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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人战队与幽灵战士的轮休点,设立在战场偏东的一所花园小区,这里伤员遍地哀嚎,有力或无力地呻吟着,死者被安置在另一侧,均盖上衣布,排成一列,寒风中,甚为凄凉。
医务者人来人往,穿梭于众多伤员之中,努力地抢救每一个尚在死亡边缘线上挣扎的人,医治着战争狂热之后的痛楚。
楚云升默默地坐在总队大棚中,在他的身前,也躺着两个重伤不治的人,一个是余小海,至今昏迷不醒,而另外一个,正拿虚弱的目光,用尽全身的力气努力做出一个好看的微笑看着他。
“宋影,你根本不需要这么做。”
他发现了那道虚弱之极的目光,却冷冷地说道,没有一丝的感情,仿佛这个重伤的少女令他十分的厌恶,多看一眼都觉得是个麻烦,连往常的“小影”也变成了生硬的“宋影”。
那种冰冷的语气以及无情的眼神,令不惜性命破除谐振波的少女感到惊慌失措,她以为肯定是自己做错事了,破坏了楚云升的计划,才令他如此的恼火与冷漠,于是,她刚刚泛起一丝红润的脸颊瞬间变得惨白无比,十分自责地低声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这样能帮你。”
“不需要!”楚云升仍旧硬邦邦地说道,几乎有些恶毒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是我什么人?够什么资格帮我!?”
宋影被他气势汹汹的神情吓住了,泪水在眼眶中打着旋,过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是了,他是被称之为悬剑于苍天的男人,是踏天碎音一人可战天下的盖世英雄,他的男人骄傲又怎么能容忍自己一个弱小女人去破坏呢?
自己实在是太蠢了,太不懂事了,一定刺伤了他的心,他才会这样的愤怒。一定是这样的,我伤害了他……宋影紧紧握住床单,把自己恨得半死,她宁愿割下自己的一片肉来。也不愿意眼前的这个男人因为自己而受到一丝的委屈,她激动地说道:
“对不起,都怪我,我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谁知道。这句话像是又刺中楚云升的某根神经,令他极为厌恶地说道:“闭嘴!你不能不要装可怜?不要装作很怕我的样子?实话告诉你,我很烦,很讨厌你这副摸样!看到都觉得恶心!”
宋影彻底地惊呆了,脑袋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完了!他一定恨透我了,恨死我了!这一刻,她仿佛从云端坠入地狱。
“有我在,你怎么可能会死?”
“就是到了阴曹地府。我也会把抢回来。”
她一直记得他说过的这两句话,紧记在心里,即便是对抗精神控制时快要死的时候,有这两句话,她都觉得心里始终是暖暖的,一点也不怕,而现在,活过来了却如入冰窟——她觉得自己毁掉了一切。
宋影娇弱的身躯在雪白的床单上痛苦地扭曲着,她想坐起来,抱紧楚云升。疯狂地告诉他,自己知道错了,向他道歉,向他认错。只要不要烦她,更不要讨厌她。
但她悲哀地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仿佛大脑在先前的抵抗中极度使用后暂时休眠了,与身体的其他部分脱了节,就连拼命挣扎中。shī_jìn的小便她都控制不了了,湿漉漉的感觉让她头脑一片空白,一切都完了,他本就讨厌自己这副摸样,再让他看见脏兮兮的……只怕更加厌恶自己吧。
她颤抖着身体将半边脸颊埋入枕头,眼泪逐渐湿润棉絮。
然而楚云升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依旧更加残忍地掀开她的被子,露出她抵死也不愿被他看见的潮湿弄脏的裤子,也是她最为绝望最为羞辱的地方,冷血地说道:“看看你现在样子,真让人作呕!”
冰冷的空气与同样冰冷的语言,令宋影瑟瑟发抖,双腿微微地颤栗抖动着,她像尸体一样躺着无力遮掩,难过、委屈、痛苦……这一刻,她只想去死。
楚云升却仍不放过她,仍卑鄙地说道:“开始讨厌我了?开始后悔了?觉得一切都不值得了吧!”
宋影的心头已经在滴血,像是有一把锋利地小刀一寸寸地将她的心割开,寸断肝肠,她想张开嘴说什么,楚云升却不给她机会,伸出邪恶的大手隔着衣服粗鲁地蹂躏她那些柔软而又隐私的地方,冷笑着说道:
“你讨好我,卑躬屈膝,是不是就想这样!?”
宋影心痛如绞,似刀扎针刺,清澈的泪水划落脸颊,苦苦地小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看着她无助的泪水,和那哀求绝望的语气,楚云升的手微微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初,伏在她晶莹的耳朵边上,无耻地低声说道:
“其实你被我骗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不但是你,还有你妈妈,你们都被我骗了!你们全家都被我骗了!我接近你,不过是想利用你爸爸的权利,利用你妈妈的钞票!真是一群笨蛋。
嘿嘿,你还不知道吧,有一次,在你家的大别墅,对了,就在你的房间,你的床上!你妈妈也像这样躺在我面前,然后我扒开了她的衣服……你要不相信,可以去问她。
那时候,我觉得你们母女俩长得真好看,像我这种屁民,以前连你们一根手指都碰不到,现在我却可以为所欲为,哈哈!
不过,我的目的现在已经达到了,女人要多少有多少,像你这样的,我已经没什么兴趣了!”
说完,他好像很厌恶地松开手,将被子随意地放下来,再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