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夜没有看到明叶转过头去,意思就是告诉明叶,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的,你在我的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明叶看到了这样的情况,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坐了下来,轻轻的说道:“临猗,你果然是聪明,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对于明夜有其他的想法,但我没有杀陈图,那个只不过是他自己的该死而已,你若想听我可以告诉你,只不过陈图真的不是我杀的,而我看到有人杀了他”。
“嗯,你说”。
“前些日子,我不经意的发现,明夜跟陈图有染,心里有莫名的想法,我觉得自己的妹妹可以嫁给自己的兄弟,也是非常好的事,但又觉得妹妹如果嫁人了,我也就不能继续对于妹妹有想法,衡量之下,我在去找陈图时,发现他们家的药店在盘点,我趁他们不注意时,偷拿了一些干的断肠草”。
“拿回来后,我就想着怎么样可以让陈图喝下,我把断肠草熬成了一小瓶的汤水,一直带在身上,就是在想什么时候动手,只不过渐渐的我被自己心里的恐惧给折磨的不行,加上陈图对于我的种种,我便渐渐的放弃了那个念头,只是有一天我看到陈图跟明夜两人在厨房内所做的事,我那个念头又出现,就是陈图死的那天,我本来是打算动手的,但没有想到,因为心里有事,想喝酒壮胆,但没有想到喝醉了,在陈图去茅房时,我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也想跟着去的,一到茅房前,我就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给了一杯东西给陈图喝,就在陈图刚喝下去时,那人也不知从那里拿出了一支已经烧红的钉子,拍在了陈图的脑袋上”。
“他的所作所为把我吓了一跳,酒也清醒了不少,无声无息的我便回到了酒桌上,不时那个人也回来,假装是陈图跟我喝了一些,为了保命我也只能是假装喝醉,那人轻轻的推了推我几下,以为我真的醉了,便碰到了茅房把陈图的尸体,挪到了我们家门前便离去,之后的事,明夜也就清楚,她叫我回屋内休息,我也是害怕,没有任何的考虑也就回去了,但没想到明夜根本就没有看到陈图躺在门前,第二天的事情你们也就清楚了”。
明叶一直在那里说,临猗一直在那里听着,他不仅要听明叶所说的一切,他还需要去观察明叶,是否有说假话欺骗自己,但临猗失望了,明叶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而在说到自己看到陈图被杀时,散发出来的满满都是恐惧,像是就在刚才发生的一样。
“你所说的一切,也只不过是你个人的片面之词,我也无法确认真假,你告诉我你看清楚那个人的模样了吗?”,临猗轻轻的说道。
他当然是不可能告诉明叶,我知道你所说的基本上都是真的,如果说完的话,他还怎么可能把明叶留在大牢里呢?,如果到时没有其他的存在,而是明叶自己所为的话,放出去岂不是放虎归山,到时去那里找他?。
明叶也没有说什么,他当然清楚自己说的也只不过是自己的片面之词,临猗也不可能全部相信的,如果临猗真的全部相信的话,那他就不是捕头了,而是傻子,别人说什么你就全部信,这样的话岂不是创造了很多的冤假错案?。
“我也清楚,你不可能真的相信我所说的,只是那人我没有看清,只是看到只是他的身形,距离的有些远,天又太黑不可能看的清楚脸,只是来我屋内跟我喝酒时,他却带着跟陈图一样的假面具,我只是看到他的左耳朵上有三颗痣还有一条红色的胎记把三颗痣都覆盖着”,明叶摇摇头说道。
明叶所形容的非常模糊,只能确认的是左耳上有红色胎记的人,而还有痣在内的,按照明叶所说的话,这样的人肯定是独树一帜的,想要寻找的话,还是简单的,就是不知明叶是否真的记清楚了。
“好了,你所说的我也已经记住了,我还去寻找你所说的那人,只不过你还是不能离开这里,只不过明夜也不能离开,但她不会跟你在同一个牢房内,你没有意见吧?”,临猗站了起来说道。
明叶无奈的摇摇头,对于明夜他真的不敢有任何的想法,只是希望自己的妹妹可以明白自己,只不过明夜有没有明白,这个就无从得知了。
“天一,把明夜带到旁边的牢房内,尽量满足她的所以需求”,临猗安排好后,便离开了大牢,剩下的事就是王天一需要做的,而临猗是要去寻找,最了解荔浦县的人,也就是这里的老捕快了,那个人就是赵元同。
虽说跟临猗的年纪相仿,但赵元同在这里的时间,比所有人都长了许多,甚至比封邑还要长,封邑是五年前才来到这里做父母官的,而赵元同却做了十年的捕快,十二岁跟着吴捕头学习一切,所以说资格最老的也就是赵元同了。
如果论资排辈的,赵元同才是最应该坐在临猗的这个捕头位置上的,只不过接二连三的事情出现,捕头都无一幸免,所以在最后的一任,也就是临猗上一任在临死前,要求封邑不能把捕头的位置给赵元同,这个也是为了给他们留一个念想,老吴一家被杀,而他们都是孤家寡人的,一直把赵元同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只是希望他可以平平安安的,所以封邑也是无可奈何之下,才让人把临猗跟调上荔浦县。
“元同,你干嘛呢?”。
临猗在找到赵元同时,这个家伙真正看书,而且还是少儿不宜的那些春宫图。
“呃。。头,你怎么来了”,赵元同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