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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夫人。”易之云松手,随后起身去净房沐浴。

原先的净房跟寝室是不相连的,初初住的时候也多有不便,只是当时柳桥怀着孕,便没有打通,而且南方台州地属南方,又是沿海,湿气比较重,连通寝室的话,水汽加湿气,对人体不好。

不过不连通,实在是不方便,柳桥出月子之后便让人打通了,不过将原先隔壁往净房隔壁的耳房移,原先的净房该成了存放沐浴后的换洗衣物之类的,这两道门隔着,水汽便通不到寝室了。

小半个时辰之后,易之云出来。

原本以为看到的还是妻子眼里心力只有女儿的画面,不想却是娇妻妩媚的场景,熟悉的灼热在身体窜动,缓步上前,轻轻地搂着梳妆台前理发的女子,“柳柳了?”

“没法子,有个没良心的爹,只要委屈去奶娘那里了,省的被你打屁股。”柳桥笑着,眉间满是妩媚风情。

“我没良心?”易之云声音低哑了起来。

柳桥轻声,“你说呢?”

易之云没说,直接将人抱起,往床榻走去。

“阿桥,真的可以?”

“早就可以了,是有人笨!”

“是心疼你,臭丫头!”

“不是丫头了,是丫头的娘了!”

“是,丫头的娘!”

床帐落下,这一夜的两人如久旱逢甘霖。

第二天,易之云听着女儿哭哑了的嗓子,满心的愧疚。

“都是你!”柳桥直接一胳膊肘揍了过去,心疼不已地抱着女儿哄着,“柳柳别哭,别哭,娘抱抱,娘饱饱……”

渐渐的,哭声停歇了。

易之云摸着鼻子,“我哪里知道这丫头这般粘你……”

“我是她娘不粘我粘谁?!”柳桥狠狠地瞪了过去,就不该放纵他!

易之云投降了,“当然是粘你了,你这般疼她,她不黏你,我可不放过她!”不过这才说完,又遭了狠眼。

“闭嘴!”柳桥恼怒道。

柳柳又哭了。

“别哭,别哭……”柳桥忙收了怒气,轻声哄着,“娘的乖宝宝,柳柳是娘的乖宝宝……”待女儿不再哭之后,便对易之云道:“去做你的事情!”

“是,夫人。”易之云无可奈何地溜了,彻底沦为二等公民。

以往若是天黑回来的,便是天一亮就走的,不过今日却没有,萧还在,而且今日回来,他自然不能走?

去书房处理了一些事情,又去拜见了柳河跟张氏后,管家便来禀报说萧来了?

总兵府的管家王栋是从去年从水军退役的,三十出头,在跟海盗作战的时候断了一条胳膊,依照军法,是要领伤残金退役的,易之云见他老实精明,调查一番之后便让他来总兵府当管家,如今一家老小也都住在总兵府里。

“让他去客厅稍等。”易之云吩咐道,随后起身去后院。

再次见到妻女,女儿已经不哭了,还笑了,不过见了他来之后,便不笑了,似乎还害怕的样子,易之云皱眉,第一次有种女儿真的会记不住他这个爹的感觉。

“别吓着柳柳!”柳桥开口。

易之云一愣。

柳桥见状便知道他不明白,将女儿交给奶娘让她带下去,然后拉着丈夫的手走到铜镜前,“看着自己!”

易之云看了,可是没看出什么。

“总兵大人。”柳桥伸手拍着他的脸,“没发现你现在的气场越来越大了吗?”

易之云皱眉。

“就是这个!”柳桥指着镜子,“你这一皱眉,别说是孩子了,胆子小点的大人都会被你给吓着的!”

易之云还真的仔细看了,可怎么也看不出来,苦笑:“真的这般严重?”

“你以为你是怎么镇住军营里的那些兵的?”柳桥无奈。

易之云还是没看出来,不过却信了她的话,“对不起,以后我会注意的。”

“知道就好。”柳桥道。

“刚刚我吓到柳柳了?”易之云问道。

柳桥摇头,“还没这般严重,柳柳还小,还不知道什么是怕,不过孩子敏感,才会那般。”

“以后我会注意。”易之云搂着她,“还好,你没被吓着。”

“想着你小时候拧着马桶去倒马桶的样子,再厉害我也吓不着!”柳桥笑道。

易之云气结,“尽是记住我的糗事!”

“什么事?”柳桥没继续这个问题,问道。

易之云也没问她为什么知道他有事,夫妻这般多年,他有没有事,她怕是一眼便能看出来了,“阿来了。?

“就是因为这个?”柳桥挑眉,“生气了?吃醋了?”

“没有。”易之云坚决否认。

柳桥也没去拆穿他的这个谎言,不过还是解释,“我只是当阿是弟弟,以前是,现在是,将来更是。?

“我知道。”易之云道,“走吧,去见见他,说起来自从他大婚那日,你便没有见过他了。”

柳桥想想,“好像是吧,也不知道他们夫妻如何了。”

“去看看就知道了。”易之云笑道,随后牵着她的手往前院而去。

当柳桥见到萧,却是愣讀恕?

“嫂子。”

眼前的男子除了更加的沉稳之外,与她记忆之中的那个萧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看着眼前之人,柳桥却还是愣讀恕?

陌生。

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可明明还是这样的面容,这样的笑容。

然而她还是有种陌生感。

是太久没见了的缘故吗?

“嫂子不欢迎我?”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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