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黄氏族人都来的差不多,镇乡老,缉盗,以及几个公人也都在场,李绩把声一扬,
“我是黄公同门,受黄公临终所托,有些财物匮赠族人,所以远渡而来……”
李绩这话还未说完,底下已经有人不耐,“你说是老祖同门,可有凭信?老祖遗财多少,确切之数又如何可知?谁知道你有没有侵吞?这些事情不说清楚,恐怕你今日走不出这个宅门!”
李绩心一叹,果然,这黑眼珠子不能见雪白银子,于是温声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傲然踏出一步,“吾乃叔祖之下二房七世孙,现忝为县学侍讲,秀才黄鼎钟是也。”
李绩点头,“好。”
把手一翻,长剑在手,电光一闪,黄秀才一只左手掌已被斩下,疼的是满地打滚。
“我说万两便是万两,我说一两是一两,尔等可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