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他的前途而已!

柳桥忍着阵痛,笑道:“娘,我没事的。”

张氏只能无奈叹息。

入夜之后,柳桥吃了晚膳,还擦了身子,换下了被汗浸湿的衣裳,然后在王太医等人几乎跪求的情况之下进入了产房。

柳河是男人,又是父亲,自然不能跟着进产房,而张氏也因为怀着孩子,怕冲撞了,柳桥也没让她进来。

都守在了门外。

而入夜之后的阵痛越发的频繁。

柳桥才换上的衣裳又被汗水浸湿了。

“产道还没开全。”石婆地检查了一下之后道。

“还要多长时间?!”知秋站在一旁,神色凝重地问道。

石婆没有抬头,“不好说,不过现在羊水还没有破……”话还没有说完便断了,抬头颤着神色道:“羊水破了,产道还没开全,王太医,开催产药!”

王太医也在产房中,不过他跟产床前隔着一道屏风,“我需要把脉之后才能开药!”

“这……”石婆犹豫。

柳桥忍着剧痛,“进来!”

“长公主……”

“进来!”柳桥知道她顾忌什么,只是这些对她来说不重要,“孩子要紧!”

屏风外,王太医道了一声得罪了,便低头进来,眼睛始终盯着地面,走到了产床旁,跪下。

知秋赶紧将柳桥的手递给他。

王太医诊脉后,“臣即刻去煎药。”说完,便退了出去,随后从一旁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对药粉之中调出了适量的剂量,用温水调开,“先让长公主服下!”

方嬷嬷当即接过,端着到了屏风后。

王太医还没忙完,从一对药材中挑选了几样,递给了古嬷嬷,“三碗水煎成一碗,大火,快!”

古嬷嬷接过当即去煎药。

“长公主,这药粉是臣调配的,药效应该足够催产。”王太医隔着屏风道,“另外一剂催产药正在煎!”

柳桥被知秋扶起,喝下了那碗药,没过多久,阵痛更加剧烈了。

“宫口开的差不错了!”床尾上石婆低头道,“长公主听奴婢的话用力……”

柳桥握着双拳,听着石婆的声音有节奏的用力,只是这般努力了许久,却都没有用处,孩子还是没有生出来,而柳桥也被折磨的有些力竭。

“宫口已经全开了,长公主再用力!”

柳桥咬着牙,凭着毅力支持,她要当母亲了,她要当母亲了,她就要在这个时候拥有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不是占据被人的而得来的,而是真真正正属于她的!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将他带来这个世上,将他带来!

“啊——”

嘶哑的叫喝从口中溢出,因剧痛而呐喊,也是在鼓励自己。

她是一个母亲!

“继续用力!对,就是这样!继续——”

石婆颤抖的声音继续传来。

柳桥继续努力,随着她的喊声而有节奏地用力,不知道过了多久,好想有什么东西正在滑出来一般,她没生过孩子,但是也知道这是孩子要出来的感觉,心头随之一松,然后打算一鼓作气将孩子带来这个世上。

可是便在此时,原本顺畅的滑动停止了,更加剧烈的一波疼痛袭来。

她瞪大了眼睛,喘着气,“怎……”

“对,长公主就是这样用力,对,就是这样……”

柳桥混沌的脑子被这话激出了一丝清明,什么叫做对?怎么会是对!明明不对!不对!她撑起了一些身子,抬着头看着床尾的石婆,也正好对上了她的脸,只是此时脸色却是发白,眼底有着明显的恐惧……

若是这样对的话,为何是这样的神色?!

“你……你……”

石婆苍白的面色顿时一狞,然后低下了头。

又是一波剧痛袭来。

柳桥摊回了床上,随着剧痛袭来,滑动恢复,只是却是逆行!“住手?!”恐惧以及护犊之心爆发出了力量。

一旁的知秋见状面色一变,当即上前去拉石婆,“你干什么?!”

石婆伸出了一直血淋淋的手推知秋,另一只手继续用力。

柳桥被剧痛折磨的几乎晕厥过去。

知秋神色一颤,当即将石婆伸出的那只手制住,随后,一把将人攥了出来。

石婆被摔在了地上。

屋内的其他人皆是一惊。

知秋一脚踩到了石婆的心窝上,“你对长公主做了什么?!”

方嬷嬷赶紧上前掀开了杯子查看了一下情况,面色顿时一白,“石婆你做了什么?!”

“说!”知秋喝道。

石婆面如死灰,随后,牙关一咬,嘴唇溢出了血。

知秋知道她要咬舌自尽,第一时间卸下了她的下巴,“知春、知冬!”

屋外的知春听到了她的叫声,当即冲了进来。

柳河跟张氏跟张氏也不例外。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张氏面色苍白,在见了石婆的情况之后瞪大了眼睛,“怎么……”

知秋没有回答她,浑身杀气腾腾的,一把将奄奄一息的石婆攥起仍给了知春,“此人意图谋害长公主,将她押下去,别让她死了!”

知春眸子亦是冰冷,一把提起了石婆,“照顾好长公主,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知冬,去再请一个稳婆来,记住快!”

知冬转身赶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张氏已经站不稳了。

知秋没理张氏,“王太医!”

王太医当即进来,此时已经顾不得其他了,快步走到了柳桥的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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