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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宜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国安局的,等到她感觉到背后都是汗涔涔的水渍时,人已经坐上了濮阳渠的车,青刃又被濮阳渠派到西城区去了。
别看目前西城区划成了军事禁区,现下理应是捞军功的好去处,但是至从确定那处没有大危险后,濮阳渠便没有再过去,反倒是将他组里的部属手下们全都派去了,显然是让他们去分功劳。
才刚出了大风头,濮阳渠现在最要避开上头的视线,努力低调起来才是正经事——只是,这个目的,实在是太难。
国防部可能还雾里看花,但是国安局最顶层的领导人,已经跟濮阳渠都一一打过罩面,好在有容国老在前头顶着,后面又有凌忠跟在后头,中高层众领导人都在观望中,谁也没胆子当那个挑衅的‘出头鸟’!
至于现在,濮阳渠单手在开车,开的还是低调地黑色轿车,普通人没有眼力,还真分不出这是局里分派给栾宜玥的防弹车。
另一只大手,紧紧握住栾宜玥的小手给予她力量,见爱妻终于从仓皇中回过神来了,他精神力把控路况,一手将爱妻搂过来,“老婆,回神了?”
“渠哥,这么危险,你怎敢!”栾宜玥一把抓过男人的大手,用力在他腕间咬了一口!
“老婆,你放心,我有精神力,早在发现那些核弹时,我已经先一步将它们移进了空间里,我绝对不会让自己处在危险地里!这是我答应你的,我一直记得!”
濮阳渠放松手部肌肉,一边任由爱妻发泄心中害怕,一边又温声给她解释:“因此,后来费得烈夫发现怎么也引爆不到核弹后,这才不得不放弃村田畸那老头子,带着他的核心杀手逃跑了。乖,别担心,我很惜命。”
他可是没有忘了,他家爱妻可是说了,他要是真地成了先烈,后脚她就敢带着孩子们叫别的男人为后爸——
想起当时娇妻因为担忧害怕而露出的娇容,他气息生痛的微顿,一对虎目凝重地盯紧她咬着自己手背的凶悍样,心下却爱地不行,目光渐渐柔和倾注爱意。
闻言,栾宜玥觉得自己又无理取闹了,听完濮阳渠的话后,她逐渐冷静下来,目光落在大手背上那一张牙齿印上,心塞:她可是用了不少力道来咬,居然连皮都没有破!
“最后一次!你要再敢以身试险,你看我——”忿忿地想了一圈,对他还是毫无办法,她只能抬头瞪向他怒斥。
“老婆,不许乱说话!”一听娇妻气恼的语意,濮阳渠先一步打断她未完的话,且气性大地搂过她地纤腰钳制,盯着她的娇容巡逻凝视——
“濮阳渠,你还有理来凶我了?!”栾宜玥眼眶一红,看着车子停在林间山道上,她这会儿真恼地抗上濮阳渠深邃的虎目。
“宝贝儿,我怎么会舍地凶你,爱你还不够呢!只是,我不喜欢你任性说出来的胡话,乖,是我不好,老婆大人别生气……”
濮阳渠暗道‘糟了’地煞车,车子还没有完全停下来,他人已经将爱妻抱搂在他的膝上哄着。
“我明明是担心你,哪敢生你气!”栾宜玥回抱丈夫,之前以为只是枪战,知道濮阳渠的能力,凭着普通子弹不能伤到他,她才能淡定的守在家里。
可是,精神力再厉害,也无法对上核弹!好歹她可是上过高中的,1945年那两场核武器,可谓是震惊全世界,死了几十万的人,广岛、长畸两个市被摧毁了泰半——
一想到那书中描写,栾宜玥已经浑身发寒,越发按紧身前的男人,“呜、我怕。”
之前,看到那些受伤严重致残的军官,她以为自己够恐惧害怕了,然而听到丈夫之前经历了什么后,她才明白,真正恐惧的滋味!
“老婆,放松,我有精神力,还有空间,怎么可能会让危险存在我面前?乖,我真没事!”濮阳渠薄唇抵在她额间上轻哄。
他原本还想跟爱妻分享一下,他空间里还私下里留有着核武器来着…现在看到她如此排斥,这还是不要说好,省得再吓到怀中爱妻。
小女人都吓坏了,死命搂着他粟粟发颤呢!
濮阳渠冷峻的脸上微霁,明白爱妻是害怕他会出事,之前因为她话意里的不爽早就被他抛到天外,只想好好亲吻爱人哄慰她……
可惜,栾宜玥不配合!
在察觉到男人俯身垂首的举动后,栾宜玥一抬手,手心就捂住他的嘴巴,瞪着他恨声道:“你还想亲,不准亲!你给我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做错了什么!”
虽说她对着濮阳渠说地奶凶奶凶的,举动又透着另一股依赖,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让濮阳渠哪还能违背她的意思,只得露出温驯的目光,哄着她:
“是是,老婆最大,你说什么就说什么,罚了老公,就不好再生气,嗯?老婆别怕,我这条命可是交给你了,这辈子你休想摆脱我!”
他爱她入骨,怎么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只要想到若是他不在了,妻子会伤心,那些混蛋男人会盯着他的爱人,他哪能让自己置于死地?!
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谁也不能从他怀中夺走他深爱的小女人!
听地栾宜玥心脏猛烈一抽,她用力搂住他的脖了,哼哼道:“霸道!”
濮阳渠垂眸瞧着怀中安稳下来的爱妻,勾起的薄唇抵着她的小额头,“只对你霸道,生生世世。”
只要他仍有灵智,对怀中的小女人,至死都不放手!
“少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