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稆铲媳妇哪儿知道内中机密,惊讶的说道;“爹一天到晚神经兮兮,摆弄鸡狗,病了胡言乱语,自称朝廷,一派胡言,什么皇子皇儿,皇妃爱妃的,tuō_guāng身子让我们守灵,每天瞻仰他那腿夹夹里一大坨坨。结果引来了官军,成了一具病死的尸体,他们竟然很感兴趣,到底怎么回事?”
姚芙蓉见儿子和儿媳们谈起,并没立即回答。
因为,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明白,需要半天才能解释清楚。
两个儿子并不知道爹爹的身世,我们做父母的也没给他们讲过,所以稆涡称朕,兄弟二人认为是说糊话。
虽然他们知道爷爷是阴阳先生,并不知道能行走于阴阳两界,而且还有通天的本领。
始终认为,爷爷的阴阳法术是骗人,一种生存的本能,所以二兄弟才都不愿意学习骗人的法术,从而失传。
可是,自己与稆涡是夫妻,清楚他的身世,所有的一切都没隐瞒过。
从结婚那天起,当天就讲身世,一讲就是半夜。
好像炫耀似的,叙说他出生以前,在王母娘娘家当童子时的生活经历。
竟然是一个喂鸡鸭的下人,稀里糊涂成了仙。
他清楚,那是沾了张果老的光,为解决玉帝夫妻分居,用拔院升天的法术,鸡鸭狗猫兔一锅端,自己才有幸到了天空。
其实,天空并不好,人间虽然羡慕,好多人向往。
他却没感觉,太不自由,规矩礼节繁多,处处小心翼翼,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厌倦了那种生活,所以,才偷偷下凡到人间,娶妻生子,当朝廷享受荣华富贵。
这些话,我们夫妻闲谈,才知道的。
儿子们不知道,对爹爹的蜕变误以为说糊话,不去认真执行,结果……
唉!事已至此,埋怨谁都没用。
但是,目前必须把实话告诉他们,讲道:“你爹本是一条龙,未来的朝廷,常言道;一个天空不能有两个太阳。一个窝里不能有两个叫鸡公,所以,遭到北京城皇帝朱由校的追杀了,校绝不会允许蜕变成龙。”
“什么成龙……”
老大稆勺对娘的话莫名其妙,摇了摇头道:“爹不吃不喝昏睡那么多天,没看到变成龙啊。虽然叫喊头顶疼,儿子摸了摸,不错,头顶两侧鼓起两个大包。“
“什么大包,那是龙角,与蚕蛹蜕变蛾子和鸡蛋孵小鸡一样。”芙蓉娘娘训责道。
“蚕蛹变蛾子鸡蛋孵小鸡……”老二稆铲闻听所言,十分惊讶,不解的道;“可是,身体没什么变化啊,也没看到变成蛾子,更没看到孵出小鸡。”
“可能是温度不够,”老大稆勺后悔了,“爹没告诉,正在蜕变,只说不让请郎中,我们也没当回事。”
“是啊,早知道爹在蜕变成龙,孵化小鸡,作为儿子就该帮忙烧烧底火,加加温度。”
“什么加温度,还以为真的过世了呢。”
老大稆勺向姚芙蓉道;“说实话吧,儿子早晨起床,正准备给老二稆铲商量埋葬呢,可想而知,爹躺在床上至今未醒,到底是死是活?正常人不吃不喝这么多天,饿也给饿死了。”
“胡说八道,”姚芙蓉闻听埋葬,岂不坏了大事。
蜕变之中的蚕蛹如何吃喝?孵化中的小鸡靠鸡蛋黄的营养。所以,恁爹不吃不喝那么多天才不会死亡。
自己不能这样比喻,岂不有辱丈夫。
可是,儿子稆勺要埋葬他爹啊!岂能容忍不孝之子坏了稆涡蜕变成龙的大事。
于是,她突然大发雷霆,喊叫一声“跪下!”
稆勺和稆铲闻听喊叫跪下,偷眼看看。
娘那眼睛里,pēn_shè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这种怒火令我们兄弟二人害怕。令两位儿媳妇胆怯。
可知,姚芙蓉这架势,明里训责儿子,实侧追查责任,目标对准的是两个儿媳妇。
可是,稆勺和稆铲吓得胆战心惊,当即跪倒在地,口喊;“母亲息怒,儿子不知哪个地方惹恼了您?”
“还不知错……”
稆铲偷眼再看;老娘那满脸排红,一直红到发根,眼睛盯着自己。
同时,姚芙蓉那双眼睛变暗了,突然闪烁了一下,又变得漆黑,接着姗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孽子!”
二兄弟再也不敢吭声,清楚姚芙蓉的家法严格,连老爹都怕她,而且揪住错误不放,让你口服心服,一直到处理有了结果,从不姑息迁就。
这时,姚芙蓉气得两手发抖,满脸爆炸似地发红,又像一星火落在一盆汽油上,轰的一声点燃了,吼道;“没见过这么愚蠢的儿子,是你们害惨爹,使虬龙不能附体。”
“是我们害爹……”稆勺和稆铲据不承认错误,更不承认自己害了稆涡。
即壮了壮胆子反驳道;“这话从何说起,莫非娘也糊涂了,我们兄弟守灵这么多天,没离开半步,说我们坑爹害蜕变,实难接受,到底错在哪儿?”
“还用得着挑明吗,”
姚芙蓉强压怒火,就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让他们自己检查,以便从中发现破绽,随采取方法,以责怪套出稆涡当时的交代,“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儿子不清楚,”稆勺和稆铲果然中计。
他还是不清楚到底错在哪儿,让母亲发那么大的火,即追问道;“请娘指出来。”
“真不清楚吗?”
姚芙蓉盯着两个儿子,眼睛里冒着怒火,两颊惨白。
但是,过一会