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别嘴的,”老二稆铲干活倒还卖力。
年轻小伙子说干就干,不一会儿把稆涡的尸体抬到金銮殿正中。
稆勺看了看,即和二弟稆铲商量道;“还有哪些地方没有按照遗诏办理的?”
“全部按照遗嘱。”
老二稆铲拍了拍手道:“只差把嫂子和俺媳妇喊来执勤了,今天的早朝还没进行,先作个实验吧。”
这时,二兄弟往房外走去,稆勺抬头望了望天空;阴沉沉的,好像落起了毛毛细雨,悄悄无声地飘落着,像是无数蚕娘吐出的银丝。千万条细丝,荡漾在半空中,迷迷漫漫的轻纱,披上了黑油油的房顶。
老二稆铲喊叫一声;“哥,我们跑回去。”
“别慌,”老大稆勺阻拦道:“好像忘记了什么,皇上还有交代……”
老二稆铲停止脚步,雨点儿落在头上。
他仰面朝天,闭着眼,张着口品着那点点雨珠。
顿时,觉得仿佛在细雨的浇灌下又长了许多。即回头道:“仔细想想吧,好像没什么要做的事情了。”
老大稆勺拍了拍脑袋,仔细的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了一件大事,讲道:“皇上遗旨;龙体侧卧姿势,不穿衣服,浑身一丝不挂,皇子皇妃轮流执勤,不得离人,夜晚不得眨眼……”
“不错,不错。”
老二稆铲经稆勺这么一提醒,也想起来了,随催促道:“还等什么!快把皇上的龙袍脱去。”
“我来抱身子,”稆勺立即抱着稆涡的身子,倒感到有些吃力。
他正直年轻,身体已经发福,好不容易抱起来,“快点,”
“好来,”稆铲感到扒衣服困难,只因身体太胖了,衣服穿在身上紧绷绷的。
好不容易才把上衣脱掉,“这裤子就穿着吧。”
“不中!”稆勺摇了摇头。
因为稆涡已经交代,光光的身子,即道;“一定要把皇上的裤子扒去,一丝不挂。”
兄弟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稆涡的衣服全部扒光。
瞪眼观看;那膘肥体壮的酮体,白白的,十分诱人……
“把身子扶正,”稆勺向弟弟稆铲道:“最好侧卧姿势。”
可是,侧卧姿势怎么也放不好。
老二稆铲着急起来,为此事急得额头冒汗,即向稆勺建议讲道;“怎么办,要不就让皇上这么样爬着,再说,趴着比仰卧雅观。仰卧姿势实在难看,特别那腿夹夹里……”
他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了。
“怎么!”
老大稆勺大眼一瞪道:“皇上趴着成何体统,屁股对着文武大臣,每天早朝对着屁股朝拜……龙体只能仰卧,决不能趴着,再说,长期趴着也不舒服,”
“仰卧就仰卧,”老二稆铲见哥哥说的有理。
即把稆涡的尸体翻动,面朝蓝天,一切处理好后。
他走出房屋,看了看天气,毛毛细雨如烟如雾,无声地飘洒在那空地上的瓦砾堆里,枯枝败叶上,淋湿了地,淋湿了房,淋湿了树。随即进入房内道;“既然不能离人,那我们就轮流值班,我回去了,”
“别慌,”老大稆勺当即制止。
提出建议道;“你嫂子和弟妹现在还不知道,应该通知她们过来,今天第一次早朝,等朝拜过后,再分班守灵,你们夫妻一班,我们夫妻一班。”
“此言有理,”稆铲表示赞成,说了句笑话,“夫妻不能分开,哪能小叔子和嫂子过夜,大辈子哥和弟媳妇值班……也不太方便啊。”
“所言即是,”老大稆勺点了点头。随走出堂屋,抬头观看;
此时的清晨,初生的太阳照在脸上,身边的草坪上,露珠在闪闪发光,清凉的微风在身边抚过,有时还带着一丝谈谈的花香,多美的早晨啊!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