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什么的便是从哪里进出,不必经过寝室的正门。

柳桥转身,还没开口便被一双铁壁给搂着。

“你故意的是吧?!”易之云低头盯着她,眼底的灼热未退,声音也是恼火。

柳桥挑了挑眉,“我这么细心安排,爷还不满意?”

“臭丫头!”易之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里却是跳动这喜悦,然后松开了手,“我去沐浴,别自己跑去睡,陪我用宵夜!”

非得将她给养胖了不可!

之前钦州那边来信说她瘦的容易难养胖他还不信了,现在看来是真的!

柳桥翻了翻眼,看来这男人还真的不能宠,这一宠就翻天了,躺会了炕床,继续去看着那佛经,这佛经不必其他的礼物,便是其他的礼物,别人问起也得说出来历,这佛经的来历不算复杂,但是若是太后问起她佛经来,其他的不懂便算,连自己送出去的都答不上来,那不是直接告诉这终极大靠山她根本不是真心孝敬她的吗?

如今离太后的寿辰不过两天的时间,虽说不能做到读懂,但是熟读或者背下却是可以的。

大约三颗多钟,易之云从净房出来了,身上穿着的是净房内早就放好的衣裳,一身天青色的长袍,头发也洗了,正湿漉漉地垂落着,手里拿着一条毛巾。

柳桥一见他忙放好佛经,下了炕床,有些气急败坏,“这么晚了你洗头做什么?!都入冬了还大半夜洗头?你是三岁孩子吗?”

“伺候我。”易之云直接将毛巾递给她。

柳桥气结,扯过了毛巾,“坐下!”

易之云乖乖坐下。

柳桥跪坐在了炕床上,动手擦着,许是因为生气,力气有些大。

“阿桥,你再这样用力我的头皮就破了。”易之云开口。

柳桥冷哼:“破了好,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不敢了。”易之云笑道,“这不是你爱干净吗?围场不方便,回来后又直接去了军营,这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洗了,怕你嫌弃。”

“呵,敢情是我的错了?”柳桥冷笑。

易之云抓住了她的手,拉倒嘴边亲了一口,“我错,我错了成吗?”

“你——”柳桥气结,“自己擦!”

易之云接过了毛巾,“真的要我自己擦?”

“还真的想让我伺候你啊?”柳桥瞪了他,转身便下了炕床走出了暖阁,却并不是一怒之下回了卧室,而是开了门,对屋外的丫鬟吩咐道:“去烧个炭炉来。”

“是。”

柳桥关了门,将冷风关在了外面,转身走了回去。

易之云嘴角勾着,“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还不快点擦干?”柳桥瞪着他。

易之云忙动手,随后便发现了一件事,“这冷风也起了两天了,怎么现在才烧炭炉?”

“我不喜欢炭炉的味道。”柳桥走到了小厅桌子旁倒了一杯茶水。

易之云一愣,“不是上好的银炭?”

“是。”柳桥喝了口水,冷的,看来再不喜欢还是得弄个温水的炭炉,“不过我用不惯,再好的银炭烧了也总该有味道,而且现在也还不算很冷。”

“不喜欢烧炭那就让他们烧地龙。”易之云看着她,“寝室里面铺了地龙的。”

“这才几月的天就烧地龙?”柳桥失笑,“我有这么精贵?”

易之云搁下了毛巾,起身走了过来。

柳桥挑了挑眉,精壮的身躯,英俊的面容,在散落的头发添了几分野性,这男人怎么看都怎么吸引人,她该不该庆幸自己捡到宝了?

“这里是我们的家,你喜欢怎样就怎样,无需顾忌外人怎么说!”易之云走到她的面前,正色道,“阿桥,我娶你是要让你舒心过日子,而不是让你顾忌这个顾忌那个!”

“我知道。”柳桥轻笑道,“不过现在真的用不着,现在就烧了,等入了寒冬,那怎么熬?”

“还是怕冷?”易之云伸手拥着她。

柳桥耸耸肩,“可能一辈子都改不了了。”

“那就多吃多补!”易之云盯着她,“养胖些肉多些就不怕冷了!”

“你养猪啊?!”柳桥好笑。

易之云挑眉:“也不错,养出一个白白胖胖的猪夫人,然后……”低头靠近她的耳边,“吃掉!”

沙哑却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着,温热的气息喷到了肌肤上,柳桥身子不禁激灵一下,抬手推开他,“你想得美!”

易之云这次没失落,因为她脸颊上爬起的红晕,双手环胸,“美不美,等一下就知道了!”

“你——”

“夫人,炭炉烧好了。”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丫鬟的声音。

易之云收敛了神色,“进来!”

柳桥瞪了他一眼,转身对那抬着炭炉进来的丫鬟道:“将炭炉抬进暖阁。”随后走到了易之云面前,“你给我过来!”

易之云乖乖听话了。

柳桥将人扯回了炕床坐下,随后让丫鬟换了一条干毛巾,动手给他继续擦拭,因为烧了炭炉,屋里的温度也开始升高了。

易之云也没继续戏弄她,安安静静地坐着让她擦拭。

“围场的事情顺利吗?”柳桥打破了沉默,也打破了方才的旖旎。

易之云应道:“一切顺利,围场离京城不远,除非有人谋逆,否则不会敢在皇上行猎期间闹事。”

“没猛兽什么的?”柳桥又问道。

易之云笑道:“皇上御驾到之前十天,禁卫军已经先一步去围场扫场了,狮子老虎之内猛兽都赶走或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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