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初次尝欢,又见白司颜这般主动,东倾夜的呼吸很快又急促了起来,白司颜刚刚放轻了力道,还没来得及松开手,就被他反身压在身下,欲求不满地加深了那个柔情蜜意的吻。
屋外夜色静好,月华流泻千里。
屋内又是一场撩人心弦的欢愉,虽不像刚开始那样激情四溢,却也是用力到骨子里的温存。
待到月亮从东山落下,白司颜才气喘吁吁地趴在东倾夜的肩头,继续刚才那个没有说完的话题——
某只小狐狸这是头一次开荤,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白司颜几乎不用想,就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没法好好睡觉了。
“那个,东小汪……”
“我复姓东倾。”
“东倾小汪……”
“好难听。”
“那……夜小汪?”
“更难听。”
“那怎么才好听?”
“叫夫君。”
“不叫。”
白司颜果断拒绝!
没错,她是接受了他,但并不代表就能随随便便地任他予取予求,东倾夜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了解吗?绝对是给点颜色就能把染坊开成一条街的那种,所以她不能惯着他!
要不然哪一天丫翻身农奴做主人了,把她吃得死死的,她哭都没地儿哭去!
嘤嘤嘤……只要一想到某块牛皮糖那磨死人的功力,白司颜就忍不住有些心惊肉跳,感觉背后毛毛的。
见白司颜不上钩,东倾夜不由嘟起了嘴唇,伸手搂上白司颜小蛮腰,果然开始扭着身子,撒起了娇。
“就一次,就叫一次……都不行吗?”
“不行。”
白司颜毫不犹豫地否决,口吻强硬,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阿言……”
东倾夜抑扬顿挫地唤了一声,尾音拉得又细又长,听得白司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说了不叫就是不叫,睡觉睡觉!”
抓起被子一把闷住了脑袋,白司颜实在受不了他的软磨硬泡,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儿,干脆拿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看她这样,东倾夜就知道没戏了,不无失望地叹了口气,有些郁闷地嘟囔道。
“又不是没叫过,那时候还叫得很顺口呢……”
白司颜立刻掀开被子,嗤了他一声。
“你还敢说?想要跟我翻旧账是吗?”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嘴,东倾夜赶紧夹住了摇来摇去的小尾巴,讨好地把下巴埋在了白司颜的肩窝处,继续用柔得发腻的声音哄她。
“好嘛,不叫就不叫……都听你的……”
白司颜这才心满意足地勾起了嘴角,抬手轻轻地捏了一下他的脸颊,哼哼道。
“反正就算你不听我的,我也不会叫,说吧……继续刚刚那个话题。”
抱着温软的娇躯,东倾夜整个怀抱都是满的,埋头在她的长发里,还能嗅到刚才激烈运动留下的汗水湿汽,虽然不是什么香味儿,却让人异常的迷恋。
听到白司颜这么催了一句,东倾夜还未从刚刚的余热中冷静下来,闻言不由反问了一句。
“刚刚什么话题?”
“你说了那么多都没有正面回答我,那时候你为什么要咬我?东倾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故意要瞒着我,才这么吞吞吐吐的,不想说?”
“不是想瞒着你,”东倾夜轻轻呵出一口气,“只不过是没必要解释罢了。”
“我说有必要就有必要,快说,别把话说一半留一半,吊人胃口……”
听她催得急,东倾夜不由笑了一笑,在白司颜看不到的地方,两道弯成了月牙状的眸子里,满满都是宠溺。
“好,我说……虽然当年父皇是为了得到鬼瞳才娶母后的,但是母后生性单纯,并不知道他的这些野心,一开始的时候,父皇为了诱骗母后,自然是百般讨好千般温存,母后对他也是倾心相待,直到生下我之后,父皇就开始冷落母后了,母后当时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只一心想让父皇回心转意,便命人求了一方蝴蝶蛊,想借此重得父皇的宠爱……”
“蝴蝶蛊?是什么用处?”
白司颜不懂巫蛊之术,只知道蛊毒有各种各样的,不似毒药,却胜似毒药。
“饲养在蝴蝶体内的蛊虫称为蝴蝶蛊,母后命人求的那只蝴蝶名为七不离,顾名思义,父皇一旦中了这只蛊,便是此生此世都离不开我母后了。”
闻言,白司颜倒是有些好奇。
“那要是离开了,会怎么样?”
“平日里,这只蝴蝶蛊不会对人有伤害,但每隔七七四十九天,便会奇痒难忍,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与中了蛊母的人交合,才能平安无事。”
“噗——”
白司颜差点一口鼻血喷出来!
居然还有这么神奇的蛊,到底是谁弄出来的?这么有才?!
见到白司颜是这样的反应,东倾夜也忍不住微微红了耳根,露出了几分窘迫的表情,忙着补充道。
“当然……这只是唬人的噱头,其实还有其他的解法,只要饮下中了蛊母之人的血,就可以度过一劫,若是连着饮血七七四十九日,便可完全除去那蛊毒,只不过这一点寻常人是不知道的,所以才显得这蛊厉害。”
砸了砸嘴巴,白司颜还是觉得这蝴蝶蛊又阴损又香艳,当年制蛊的绝对是个妙人!
“那你父皇后来中蛊了没有?”
东倾夜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