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还有。”云氏继续道,“我不想见到你!你给我记住了,一日你做不到你承诺的事情你就不要回来,不要再踏进易家,不要再碰属于我儿子的东西!”

柳桥眸子一颤,转过身看着她,轻轻道:“好。”

“滚!”云氏闭上了眼睛。

柳桥看了她会儿,转身离开。

……

易之云战死沙场,尸首没有,可是却还是可以立一个衣冠冢办一场丧事的,不过最先提出这个的不是易家的人,而是林家声。

他希望能够做些什么。

柳桥听了这个建议愣住了。

丧事吗?

“阿桥,我知道你难过,可是人已经走了,我们不能够让他走的寒寒酸酸,就算尸首不能回归故里,但是魂魄也能回来!”林家声忧伤道,“而且立了衣冠冢,往后也好有人上坟祭拜。”

柳桥攥紧了双手,便是知道了他真的不在了,可是办丧事……

“嫂子,这件事由我来办吧。”萧见状道?

柳桥抬头,“不,他是我的夫君,他的身后之事理应有我来办!”

“嫂子……”

“我没事。”柳桥道,“不过娘那边需要你去说。”

萧看了看她,“好。?

“既然你们答应了,那我就让村里的人准备。”林家声道,“日子,坟地这些我来办,其他的你们准备,要帮忙的话尽管叫村里的人!阿桥,这些年你也帮了村里不少的忙,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就是!”

柳桥颔首。

事情敲定,便开始有条不紊地操办起来。

柳河没有干涉这件事,而是进城去将张氏给接来,他担心柳桥的情况,便是她如今像是挺过来了,他还是担心你,不,更加的担心。

她知道他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便是没有任何的疏远,可是有些话一定不方便跟他说的,但是张氏不一样,她是女子,是她娘,还不知道不是亲生的。

“到了之后不要只是哭,你哭,阿桥见了心里更加难受!”到了村口,柳河便停下了车,再一次叮嘱道。

张氏点头,眼眶还是红的,“你放心,我知道了。”

“阿桥心里难受,我们帮不了她,可是也不要让她反过来为我们担心。”柳河语重心长,“你好好跟她说说话,你们都是女人……好好劝劝她,千万不要让她想歪了!”

“嗯!”张氏点头。

柳河方才出了马车,坐在了驾车的位子边上,倒不是避讳跟张氏共处一室,而是不想让张氏看到他的难过。

“走吧。”

只是他方才让车夫驱车进村,便见到另一车走他的身旁走过,不是马车,而是驴车,驴车上放着一堆用红纸包着的礼物,而坐在驴车上的人他认得。

虽然只是见过几面,可他还是认得!

是君家的胡叔!

他来做什么?!

还拉来这样的东西!?

柳河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心感不妙,“停车!胡叔停车!”

驴车停了下来。

柳河当即跳下马车,冲了过去,“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胡叔自然也认得柳河,“柳兄弟。”

“胡掌柜这是要去哪里?”柳河压下了着急,问道。

胡叔笑道:“小人奉东家的命令去易家提亲。”

柳河面色大变,“你——”

“既然在这里碰到了柳兄弟,那正好,我们一同去吧。”胡叔继续道,“虽然说再嫁由己,但是你们身为父母的意见我们也应该顾及的。”

“你——”柳河面色铁青,“你给我滚!马上滚!”

易家正在办丧事,他们却在这时候去给阿桥提亲?提亲?他们是想要逼死阿桥吧?!

“柳兄弟……”胡叔道,“我们少爷是很有诚意,少爷说之前有些误会,柳东家虽然是寡妇,可也是黄花闺女,自然不能委屈当妾室,所以这回我们东家是以平妻的名分聘娶柳东家。”

“我让你滚——”柳河上前一把扯住了胡叔的衣裳,“我女儿才没了夫君,她还在办丧事,你现在要去提亲是不是想逼死她?!上一次君世轩用那样卑鄙的手段算计阿桥,现在又用这样狠毒的手段报复,他还算不算男人!”

“柳兄弟,请不要侮辱在下的主人!”

“侮辱?”柳河好笑,“他还知道什么叫做侮辱?!你回去告诉他,阿桥是没了夫君,可是她还有我这个爹在!他君世轩就算再了不起也休想伤害我的女儿!滚!马上给我滚——”

张氏掀开了马车的帘子,也气的浑身颤抖,“你们再这样我们就去报官!到时候看你们君家还要不要脸!”

胡叔看了看两人,“既然柳东家现在不方便,那我们就先回去,以后找个好时间再来。”

“永远也不用再来!”柳河怒喝道,“我的女儿不会嫁给他,就算守一辈子的寡也不会嫁给这样一个卑鄙小人!”

胡叔眼底泛起了愠怒,“嫁入君家不算辱没她!”

“滚——”柳河咆哮道。

胡叔看了看他,上了驴车,“走!”

车夫愣了一下,还是调转了车头原路返回。

柳河没有即可离开,而是看着他们走远了,走的没了踪影,才缓和下了语气,可还是没有走,而是对着张氏道:“你先去,这件事不要告诉阿桥,我在这里守着!”

“嗯!”张氏点头。

……

这边,胡叔走远了,车夫才战战兢兢地开口,“胡叔,我们这样回去好吗?少爷会不会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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