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岳林笑着跟公孙探讨起了医药之术,两人详谈十分投机,很快就称兄道弟了。
赵普起先还有些心思看看白玉堂那头的热闹,没一会儿,就感觉不太对劲。
他看了看怀里的小四子,小四子此时也睁大了眼睛,正看着一旁聊得热络的公孙和岳林。
赵普下意识地摸了摸脑门,又拿杯子照了照——脑门是不是有一层绿光?那个灰衣服的书生什么来头啊?胆大包天竟然敢打他孩子爹的主意?!
霖夜火此时也正看热闹呢,还暗地里笑白玉堂这回碰上茬子了吧。
那个红衫公子就问邹良,“阁下是邹将君吧?”
邹良看了看他,点点头。
“果真是!我在西域的时候见过你一面,当时你正护送几万难民通过。”红衫公子笑道,“将军当时救了我家乡整个村几千人呢,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啊。”
邹良愣了愣,随后摆手,“不用,应该的。”
那红衫公子白净斯文,似乎还有些羞赧,对邹良很是崇拜,就跟他聊起西域一些事情,还有当年逃难经历。
向来闷葫芦的邹良倒是能跟他说到一起去,聊着聊着两人都喜欢狗,竟然很投缘。
霖夜火本来看白玉堂笑话看得心情不错,这会儿……
他眉头都皱起来了,那哑巴不是哑巴么?尽然抱着哑巴跟人家聊得那么不哑巴!死哑巴还让那人摸他家哑巴的头。
坐在赵普身边专心给小四子剥荔枝的箫良左看看,右看看,仰起脸看了看天空,圆滚滚的月亮,看着真像个醋溜蛋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