!”
易之云明白柳桥的意思,可是,真的去京城吗?娘有多恨那个人,有多不想再跟他扯上关系,她会去京城吗?
“易之云,娘是你母亲。”柳桥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一个母亲,只要为了孩子,什么都做得出来!娘他不但拿走了自己的钱,还拿了我的,娘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不到万不得已她绝对不会动我的银子的,她之所以要这么多的银子不是要去疏通官府,而是要去京城!去京城需要一个月的路程,这需要一大笔的盘缠!”
易之云咬牙,“我们立刻启程去京城!”
柳桥自然不想他在奔波劳碌,但是如果不让的话,他的情况自会更加的糟糕,“好!我们马上去,但是易之云,路上的一切你都必须听我的!一切都得听我的!”
“好。”
柳桥当即看向萧?
萧会意,“嫂子你在这里先准备,我给萧忠出去准备一下。?
“谢谢你,阿。”柳桥道?
萧微衏骸靶皇焙蛐唬你们是我大哥嫂子。”这话说罢,便转向萧忠,“我们去准备一下吧。?
萧忠眉宇微蹙,但是也没有当着柳桥两人的面说出心里的话,点头跟主子出了房间。
“州府跟京城一西一东,如果云姨真的去了京城,我们必须日夜兼程才有可能追上她,但是易大哥身上还有内伤,所以马车一定要好的,还有去京城的路,你可熟悉?”
萧忠并没有立刻回答主子,而是道:“二少爷,小人知道他们是你的朋友,也对你有救命之恩,只是……”
“只是什么?”萧忽然冷衏“只是我帮的太多了,或者是用你用的太过分了??
“二少爷……”
“既然父亲将你给了我,我自然就有权利使唤你,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你自己跟父亲说,只要他开口了,我绝对不会再让你辛苦半分!”
萧忠皱紧了眉头,“二少爷,小人并不是这个意思……”
“我没兴趣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萧打断了他的话,“我只需要知道现在你还是为的下人,就必须听我的!?
萧忠看了看他,低下头:“是。”随后,又抬起头道:“希望二少爷在用小人的时候也能记住,小人是大人派到您身边的。”
“你放心,他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都会记得一清二楚!”萧道?
萧忠又看了看他,“小人即可去安排。”随后转身离去。
萧的神色也渐渐地阴沉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一行人冒夜赶路。
而在启程之前,柳桥还去了一趟镖局,下了单生意,请镖局的人先行一步去查找云氏的下落,因为也算是老主顾了,所以镖局很爽快便结下了这桩生意,随后,便派人去了。
比他们先行一步。
因为要连夜赶路,淡淡萧忠一人赶车是不足够的,所以萧忠找了一个车夫,马车也换了一辆好的,马跑的快,车也坐着舒服。
虽然说要日夜兼程,可是易之云毕竟有伤在身,所以没赶两天的路,柳桥便强硬要求下榻客栈一碗,随后请大夫诊脉开药。
如此,又过了五天,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