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南宫蓝蝶有些不开心,两个师兄立刻又向她献媚起来。其中一个拿着几只银红色的果实交给了南宫蓝蝶,唏嘘说:“幸好我在那些鬼物来前,偷偷采摘了几颗,不然都被它们毁掉了”。
看着师兄手里那几枚红艳艳的果实,确实很诱人,但是却吸引不了南宫蓝蝶,她冲着师兄微微点头说:“师兄,这几枚果实还是你来保管吧,我们还不知要在地下躲避多久,才可以等到师尊前来营救,这些果实可是我们几个唯一的口粮啊”。
师兄碰了一个软钉子,讪讪的收回手臂,小心翼翼将那些果实包裹起来,躲到一旁重新思索可以逗师妹开心的方法。
另外一个师兄也凑到南宫蓝蝶身前,他手里并未拿什么东西,而是将自己身上一件毛皮大氅解开,为南宫蓝蝶披在身上。
南宫蓝蝶见到面前冻得瑟瑟抖的师兄,一脸不好意思的推辞说:“师兄,师尊走之前已经给我留下一件了,你还是自己穿上吧”。
师兄虽然冻得浑身抖,还是嘴硬的逞强说:“自从那些鬼物出现之后,梯度内温度下降极快,师妹伤势还未痊愈,必须保护好自己”。
这家伙说得大义凌然,却把身后那个师兄气得嘴巴都歪了,他也纵身跃起,把身上大氅解开也披在南宫蓝蝶身上说:“师妹身体孱弱,一件大氅怎么够呢,把师兄这件也一起披上”。
南宫蓝蝶还想推辞,却见两个师兄却赌气冲回了地洞内,各自蹲在一个墙角,抱着肩膀瑟瑟颤抖着。
看到这两个师兄模样,南宫蓝蝶一脸无奈,她迈步走回岩洞内,将大氅又还给他们。
两个师兄还是不肯收回,南宫蓝蝶立刻语气严肃呵斥说:“万一你们被冻伤,谁来保护我呢?大师兄,二师兄,你们难道想要独自去面对着那些鬼物吗?”。
二位师兄彼此面面相觑,他们脸颊微红,不好意思接过南宫蓝蝶的大氅披上。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明显的脚步声,他们立刻警觉起来,各自拿起手里武器,抵住了洞口,只要有人一冲进来立刻就展开反击。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几乎就在他们头顶,这让三人都默默屏住了呼吸,但还是二师兄没有崩住,出一下咳嗽声。接着他们就听到石像被快挪移的响声,三人也被这刺耳的摩擦声惊吓的面色苍白。
南宫蓝蝶手里宝剑一甩,第一个冲了出去。她的宝剑还未刺出,却被一股气势凝固,接着就是身后两个师兄,他们三人竟然连对方一招都抵不住,就束手就擒了。三人被一股强大威势吸出洞穴,当他们从黑暗中出来,看清楚面前站着的人影时,立刻所有惊惶都化为了激动,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扑倒那人的怀里,大声哭泣起来。
来人正是南宫儒,他还是那一件书生儒衫,脸颊还是那么俊美,只是多了几分肃穆和杀意。
南宫蓝蝶昂起头,盯着南宫儒亲切的面孔娇嗔说:“师尊最坏,竟然这时候还要恐吓我们”。
南宫儒被南宫蓝蝶这幅娇媚的神色给逗得忍俊不住,大笑几声说:“师尊这是要考教你们临敌反应能力,只可惜你们修为太弱,还未展示就被我的剑幕给封印了”。
南宫蓝蝶一脸娇俏的表情说:“以师尊的剑道境界已经臻化境,我们岂能是你老人家一招之地,你这是明显欺负人嘛”。
南宫儒闻言又忍不住大笑几声说:“蝶儿说得也不错,剑界哪怕差一层境界就犹如天壤之别,别看你们现在已经触及剑道之门,可是离着真正领悟剑道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弟子谨记师尊教诲,以后定当勤奋修炼,不辜负师尊栽培之恩”另外连个师兄早已习惯性的开始拍师尊马屁了。
对于两位师兄这种拍马功夫,南宫蓝蝶自认不如,也就不再和他们抢风头。
任由着他们二人围着师尊献媚,此时南宫蓝蝶心中感觉有些暖洋洋的。师尊就像是她的父亲一般,为她抚慰了南宫家族惨败之后亲人离散的哀伤。
虽说南宫儒为人有些刻板严厉,但是他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君子。他向来都不会因为身世区分自己弟子的地位高低,也不会对任何一个人藏私,他对每一个弟子都一视同仁,全心教授。
因此南宫蓝蝶来得虽然比两个师兄略晚,但是她剑道修为的领悟已经过了他们,如果二位师兄不是仗着修为高她一阶,恐怕早已不是她的对手了。
但是南宫蓝蝶从不在两个师兄之前显摆,她本身就是一个不善于争名夺利的人,如果不是家族因素,她连和四方族之战也绝不参入。在她心中一直都向往着一个田园诗画般的生活。
在无数的梦境内,她不止一次幻想着和老萧头一起躲在一个人迹罕至的世外桃源内过着那种我抚琴来,你吟诗的悠闲惬意生活,每次她都会被这样的美梦笑醒,醒来之后,她又情不自禁大哭一场。这就是现实,她从一出生那一刻,就注定无法拥有自己的命运,她的命运早已和家族深深绑缚在一起了。
为了南宫家族的建国梦...她先是被当做族系内平复争斗筹码和南宫羽订下娃娃亲,后来南宫羽部惨败,以至于她和南宫羽这门亲事也被家族否定了。她和南宫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