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筏如一头幽灵,在深空中转向,飞往另外一个方向,那里是他们两家的集结地。
但是,现世报总是来的快的!
“此宇是我开,此宙是我盖,若想打此过,灵机都拿来!”
一个修士当空而立,容颜普通,但一身元神修士的境界修为却也是遮掩不住,原因可能很多,故意威胁?自控不力?元神不久?
元神真君抢劫?这方宇宙已经乱到这种地步了么?
两名双修之士不得不飞出来,在这等敌我不明的情况下,必须做好战斗的准备,留在浮筏中可不是个好主意,当靶子么?
这一次,由白衣坤修出头开口,对方毕竟是元神真君,境界高他们一个档次,虽然并不能完全代表战斗力,但牌面上是不差的。
娇滴滴的,我见犹怜,浑身带出万种风情,一张嘴,酥糯甜軟,仿佛能把人的骨头化开,
“奴家瑶瑶,见过上真,不知上真拦我,有何事所求?”
对面修士毫不动容,仿佛生来就没有感情似的,对眼前的风摆杨柳,视若无睹,
“门牒!派令!身份印信!喝酒了没有?喝了多少?知不知道这片空域最近查酒驾?来,过来吹吹!”
白衣女,红衣男,两人当时便懵登,查酒驾?这是什么东东?吹?吹什么?是吹玉箫么?
虽然不太明白这个莫名其妙的元神在说些什么,不过两人都是经验丰富之辈,也没有乱了方寸,还是由白衣女出面应对,
“上真好生爽直,又好生粗鲁!这个地方吹,没个遮掩,没个情调,又有外人在场,奴家会不好意思啦!
不如我们换个环境,也让奴家好好侍奉侍奉上真!”
那板脸修士却不为所动,“别套近乎啊,门牒拿来!还有啊,我怀疑这条浮筏来历不明,怕是非抢即盗!你们可有浮筏拥有凭证?最近时日,附近空域屡有盗抢事件发生,你们两个油头粉面的,大是可疑!
浮筏中那些小修是何人?难道你等还做着那些贩卖人口的买卖?
这是重罪,这方宇宙朗朗乾坤下,凡人生活安定,修士路不拾遗,阳光之下,又岂容苟且?”
“你当自己是谁?执法这方宇宙么?真正可笑!”
红衣男再也忍耐不住,出言讥笑道,他也是看的明白,这纯粹就是个来找事的,没法和他好好说话!
白衣瑶瑶也未阻止,他们与人对峙,本就是一红脸一白脸,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元神从境界层次上来说确实高他们一筹,但他们两个阴神,如果再加上经验功术的原因,也未必不能一战,鹿死谁手还不知呢!
那修士也不恼,反倒对爆粗言的红衣男微笑点头致意,红衣男心中刚在想这家伙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却不曾想当空一道雷霆劈下,碗口来粗,紫光耀目,
再想躲,身体又哪里躲的过雷霆?不仅是身体,仿佛灵魂都不是自己的了。
雷霆之下,形神俱灭!
那修士又把目光放在浑身打颤的瑶瑶身上,“老子不耐和人扯骚,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我觉的你谎言欺骗,你就和那人搭伴去,明白?”
瑶瑶纵横上千年,在她那方宇宙也是威名远播,到了这方宇宙也是出手不凡,无论是桃花源的修士,还是深空散修,比她实力强的,逃不过她石榴裙的诱惑;对诱惑无动于衷的,实力又不如她!
所以,心气很高!
但眼前这个修士,却让她心中升起浓浓的疲惫感!那是无视,对生命的无视,一言不合,既动手杀人,说的就是这种人,难道是个以杀证道的雷击士?
她的所有优势,在这人面前都毫无用处,姿色,没有作用,哪怕她把自己的内媚发挥到了极致,实力,天差地别,阳牡真君在出言挑衅之时已做好了万全准备,没成想在这人的雷霆之下毫无反抗之力,疲若鸡子!
她和阳牡修士实力在伯仲之间,到现在想来,也想不出如何规避那道恐怖雷霆!
千年来她也算接触过无数类型的修士,最可怕的就是那种苦修杀戮之士,那真是说什么都不成,别说情感,连情绪波动都没有,顺者昌,逆者亡,就这么简单粗暴。
在这种人面前,她知道自己唯一的机会就是顺从,等待,希望这人和桃花源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李绩三言两语就搞清楚了事情的根由,其实,他之所以来这里,也是受斗法灵机波动的吸引,包括那只发出去的信符,简单分析便知道个大概,瑶瑶妖女所言不过是个补充而已,否则又如何能这般不讲道理的杀死那个阳牡男修?
他也是人,还是一个男人;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如果你有能力,摆在你面前有两个人,一个是采阴补阳的乾修,一个是采阳滋阴的坤修,你杀哪个?
选择大概如是,除了基-佬,大概所有男人都会和他做同样的选择,人人都有一个仙侠梦,人人也都有个后宫梦,妖女们,嗯,还是可以稍加改造,给个机会的嘛,总不能让修真世界太寂寞,多点花色总是好的,也算是一种本心历练。
他自己也知道,这样的选择也是下-半身做出的,很没道理,掩耳盗铃,不过既然实力在,掩又如何?
李绩领着阴-牝妖女回到浮筏,满筏六七百名修士皆不知所措,他们在筏中看得真切,自家真君在人多势众的情况下被屠如狗,然后两个肇事者又被后来人斩之如鸡,修真世界的风云变幻让他们无所适从,完全搞不清自己,自己的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