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淡蓝色的天空飘扬着朵朵白云,微风吹拂着房屋旁的树叶,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来回地蹦跳着,仿佛在告诉儿子们新的一天开始了。
老大稆勺和媳妇早早起床到后院接班,恰好碰到老二稆铲和媳妇从所谓的金銮殿里出来,两兄弟和两妯娌在稆涡家大门前碰面了。
老大稆勺立即产生怀疑,即训责道;“你们夫妻守的什么灵,把爹一人丢在堂屋里,难道就不怕出事,”
“哪个把爹一人丢在屋里,”老二稆铲哪里承认。
赶紧编了一篇瞎话,脸不红心不跳,反驳道:“我和媳妇整整守了一夜,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
“是啊!”稆铲媳妇赶紧接话解释;“告诉你吧,稆铲这些天吃炒面喝冷水闹肚子,一晚上跑二十多趟厕所,由于内急把裤子都糊脏了,刚刚离开爹,回家换条裤子。”
“原来如此,”老大稆勺信以为真,即问道:“爹昨天夜里还好吧?不对,皇上蜕变还顺利吧?”
问谁呢!
老大稆勺不知道,老二稆铲更不知道。
二兄弟对夜间发生的惊天动地大事,一概不知。
年轻人瞌睡多,他们打炸雷雷都不知道,照常蒙头睡觉。
二妯娌倒是清清楚楚,但不知出于什么目的。
这时,四人来到稆涡的家,所谓的金銮殿门前。
一眼便望到,那些鸡和狗正在房顶对着北京城皇宫方向哭喊。
满院子的哭喊声。
那哭声撕人裂肺,在放声嚎哭,只听见一声声喊叫爸爸,没有喊出一声别的来。
众文武百官们掩着鼻子抽泣,泣不成声。
那眼泪眼扑簌扑簌地落下来,落在堂屋的金銮殿上。啪嗒,啪嗒,如同下雨一般。
他们兄弟和二妯娌不知内情。
可是,四位护驾大将军闻听的清清楚楚。
此时北京城皇宫的牛鼻子老道,正在登坛焚香查看情况,阴阳宝剑正指向南方的豫皖结合部。
护驾大将军藏獒见此情况,立即责令文武百官登上房顶,对着北京城皇宫哭喊,以扰乱牛鼻子老道的测算,让他始终认为,家里死人了,一群孝子贤孙在守灵。
古代对死去的父母,黎明哭喊,称为报庙。对不满五十岁的,称知命之年。又称为:知非之年、知命之年、艾服之年、大衍之年,或直称:年逾半百。
因为,牛鼻子老道登坛焚香的时间,大部分在卯时:也就是日出前,又名日始、破晓、旭日等:指太阳刚刚露脸,冉冉初升的那段时间。
以及辰时:又名早食等:古人“朝食”之时也就是吃早饭时间。因为,这段时间最清净,不会受到杂音的骚扰。
却被护驾大将军藏獒闻听的清清楚楚,为保证主人稆涡蜕变的绝对安全,责令所有的鸡鸭狗猫鹅兔统统登上房顶哭喊,并且有专人司殡悼词,大家跟着念叨;“吴树燕云断尺书,迢迢两地恨何如?梦魂不惮长安远,几度乘风问起居。”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哀哀父母,生我劬劳。无父何怙,无母何恃?父之美德,儿之遗产。
字严父母德高;子女良教。
有子且勿喜,无子固勿叹。
韩愈人见生男生女好,不知男女催人老。
王建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世间最难得者兄弟。
为人父母天下至善;为人子女天下大孝。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抚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
父不慈则子不孝;兄不友则弟不恭;夫不义则妇不顺也。
颜之推人生内无贤父兄,外无严师友,而能有成者少矣。
吕公著父母所欲为者,我继述之;父母所重念者,我亲厚之。”
它们念悼词的目的是,为了避免被牛鼻子老道算出,让其看到正正规规的出殡。
可是,作为肉眼凡胎的二兄弟,怎会明护驾大将军的用意,白鸡鸭狗猫登房顶哭喊的原因。
何况那些家庭无知妇女呢,只有胡乱联系猜疑起来。
这时,老大媳妇看到那些正在房顶哭啼得悲惨鸡鸭狗猫兔,不满的指着向二兄弟道;“多不吉利啊!哪家鸡鸭狗猫兔黎明前,灰扑棱的登房顶哭啼啊?而且还是一身孝服,岂不是咒人吗!”
老二媳妇是个祸事佬,赶紧添油加醋道:“我们家倒霉就倒霉在这些鸡鸭狗猫兔身上,常言道:‘鸡狗上房死爹死娘。’爷爷刚刚死,爹也被妨死了,老娘也有危险。”
“胡说八道!”
老二稆铲闻听媳妇一番话,气得大骂一声。
他哪儿相信,向二妯娌反驳道:“哪有这种说法?”
“是啊!”老大稆勺责问道:“已经过去那么多天了,又不是光今天早晨上房,你每次都到了,没见提起过,今天早晨不知怎么啦,咋突然提出鸡鸭狗猫兔上房一事来了。”
“那是没出事。”
老大媳妇振振有词,立即狡辩道;“昨晚俺刚刚做了个梦,梦见爹死的原因,都怪那些鸡鸭狗猫兔上房造成。”
“一点不错!”
老二媳妇一旁接话,讲出歪理,“这些畜生以往都在白天,一般是上午或者下午晚上,有时夜间上房,那是没什么讲究的。今天就不同了,黎明上房,所以死爹死娘。再说,老大稆勺讲了,那些鸡鸭狗猫兔在为爹的死而沉痛哀悼,也就没说别的。”
“关键上房顶的时辰改了!”
老大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